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我的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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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殊礼?”

    见到来人,刘熙惊讶道:“你不是在西境?怎会跑来此处?”

    “废什么话!”左殊礼两步踏入,扫了其余人一眼,语气不善道:“都下去!”

    下属们看向刘熙,刘熙挥了挥手,屏退众人,待房内只剩他二人时,左殊礼倏地抬脚踹向他,刘熙早有防备,侧身一躲,笑嘻嘻道:“许久不见,怎一见面就动手动脚的。”

    “我揍你还需理由?”说罢,又一拳挥向他。

    刘熙侧身闪躲,忙不迭喊:“殊礼,有话好说!”

    左殊礼置若罔闻,冷着脸两招擒住四处逃窜的刘熙,直向他面庞招去。

    刘熙身手也不差,两手死死格挡住他挥来的拳头,保住自己俊秀的脸,连声讨饶:“别别别,咱们多日不见,你上来就要揍我,总得让我知道是为什么!”

    左殊礼邪笑一声,“为什么?你去问问你那好妹妹吧!”

    一听是刘冉所为,刘熙顿时醒悟,忙道:“她什么性子你还不知?再说了,我独身许久,你还不让我接触个姑娘?”

    “接触?”左殊礼拳头捏的“咯咯”响,“你还真惦记上了?”

    “没有没有!”刘熙若此时还不明白,真毁了他“智将”之名,“我怎敢惦记!话都没说过两句!”

    怕他不信,刘熙补充道:“我不过职责所在,护她周全而已!”

    左殊礼仔仔细细打量着他,见他神情不似作伪,才松开他的衣襟。

    刘熙抚胸咳了两声,松了松衣领,这厮是真用了狠劲啊!

    见左殊礼放过了他只身坐入席中,仍是一脸不虞,刘熙心思一转,先关心起他来,“你不是在西境打仗吗?怎独自回来了,莫不是偷偷离阵而归吧?”

    左殊礼取过他的耳杯饮了一杯冷酒,刘熙坐到他身侧,“你莫不是真的弃军而回?那可是要遭大罪的。”

    左殊礼斜看向他,“我有这么蠢?”

    西境战事已结束,他是收到信后日夜兼程赶来。

    刘熙放下心,转而问:“那你着急忙慌跑我这来,就是为了湖光公主?”

    左殊礼未置可否,脸色却是更冷了,刘熙啧啧称奇:“你还真是看重这个‘皇妹’啊,不过一个风吹草动就惹得你左殊礼奔马前来,怎的,你就这么舍不得皇妹嫁人?”

    左殊礼拿眼觑着他,目光愈发不善,刘熙还在旁分析着,“你这么紧张她,莫不是你和陛下对她婚事另有安排?”想到此处,刘熙道:“不是我说,你若真心疼这个皇妹,与其让她联姻,还不如寻个周国贵族嫁了。”

    左殊礼将耳杯往案上重重一搁,打断了他的聒噪,沉声道了一句,“她是我的人。”

    刘熙还想劝服的话语顿时被卡在半路,他惊愕的看着他,好用的脑子疯狂旋转,顿时了然姜央提及心上人时的欲言又止。原来那人竟然是左殊礼!

    “你……”刘熙惊讶的好半晌没回过神,他一屁股坐到他身侧,苦口婆心道:“殊礼……你该清楚你们二人的身份。”

    左殊礼轻蔑一笑,“什么身份?她那身份早晚会被我摘掉,冠上我的姓!”

    刘熙闻言吓得赶忙爬起身关上大敞的门扉,他知左殊礼这几年行事乖张,有几分桀骜不驯,却没想到竟视人伦礼制于无物。

    他跟做贼似的挨回左殊礼身边,将他从头至脚细瞧了三四回,心中掂量一番,才小心翼翼道:“你二人虽无血缘关系,到底都在骊妃名下,一个是亲女,一个是义兄……”他沉思片刻,问:“我还是第一次见你执着一人,所行有风险,你想好怎么做了吗?”

    “自然。”

    刘熙与他相交多年,情分匪浅,咬牙道:“若有需要,我们可以助你。”

    左殊礼冷笑一声,“先让你妹妹别跟我抢人!”

    刘熙朗笑着:“殊礼,我真是好奇,这湖光公主到底有何魅力,引来各路人马争抢。”

    “你也要与我争?”

    “自是不敢,我虽觉得冉儿安排不错,但还不至于夺你所好。”刘熙连忙摆手,此时哪里还敢有什么其他念头。

    左殊礼乜斜向他,他赶忙转移话题,“不过你小心些了,昨日观内闯入一名贼子,似摸进了她的闺房。”眼见着左殊礼一副要砍人的表情,忙将话说完:“不过好在我发现得及时,未发生什么变故,只是叫那贼人跑了。”

    左殊礼嘲讽道:“你身为领兵千万的将军,竟还有疏忽职守、围不住一个小小道观的时候?”

    “你莫要埋汰我,那日正值酬神醮,鱼龙混杂。我守在外头,男女有别,总不能时时查看公主闺房。”

    刘熙描述了下昨夜情形,左殊礼思量片刻,冷笑一声,“我已心中有数,此事交予我,你只用将昨日入观的人员名录交给我即可。”

    这偷鸡摸狗的惯用手法,与印象中那人所行所举如出一辙。

    二人冰释前嫌,左殊礼还忙着去查看姜央,又嘱咐了一句,“我可以不与你计较,但是让你四弟少出现在她面前。”他最是清楚,姜央天生就爱亲近活泼好动之人,他左殊礼只是她人生中的一个“意外”。

    “啧,刘云那性子你还不明白?他都未开窍,不过是将人当成了妹妹。你是不是太过霸道了?”

    “若非姜央也是不开窍的性子,就她自小身边那群恼人的游蜂戏蝶,你当我能有机会?”

    “你未免太过小题大做了一些,”刘熙又恢复了风光霁月的作派,好言道:“你是身在彀中,一叶障目,我观她倒有几分清醒。”

    左殊礼莫名道了一句,“有时候,清醒得过了头,就是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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