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为什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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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殊礼的厌烦直接上了脸,面无表情瞥了她一眼,目光一触即离,视她如空气。姜央第一次对男子产生兴趣,实在是那双深蓝眸太过少见,她忍不住好奇,凑近他,指着他桌上的酒爵,说:“我们燕国,不仅美人闻名,美酒更出色,你远道而来,要不要尝尝?”
面对她的两次亲近,左殊礼都置若罔闻,他双手抱胸,闭目塞听。
往日众星捧月的小公主,第一次见到对她漠然置之的男子,忽而越挫越勇,她直接上手为他倒了一盏酒,醇厚的酒香在二人之间盘桓。
姜央将酒放在他手边,娇俏的声线带了丝甜甜的懒:“我坐在你身侧,你不好奇我是什么身份吗?”
左殊礼闻言,终于转过头来正视她,清冷的眸光中无半分探究之色,淡淡道:“素闻燕国有明珠公主,姓姜名央,看姑娘容貌气度及身上的琳琅环佩,想必定是姜央公主了。”
原来他一眼就猜出了她的身份。姜央问:“那你怎么不理我?”
左殊礼刻薄回道:“我为何要理你?”
一句话将她堵得哑口无言,她讷讷端起自己的酒爵,浅浅抿了一口,似在思考他该理她的理由。
她冥思苦想的时候,会不由自主的啃自己的小指头,这番动静惹得左殊礼也看了过来。
眼前的小公主哪里还有那番无赖的模样,倒是有些好笑。
姜央又端起自己没有喝完的酒,跟左殊礼说:“那我敬你一杯酒,当作欢迎你来到燕国。”
左殊礼闻言,稍霁的情绪又落了回去,反而变得更差。
她猛然回神,他是来燕国当质子的,被遗弃至他国,有何好欢迎的?
碍于情面,他喝下了她敬的酒,但是之后的宴席上,无论姜央如何跟他说话,他都没有再回过一句,也没有再看她一眼。
她说话向来不讨他喜欢,曾经是,现在也是。
“央儿。”一声呼唤打断了她的思绪,她向上首望去,就见周皇举着酒爵遥遥对向她。
手边爵内不知何时被内侍斟满。皇上主动赐酒哪有不应的道理,姜央忙举起手边酒爵跪地谢礼,“谢陛下赏赐。”
周皇满意一笑,饮尽手中酒,姜央也仰头一口饮下。
那酒辛辣浓烈,一路从口中灼烧至胃里,她第一次喝这么烈的酒,用尽全身力气压住上窜的呛意。
还不待回缓过来,眼前的酒爵又被内侍斟满,姜央一愣,抬头就见周皇言笑晏晏的望着她。
未催促,也未有任何示意。
但是姜央怎会不明白?
她再次举起酒爵,敬谢眼前这位君王,就这般一连饮了三杯。
三杯下肚,周皇终于抚掌而笑,表扬道:“好,不错!”
周皇一声兴叹,兴致愈发高昂,他又端起酒爵。
姜央已晕的不成样子,抖着手用劲捏着手中杯,强自镇定不让杯内酒液撒出一滴。
周皇喝干了爵中酒,姜央颤巍巍的就要再陪一杯。
忽而,手上的酒爵被人一把盖下,姜央一愣,眼前伸来一只顷长有力的手臂。
她微微抬眼,左殊礼不知何时倾身靠了过来,他背对着她,将她身形遮了个半。
左殊礼看着周皇,依旧是那副冷面孔,淡然道:“父皇,饮酒需有度,你忘记太医的嘱咐了?”
周皇被他横插一手,隐有不快,情绪直接上了脸,“今日特殊,寡人多喝些又有何妨。”
左殊礼拿过姜央手中酒,面无波澜道:“儿臣再陪父皇饮一杯,这一杯过后,父皇还是莫要再喝了。毕竟,龙体要紧。”
周皇似要生气,骊妃适时攀上他的胸膛,柔声道:“陛下,今日委实喝的太多了,且这酒对您晚间的汤药有害无益。”
骊妃一开口,周皇刚要发作的怒气,顿时给胸膛上的绕指柔拿捏住。
他冷哼一声,随手丢了酒爵,再不看左殊礼一眼。
左殊礼也不在意,仰头喝下那杯酒,把酒杯往姜央桌上一放,又坐了回去。
上首,骊妃温言软语安抚了周皇好一阵,周皇脸色终于稍霁,拉着骊妃的柔夷揣在怀里,两人交头接耳也不知说些什么,呢喃细语间,亲密又暧昧。
她的母妃,好似也变得不一样了……
姜央收回目光,坐得笔挺,动也不敢动,一动就头脑发晕。
她盯着桌案上那空了的酒爵,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这是她的酒杯,左殊礼刚刚……酒爵只有一个口,那他方才饮酒岂不是……
她微微侧头看向他,想与他说两句话,他又变回了侧倾的姿势,从始至终都未施舍过她一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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