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花朝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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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左殊礼神色未变,“你再仔细号一号。”也不说原因。辛夷再是不愿,还是打着哈欠重新号了一遍,心里走了一圈,道:“就是睡着了,她服过治疗不寐之症的药。”
左殊礼眉头陡然皱起,“你未给她配过这个药,她又是从何处服的药?”
“你管她从何处服的药……”话未完,辛夷猛然醒过神来。姜央有不寐之症,她之前诊断过,然而病症并不严重。她曾询问过姜央需不需要服药,姜央当时是拒绝了的。
既然拒绝过她,又为何要从别处服药?且又是谁给她的?
辛夷霍然正视起来,又凝神号了一遍。
这一次比平日诊脉时间都要长,足足诊了两盏茶功夫。
她神色越来越凝重,喃喃道:“奇怪……”
姜央服的的确是对症的药,可为何……为何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好似血脉里混入了一粒尘,无论如何都捉不住。
若非是她辛夷,加上左殊礼让她再三确认,寻常大夫只怕难以察觉。
她严肃道:“药没有问题,但是里面好像掺了东西。”
左殊礼脸色一寒,“什么东西?”
辛夷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蚊子,额上起了细汗,“我分辨不出来,那人好生高明,医术只怕在我之上。”
“对她有何影响?”
“目前看来对她身体倒是无碍,治疗寐症的药性有些强,险些将这东西盖了过去,我目前没办法将那东西给拔出来。”
辛夷看向左殊礼,“这东西对她并无害处……”
左殊礼断然道:“把这东西给弄出来。”
他能想到唯一下药之人便是姜临夜,定是在福顺茶楼时趁机动的手。
虽不知这东西的好坏,但他下在姜央身体里,下得如此隐蔽,定是有所图谋。
辛夷第一回有些不自信,咬牙道:“我姑且试试,但不保证……”
“不论有多难,你都得想办法把它弄出来,要什么药材,多少银钱,你尽管开口。”
左殊礼从腰侧取下一枚府牌,丢到她身上,“这东西你知道怎么用,顺王府里的东西随你取用,没有的就派人去外头寻。”
辛夷眼神一亮,爱若珍宝拿过府牌,顿时变得斗志昂扬。
眼看着左殊礼要抱着姜央离去,忙“嗳”了两声,“稍等,我先取她一碗血。”
左殊礼顿时怒目而视,一副要刀了她的神情,看得辛夷心尖一抖,直嘟囔:“你别这样看我,我总得取点血才好研究。”
“你疯了?她如今还来着癸水!”
这种事他左殊礼怎么一清二楚!辛夷咋舌,见他说得理所当然,只好道:“那……待她……”
“休想,”左殊礼断然拒绝,方才还出手大方的人,转脸与她讨价还价:“一碗太多。”
辛夷忙道:“行行行,半碗,先取半碗。”
左殊礼冷眼觑着她,“你最好半碗就能找出来。”说罢抱起姜央,转身走出房门,不给她留任何商量的余地。
辛夷欲哭无泪,一次半碗怎够,他左殊礼真不拿她当人使!
若非为了她的亟哥哥,真是一天都不愿面对这个煞神。
……
清晨时分,鸟鸣阵阵。
姜央是给闷醒的。
睁眼一片莹润,长睫划过锁骨,半开的领口内透出伴有乳香的雪松气息,鼻口都贴在某人温热的肌肤上。
姜央默默转了个身,却给他束缚得紧紧的,施展不开。
动静将人闹醒,左殊礼手臂又紧了两分,姜央侧头避开他晨间的吻,左殊礼喑哑的嗓音在头上响起,“我今日需回营半月,别与我闹了,可好?”
姜央耳朵里只有“回营”这两个字,心里绕过一个道道,并不想理会他,重新闭眼装睡。
左殊礼将毛茸茸的头压入颈窝,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捋着手下青丝。
姜央的发丝如水一般柔顺,温凉中藏着爱不释手的滑润,不知他想到了什么,眸中闪过一丝晦暗,骤然托住姜央脸颊,蛮狠擒住眼下的柔唇。
姜央微皱的眉,反而加剧了他的掠夺。
他一个翻身将人压住,垂头在她脖与肩相接之处,吸啃下一朵红梅。
犬齿贴着那处软柔,他低哑道了一句,“乖乖等我回来。”
语意缱绻,姜央未能看见他眼中淬了冰一般的冷意。
这一次,姜央等左殊礼离开两日后,才大张旗鼓的出了府。
今日正值花朝节,街上行人头簪鲜花,载歌载舞以祭花神,祈求祛病消灾。喧闹拥挤的街道上,盈满了纷杂轻盈的花香。
皇亲贵胄府中会设下祭礼,宴请友人,公主府也收了几张帖子,一看名讳皆是她不愿接触之人。
她遂命马车前往皇陵,去探望许久未见的骊妃。
好不容易行到皇陵,母女许久未见,本该多聊一阵,可今日骊妃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