45第45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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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家的庭院已经有些年头了,宽广而深远,走进大门之后就像是进了另一个世界,所有的声音随着紧闭的大门被掩埋在层层叠叠的阁楼与幽绿的树影间,外界的人们只能看到雪白的高墙。据说这户原本的人家是平安时期曾经登上天皇御殿的公卿,但幕府时代之后就连天皇也吃不饱饭,靠卖字画过活,宫里的女官都要在朱雀大道上卖身换取食物。曾为殿上人的美誉,也不能替这户人家保下原本栖身的庭院。
无惨倒是很习惯于住这样的大院子,并且毫不客气地开始从内务染指家主的生意。你认为他并不是缺钱,他只是习惯性地想把放在面前的东西拿到自己的包里。
无惨看起来有些焦躁,跪在帘下看见他训斥侍女时,你冷静地想着。
他叫到身边来的几个侍女都很年轻,因为年轻,原本只算清秀的相貌也显得更加动人,心思也活泼,颇有些念想。无惨随意地暗示了一下少爷的妾室是要主母点头的,她们就开始不断争抢,对无惨暗示到了少爷身边也会效忠于主母。其中长相最漂亮的那位甚至隐含威胁地提起曾经看见你坐在无惨怀里,当然,她说的是自己一定会为主母保守这个秘密。
在目的达到之前就显露自己的意图再愚蠢不过了。你在心里叹息。
你当时看到无惨的神情,就知道她是一定活不下来了,这不是那位少爷那样孩子气的挑衅,无惨不允许有人挑战他的权威,更不允许给其他人留下可以威胁他这样的信号,更别提他现在的心情一天比一天差了。
“笼姬,进来。”无惨在屋内叫你,他连声音也没有改变,只是略微压低了些,他的声线柔和而圆润,低而缓慢地说话时,就如同蜂蜜一样甜蜜浓稠,配上女子的外貌也没有多少违和感,但你依旧可以听出里面隐隐的不耐,还有被笑意所压抑的狂怒,像是正吐出信子的毒蛇。
你掀开竹帘,悄无声息地走进去,看见无惨正握着一柄折扇,站在那跪伏着瑟瑟发抖的女侍身前,苍白艳丽的脸上带着冰冷的笑意。
“她说看见你坐在我身上。”他将折扇指向那低着头的女侍,黑色的衣袖覆盖住了他的手,只矜持而傲慢地露出一点按在扇骨上的指尖,指甲是不祥的蓝色。
无惨扬着眼角,装模作样地问你:“笼姬,你有做出过这样冒犯无礼的举动吗?”
“我没有,主人。我怎么敢这样做呢?以我这样的低贱之身,是不可冒犯华族的大人的。”你知道他想听什么,于是在他面前跪下,柔顺地回应道。
“哦?那么是她在说谎了?”无惨挑起了眉,艳红的唇愉悦地弯了起来,“身为低贱的奴仆却对主母说谎,这是很大的罪过,你说是不是,笼姬?”
你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在你想出一个令无惨留下她性命的方法之前,那位女侍就像是想要证明什么似的喊了出来。
“我,我没有,我没有!”女侍发着抖辩解道,她或许有过那么一瞬间想要以此得到些什么,但在说出口的那一瞬间她就知道自己错了。
羽枝夫人想要换掉一个侍女再容易不过了,而这座宅院那么深,外面的警督听不见她的呼救。
“请您饶恕我!夫人!我什么也没有看到!”女侍不由自主地哭喊了起来。
无惨眯起了眼,艳丽的红唇在绘着牡丹的折扇后开合:“你是在质疑我的说法吗?
“真是,不知廉耻。”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顺从地垂下了头颅,听见耳中的惨呼声骤然消失,然后一只冰凉的手伸过来,不轻不重地抚摸过了你的耳廓,揉捏着耳后的那一小块皮肤,柔滑的衣袖擦过你的脸颊。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让他非常不如意的事情。他现在既焦躁又愤怒,从花街的时候就开始了,而到了这里之后,也丝毫没有转好。来来去去的鬼们似乎也没有给他带来好消息,让他只能在你身上发泄他的不安。
无惨收回了抚摸你耳后的手指,少顷,肉红色柔韧细长的触手从布满繁花的衣袖下探了出来。
无惨的半个身体都在黑暗里化为了触手,他并不喜欢自己这样的姿态,难以控制,兽性多过人性,看起来像某种尚未进化完全的残留物。
但偶尔,这样的姿态也可以有特别的用处。比如说拿来威慑属下,屠杀敌人,或者把玩他的笼中鸟。
你应该感到荣幸,你有幸在感受过这姿态后依旧活着。
“解开我的腰带,这是你该做的,侍女要服侍主人的起居。”他声音低缓地说,“起居”这个词被他含在唇齿间,裹着圆融甜蜜的气息暧昧地吐出来。
“真是个坏孩子,还没有进少爷的门,就已经不服从主母的管束了吗?”他故意说着暧昧的话,颠倒黑白地谈论你和那位少爷的事。看着你因为这番话的倒错感而睁大眼,心里觉得又好笑又满意。真奇怪,他的底线好像因为你被无限地压低,只要你稍微露出些真实的无措就足以取悦他。
这让他更想拥抱你,想在这时候听听你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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