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第62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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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汗颜地看了看她的神色,不知道她说这话是不是认真的。

    实验室的位置是在城市的边缘,鱼龙混杂之所,所有人都知道不能太好奇地去打听别人的事。带你们去那里的是个穿着繁复和服,留着短发的秀美女孩,但气息上似乎又是个男孩子,蝴蝶忍对他十分敬重。

    到了地方之后他就离开了,临走前说要回来时请让乌鸦先送信,本家会派人前来迎接。你和蝴蝶忍一起弯腰行礼请他慢走,直起腰之后,蝴蝶忍才说那位是主公大人的儿子,因为产屋敷一族的孩子都体弱,所以幼时会当做女儿教养,他会是未来的主公。

    “主公大人的身体……”蝴蝶忍的笑容有些哀伤起来,也不再说下去了。现任的耀哉大人差不多也是在八九岁的时候经历了父亲的去世,成为新的主公,虽然她们已经尽力地研究治疗方案,想要更长久地留下主公大人的性命,但源自于血脉的诅咒并不好处理。蝴蝶忍的姐姐入队的时候,产屋敷耀哉偶尔还会亲自去慰问受伤的队士,现在却已经病得连起床都困难了。

    果然,还是要杀死鬼舞?无惨才行。

    再次见到珠世的时候,她还是温婉秀美的模样,时间对于鬼来说几乎没有意义,但你看起来却和那个时候已经完全不一样了。珠世看着你,感慨地说:“当初对你说那话的时候,可真没有想过会有这一天啊。”

    你也笑着附和:“是啊,世事总是无常的。”

    准备器材的时候珠世与你闲聊着:“那个男人可以听到鬼的内心,我换掉了自己大半的器官才得以摆脱了这份控制,杏小姐又是怎么办到的呢。”

    “把自己也骗过去就可以了。”你擦洗着试管说,“只要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都这样认为,真假就不再重要了。”

    这话让旁边收拾着药剂的愈史郎也忍不住看了你一眼,嘀咕道:“真是适合你的做法啊。”

    珠世呵斥道:“愈史郎,这样太失礼了。”

    “没关系的。”你说,你看得出来愈史郎并没有什么恶意,他大概只是惊奇于这样弱小又无能的你也能找到对抗无惨的办法吧,老实说,能骗他这么久连你自己也惊讶不已呢。

    为了保密,几乎没有其他的人知道实验室的存在,珠世和愈史郎所需的血液会被产屋敷的乌鸦带来,而蝴蝶忍和你的食物则自己准备,有时候是你下厨,而如果当天有实验让你提不起劲,就会有忍来代劳。

    你直到现在也不太擅长厨艺,不过看起来忍也差不多,你们做的东西只能叫做能吃。好在你们也不太在乎口腹之欲,只是忍有时候会和你打趣说实在是想念小葵啊。

    实验的步骤繁复而多样,在最后一步的测验做完之后,哪怕是鬼的体力也让你疲惫得睁不开眼睛了。于是不得不休养了几日才回到蝶屋,珠世他们倒是早就离开了,虽然早已约定了合作,但鬼与人之间的隔阂却不是那么好消除的,所以在研究之外,他们几乎不在这里逗留。

    蝴蝶忍陪着你回了蝶屋,但早在门外就听见了里面吵吵嚷嚷的声响。

    “发生了什么吗?”蝴蝶忍带着你进了屋子,找了一位行色匆忙的隐询问道。

    那位隐突然被拦下来,又看见是蝶屋的主人在问话,吓了一跳,等他结结巴巴地说完,你们才知道是这次来的伤患多,蝶屋的人手不够用才显得这么匆忙。

    你站在蝴蝶忍身后,好奇地往那边看了一眼,却意外地又见到了那位叫狯岳的先生,这一次他的伤比上次严重得多,他几乎神志不清,连眼睛也睁不开,躺在担架上,半副担架都被他的血染红了。

    蝴蝶忍注意到你的视线,转头问你:“那位先生是你认识的人吗?”

    你回过神来,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也算不上认识吧,只是稍微有点在意。”但是为什么有点在意他,你自己也说不好。

    蝴蝶忍走过去看了看伤口,叹了口气说:“还真是伤得很夸张呢,这样严重的伤却还拖到了现在,是志于先生没有来吗?”

    志于是隐里很优秀的一位医师,听说是在外国留学修习过兰医,外伤太严重让其他人不敢动手的伤患,通常都是交由他来处理,你也去给他帮过忙。

    那位说话的隐顿了顿,小声说:“志于先生在上次的行动里被一只埋伏的鬼砍伤了手,已经转为处理后勤的工作了。”

    蝴蝶忍沉默了一下,然后又无可奈何地笑起来:“是这样啊,那么请将他送进我的房间吧,看来这里只有我能处理他的伤势了呢。杏,你来帮帮我的忙好吗?”

    狯岳已经开始因为伤重而发烧,你和蝴蝶忍动作飞快地处理着他身上的伤口,胸前的皮肉已经烂了,和衣服黏在了一起,你小心翼翼地用剪刀剪去了粘连在一起的衣服,虽然已经尽量放轻了动作,但在身上剪肉无论如何也轻不到哪里去,你刚撕下一块布料,狯岳就硬生生地痛醒了。

    他原本闭着眼也神色凶恶,紧紧地皱着眉,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变得一片空白,眼睛直直地望着你,蒙着一层水汽,看起来颇有些茫然的样子。

    麻药起效果之后就好很多了,狯岳原本痛得脸色发白,但睁开眼睛之后反而显得有精神多了,你知道他现在大概意识还不怎么清醒,于是也没有分心去与他说话,只是低头剐去伤口处的腐肉,现在天气还很炎热,他的伤口已经开始发炎了。

    刮肉剔骨自然是很痛的,但不知道是蝴蝶忍的麻药效果太好,还是狯岳已经习惯了这份疼痛,他连表情也没有变过一下,只是一声不响地盯着你,开始是一片空白,然后似乎是逐渐从麻药带来的迟钝感中恢复了过来,眼底涨起翻涌不息的执念,刀刃似的刺过来,就算你已经习惯了被各种各样的目光注视,此时也不由地有些不自在,心里想着是在什么不知道的时候得罪了他吗?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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