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醉酒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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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左殊礼一手扶上她的腰肢,眼中早已黑沉,嘴上却依旧劝道:“姜央,莫要借酒装疯,我怕你后悔。”姜央一把扯开绅带,外衫滑落,夏日衣衫轻薄,莹润的肩头在夜色中泛着勾人的光。
她像个登徒子,覆上左殊礼的唇,“对你,我从不后悔。”
那一夜,疾风骤雨,雨欺花娇,滂沱大雨下了整整一夜……
姜央指着门扉,一如当年那般委屈,“你怎狠心将我拒之门外?”
左殊礼缓缓伸手,在她眼前亲手推开门扉,仿佛将当年被他关上的门,重新打开。
他侧首对姜央道:“当年是我的错,今后不会了。”
他未说,当年那一关,是他对姜央的试探,她若就此放弃,就不会有二人的以后。
但她敲开了他的门,那便是不死不休。
他将姜央送上床榻,他则坐在塌边,为她掩被盖好。
姜央仍旧勾着他的手,低声道:“其实,我也不是真的生气。”
“我知你那时身不由己,我没有怪你。”
左殊礼把玩着她的指尖,低笑一声,“没错,的确身不由己。”
那是第一次,他放下芥蒂与姜临夜不谋而合,拖延了姜央的婚事。
但他得到了姜央,而姜临夜只成了他暗中谋划的一枚棋子。
这便是他与姜临夜最大的不同,他会欲擒故纵,而姜临夜枷锁太多,只能润物细无声的接近,哪怕最后被他利用,也只能愤恨的咽下苦果。
指尖被他弄的有些痒,姜央两手握住了他的手,莞尔一笑,“好在你当年没有拒绝我。”
左殊礼眼眸半阖,他微微倾身靠近她,低吟道:“我无法拒绝你,就如现在一样。”
他如海般的瞳仁深不见底,迷蒙中,她仿佛在他眼中看见了海上碎月。
月色撩人,泛出几许缱绻流光,鬼使神差的,姜央猛然将水中月拉上自己的床榻。
这么多年,她还是喜欢将这月亮藏在自己怀里。
许是今日的酒够醉人,她竟能大着胆子去够他腰上革带。
左殊礼侧躺在榻上,一手支头,一如既往任所欲为。
房中蔓延起旖旎的绯色,忽然,烛火炸出一声“呲呲”声,姜央手一顿。
她仿佛突然失了魂,望着自己的手怔忡了许久。
脑中有片黑暗在悄无声息侵蚀她,潜进了她的肉,缠上了她的骨,一股阴寒的恐惧爬上心口……
那个无声撕扯、挣扎与抵抗都无用的夜晚猛然欺进,耳边似传来裂帛之声,犹如暗夜的鬼在嘲笑窥视她。
忽而,她颓倒在他身上,闷声哭了起来,“左殊礼,我害怕。”
她驱不走那片黑暗,仿佛从她心口上扎了根般的疼。
左殊礼轻拍着她的背脊,柔声道:“有我在,无需害怕。”
姜央猛然抱住他,抱得死紧,她哭的颤动不止,好似将曾经未能宣泄的恐慌与惧怕,尽数倾泻而出。
她哭的悲悲切切又痛心伤臆,酒后的她,哪怕是哭都哭出一丝娇娆:“那你以后多陪陪我。”
左殊礼轻柔回抱住她,吻上颤如蝶翼的眸,将她的哀伤屡屡吞下。
他轻声承诺:“好,我每晚都来陪你。”
……
左殊礼不愧为“重诺”君子,自酒醉日后,他兑现诺言夜夜来陪姜央,日日不辍。
姜央望着方从后室暖池中沐浴出来的人,欲言又止。
望着房中新添置的一干器物,他将自己的卧房整个搬了过来,她反而像个借住的……
鸠占鹊巢之人行云流水径自坐于桌案前,拿过文书静静阅览,发尖未干的水珠往下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