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她真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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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自己关在房中,关了整整两日,想了无数办法,都不知如何救出自己的母妃。在周国举目无亲,左殊礼也无法帮她,回想母妃临走时说的最后一句话,想着那便听话,不要枉费母妃的良苦用心。
可她已经两日未能进食了,非是她矫情,实乃无论吃下什么,都会忍不住吐出来。
不知为何,她的身体好似不是自己的,除了冷水,在排斥一切进口的食物。
这一日午后,她再次用膳失败,干脆坐进院里,望着冬日一株老枯树发起了呆。
宁无白端来一碗冷水,放在她手边,忧心忡忡道:“公主,再这样下去,你身子要垮了。”
垮了?她早就垮了,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重新站起来。
望着手边那碗清水,姜央道:“不要再叫我公主了,唤我阿央吧。”
她算什么公主,她不配。
“你这样,若左公子前来见了,还不知……”剩下的话,宁无白不知如何说。
这是左殊礼的地界,她也怕现在的左殊礼,话不敢说得太整。
左殊礼自那日离开后,就将宁无白送了过来。从她口中得知,她们被送入了左殊礼的府邸。
由于周国多了个半路出现的“公主”,并未提前准备公主府,加上老周皇子嗣众多,皇家府院们占了都城西边大半,挨山塞海的,一时分不出一片给她住的地儿。左殊恩与左殊礼便商议着,先将她暂时丢在左殊礼这。
一是两人曾经相识,二是左右都成他“妹妹”了,暂住段时日也无可厚非。
听见左殊礼的名字,姜央没了言语,默默端起冷水喝了起来。
院中传来脚步声,姜央抬眼,就见三日没见的人,踏进了她的庭院。
他身着雪色长服,边缘勾着银色缠枝纹,衬得他整个人如玉似。他遥见姜央坐在院内,脚步径直向房内去,一开口就破了仙人气韵,“过来。”
姜央默默放下水碗,亦步亦趋跟了过去。
左殊礼一进门,看了眼桌上还未来得及撤下的膳食,蹙眉道:“都撤了,换清淡的来。”
下人们领命,动身忙碌起来,又听他道:“所有甜口的都不许上。”
姜央踏入房门的脚步一顿,掩下心中错愕。西朝贵族爱食甜,饮水吃食都喜加蜜,她也不例外,年少时最爱甜腻腻的糕点,可三年前,她早已变了口味。
左殊礼是知晓了她的变化,还是无意撞上,她没敢问。
方坐好,面前左殊礼带着冷的声音就飘了过来,“我不过离开两日,你就跟我闹起了绝食?”
每次与左殊礼相对,都让她觉得压抑,她老实答道:“不是我闹,我……也不知怎么回事。”
第一次,左殊礼没有反唇相讥,他只望着她,面上是匆忙赶来还未褪去的疲惫,少顷,他一手揉捏上太阳穴,语气里带了分乏力,对身侧下人道:“让辛夷过来。”
等待的时间里,二人相对无言,他微皱着眉头不理会她,有伶俐的下人为他端来一个碗盏,姜央闻见碗内飘出若有似无的酒香。
酒是冷的,左殊礼端起一口饮下,面上的疲惫逐渐消退殆尽。
他清凌凌的眸子望了过来,姜央立刻侧过头,望向屋外的皑皑白雪。
新做的膳食很快端了上来,不待左殊礼发话,姜央拾起象牙箸,挑了近前一片葵菜放入口中。
膳食是她能入口的温凉,她细细咀嚼片刻,嚼得足够细碎才费力吞下。
静候片刻,竟未见反胃,她多吃了几口,半碟葵菜刚下肚,她猛然捂着嘴吐了起来。
身后宁无白吓得轻拍她脊背,焦心得眼眶湿润,“公主,你这……该如何是好。”
姜央吐得眼泪都被逼了出来,她抹了抹脸,取过宁无白递来的方帕,捂上嘴。左殊礼就坐在她对面,她嗫嚅好半晌,不知该说些什么。捂上吧,捂上就不用说话了。
眼前递来一碗米汤,抬头见左殊礼神色一片寂静,墨蓝的瞳无波无澜,“试试这个。”
姜央接过缓缓饮下,胃里一阵翻腾,她眉头松了又皱,待一碗米汤喝尽,候了片刻,终于没有吐出来。
左殊礼见状,让下人又去备几碗米汤。
见他百忙之中仍对她如此照拂,姜央有些过意不去,正欲道谢,一个身影忽而走了进来。
抬眼一看,是一名双十年华的女子,她身着青衣,墨发高束,五官清婉秀丽,气质浑然天成的亲善。
左殊礼见她到来,直接吩咐:“给她把脉。”
女子一见姜央,眼神一亮,周身散发的清丽霎时变得活跃,她惊叹一笑,“好漂亮的姑娘。”
她翩然凑近,指尖搭在姜央手腕上,不过少许,面上的微笑转成啧啧称奇,“可惜了,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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