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想要吗(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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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做成了两枚。”原先圆环状的白玉碎成两个半圆,他将龙纹那枚放在一侧,凤纹那枚则勾在她眼前。
“想要吗?”
低哑的嗓音带着蛊惑,似妖言媚语牵动着人的心。
姜央心神一瞬被勾了去,满心满眼都是那抹白,她愣愣伸手,左殊礼却手腕一转,眼中柔光似水,“想要,便来取。”
他将玉佩一角,含入唇间,懒懒往窗棂一靠,轻轻一笑,柔色中藏了分不协调的邪气。
阳光洒落的窗棂下,美人含玉,活色生仙,姜央有如被诱骗的痴儿一般,缓缓挨了上去。
朱唇轻启,本是要衔那玉,唇方贴上,她忽而头微微一偏,咬住了挂在玉上的红绳。
上身徐徐后仰,借着红绳,将那白玉从他口中取出。
玉佩坠落而下,她嘴间鲜红的丝绳,似粉色花瓣上划出的一线血。
左殊礼眸中一暗,方要倾身过去,姜央忽而抬手将他按回窗棂。
含着口中丝线,姜央主动吻住了他。
左殊礼骤然扶上她的头,压向自己。
那一根绳,是两人的羁绊,又是横贯在亲密纠缠间的阻碍。
绳上的结,搅得人疼。他恨不得咬碎了,揉软了,吞入腹中。
他一把取下玉佩,重新没有阻隔的吻住她。
荷塘中的锦鲤一个甩尾,炸出一声水响,鱼尾甩出一束水花落满池面。
水声淙淙,盖住了水榭内与众不同的水泽之声。
……
因左殊礼正式受封,曾经的七皇子府更名为“顺王府”,左殊恩亲自题字的牌匾,间隔不过几日便被高挂在府门之上。
同时,姜央的“公主府”也尘埃落定,由顺王府内划出一块地,直接改成公主府。
一座府邸,一墙之隔,开了两道正门。
前来顺王府恭贺之人络绎不绝,左殊礼一改往日闭门谢客的态度,竟大张旗鼓办了场谢宴。
而此谢宴非是彰显他一人之尊,他维持一贯我行我素的作风,将隔壁门可罗雀公主府的姜央也捎带上。
将近黄昏,府中挤满了前来赴宴的臣子贵客,远离前堂喧嚣的后院书房中,两名男子一坐一立,气氛有些不同寻常。
左和颐已维持着静立的姿势,站了一刻有余,他腿脚有些发酸,背上早已起了层薄汗。
自他被下人传唤过来,只见了个礼,上首左殊礼便是这般兀自查看文书,一个字都没曾开过口。
连眼神都未分过他一缕。
他这置之不理的态度,最是令人惶恐。左和颐久久不敢出声惊扰,便是手指头都不敢乱动。
可他脚麻了,再这样下去,只怕不等左殊礼发作,他就要先跪地求饶。
左和颐深吸口气,鼓足勇气正要开口,左殊礼终于先他出声,声色无波道:“前日左部军内刚揪出一名奸细,你可知他受的什么刑?”
他未说哪国奸细,也未说如何揪出,只问他受了什么刑。
左和颐顿时觉得,方才吸的那口气不够足,否则为何还会有窒息之感?
左殊礼轻轻合上文书,抬眼望向他,脸上挂着面对皇弟的平和,说出的话却心惊胆寒,“部下给了他两个选择,‘具五刑’和‘凿颠抽胁’(注),他选了‘具五刑’。”
左和颐垂下头,不敢与他对视,一滴冷汗自鬓角落了下来。
左殊礼轻笑一声,“于是,我对他用了‘凿颠抽胁’,他国奸细,怎能让他如愿以偿?岂不是显得我心慈手软?”
无需他再提点,左和颐干脆利落跪了下来,直接伏地叩首,“是皇弟失职,请皇兄责罚。”
左殊礼将手中文书一丢,冷声道:“你还知道自己失职?”
左和颐冷汗打在青砖上,左殊礼起身行到他面前,居高临下道:“当年你自请留在燕国,我允了,只让你帮我监视姜央的一举一动,你倒好,小事事无巨细,大事隐瞒不报,”
他蹲下身来,冰冷道:“诸国会盟上那么大的事,你只字未提,险些误了我!”
左和颐喉头滚动,骤然起身,顶着畏惧,强自争辩道:“若是你,你可愿宣之于口?”又嫌不够,他补充道:“你可愿将她视为一生的耻辱,告知她曾恋慕过,又对她抱恨之人?”
左和颐眼中闪过一丝疼惜,“那是她的疮疤,皇兄,我实在……实在说不出口……”
他是情真意切在心疼姜央。一个被昔日敬重父皇所卖的公主,忍着屈辱履行公主职责。西朝此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