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哥哥错(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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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块阴影。瞧清他眉目,姜央原本要唤护卫的声音陡然吞了回去,转而急切掩上房门,遮住他身影,小声问:“哥哥怎么进来了?”
姜临夜轻柔一笑,“想你这几日辛苦,过来看望一下。”
姜央隔着镂窗望了眼屋外守卫的公主府护卫,低声道:“此处并不安全,我很好,哥哥何必只身犯险?”
姜临夜悠悠哉哉,似并不在意此举会被人知晓,只道:“阿央太过风声鹤唳了,我来得小心,只要阿央不说,他人不会发觉。”
“你……”姜央看他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转而有点恼。
她在意的是被发现吗?她怕的是被左殊礼知晓,若非左殊礼非要暗地捉拿他,她又何必如此担心?闹得两人见一面跟做贼似的。
只好低喃了一句,“总归让人看见不大好。”
姜临夜见她这胆小的模样,牵过她玩笑道:“若是哥哥真被捉了,阿央可会救哥哥?”
姜央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姜临夜满足一笑,“那哥哥更不会怕了。”
宁无白在旁盯着他牵着姜央的手,微微皱眉,姜临夜对姜央的心思,她作为旁观者并非无知无觉,曾经也暗示过姜央,无奈都被姜临夜圆了过去,几次以后她反而不好再提。
只是如今姜临夜的行事,闯人卧房,又几番若有若无的亲密触碰,倒比曾经更加张扬了些,好似……好似他的耐心快被耗尽一般。
宁无白垂下眼,深思起来。
这厢,姜央方瞧上二人相触的手,姜临夜便不着痕迹松了开来,他含笑与她聊些有的没的,似是一个真正思妹许久的兄长,关切之意若温泉细细流淌而过。
姜央习惯了他的叮咛,渐渐活泛开,与他聊起一些近期所闻的周国趣事。
说着说着,言语便没了忌讳。
“西京城东桂兰坊的点心甚是可口,那白玉糕微甜且带清香,很是独特,连我这等不喜甜之人都赞不绝口,每逢左殊礼下朝……”她聊得太过尽兴,一时口无遮拦,不小心道出了“左殊礼”的名字,浑然未觉对面之人神色滞了一滞。
待姜央反应过来时,生怕他有芥蒂,然而话已出口再收回已来不及。他神色如常,只是问了一句,“你们府邸挨得近,想来他平日甚是照顾你。”
姜央怎敢说他都照顾进了一个房里,忙顾左右而言他,想将话绕过去。
姜临夜又问:“你们私下已到何种地步了?”
在燕国时,左殊礼表面林下风致,背地却勾得姜央上了他的床,他不信到了周国,人就在眼前他还能按捺得住。
原本就能猜到,但他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心里的妒火烧得他魂魄几乎散尽,但他就需要这股火,由着这股火他才好狠狠“教训”一下这个不听话的妹妹。
他如此直接问她跟左殊礼之间的关系,姜央自是不敢多说。
犹记得他第一次知晓她倾慕左殊礼时,他眼中迸现的滔天怒火,来势汹汹很是吓人,那是他第一回对姜央动了怒,责怪她身为公主怎可蓄意接近一个他国质子,自降身份很是不该。他将她关在寝殿关了三天三夜,让她独自反省。
她哭了三天,求了三夜,哭得人瘦了一大圈,眼睛都肿成了核桃,他才心软将她放了出来。
后来,许是拿她无法,他日日叮嘱,跟她剖析利害得失,虽明面上不再管束她,暗地里却盯她盯得紧,她再是不敢主动跟他提左殊礼。
如今他已管不住她了,可她一直刻意避讳。
无论是父皇、骊妃,还是姜临夜,她身边除了唯命是从的宁无白,亲近之人中从来无人支持过她和左殊礼。
“他如今是我‘兄长’,私下里也是。”姜央答了一句,将左殊礼与他并做了一堆。
可姜临夜知道她撒谎了。
他神色不动瞥向宁无白,淡淡道了一句,“你先出去,我有话与阿央说。”
宁无白静静看了他一眼,本是该拒绝,不知又想到什么,对姜央道:“我就在门外,有事唤我。”她一反常态退了出去,给二人留了空间。
门扉刚合上,姜临夜骤然一把擒住姜央手臂将人拉到眼前,两人之间只隔寸许,姜央吓了一跳,就听姜临夜道:“他身为‘兄长’,可曾如此之近与你说话?”
温热的呼吸覆在她面颊,姜央觉得有些痒。
指尖顺着她的脸颊滑至脖颈,停在她衣襟交合处,他又凑近一分,“他曾这样触碰过你吗?”
手指过处,姜央身上起了片寒栗,望着他含笑的眉眼,她颤声道:“哥哥,你……”
长手一把揽过她的后腰,他半垂下眼,盯住了她的唇,眼中神色逐渐危险。这样的姜临夜令她陌生至极,她后仰避开他,他又再次逼近,好似要吻她。
姜央吓得低喝一声:“哥哥!”
姜临夜无动于衷,冷唇擦过她的脸颊,凑到她耳畔道:“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