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谢恩宴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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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名不详。”

    梁蕴行顿了顿,淡漠的口吻中莫名带了一丝尖锐,“另一位便是你的养母,朱氏。”

    ?

    兰朱二人在梁蕴行说出“金湖钱庄”时便如同被钉住了三魂七魄,全身动弹不得。

    他们死死瞪着梁蕴行,仿佛这样便可勉力支撑他们摇摇欲坠的身体,却忘了??心虚之人再如何伪装,也终究是被白蚁蛀空了的木墙,无需吹灰之力,一推就倒。

    “你,你们到底是怎么查到这些事的……”

    朱莲终于寻着开口的时机,话一出口却变了调,“这事,这事除了阿念,应当无人再??”

    “怎么会无人,那不是还有金湖钱庄吗?”

    柳慕云的阴阳怪调适时响起,端的是一副了然于心,“我猜,兰哥儿的父亲定是将自己那份祖产存在金湖钱庄里,他母亲则在濒死前同钱庄掌柜说好,只有收养兰哥儿的人,才有资格拿到这万贯家财,对吧?”

    “……”

    夫妇俩刷白的脸色印证了柳慕云的猜测,也让柳慕云确定??梁蕴行方才提及“金湖钱庄”并非贸然。

    他就是要用铁证先发制人,堵住兰家夫妇的嘴,才能容府卫安静地,将兰草的身世一一道来。

    柳慕云以手撑颌,胜券在握地瞧着这局势,心中却不免有些意外。

    他家四弟自兰家夫妇入府便再没踏足过兰草院里,二人形如陌路,到底是何契机叫他对兰草的身世生出了疑心?

    又是何契机,叫这勤学苦练、废寝忘食的四弟暂搁书简刀剑,费心费力地去搜罗罪证?

    他当真只是想报恩吗?

    柳慕云这般想着,冲梁蕴行投去一个好整以暇的目光,只听那冰轱辘淡淡补充道,“那位夫人只来得及将存单与稚子托付出去便撒手人寰,念恕师太悲恸不已,本想寻一户踏实人家抚养稚子,待其加冠方将家产悉数盘还,却拗不过朱氏,又深知兰、朱二人品性,担心其去子留财。

    “故而她想出了一个好法子??她寻来金湖钱庄的掌柜立下三方字据,约定每年正月十五,朱氏可到钱庄领取一笔银钱,用作抚养兰草的贴补,而兰草本人必须年年到场,不得有半点闪失,直至十七岁成丁。”

    段澜觉听得愣神,不由得对这念恕师太产生了一丝崇拜??这算最早的信托吗?好超前的意识啊!

    “怪不得他们要在十七岁时对兰哥儿灭口,原来是飞鸟尽,良弓藏?”

    柳慕云张口就是扎心的锥子,连年纪最小、最说不上话的栾世安都坐不住了,“你们,你们夫妇怎么能这样对兰兄……

    “养育多年,你们对他难道没有半点情分吗?你们怎能做出如此灭绝人性之事?”

    兰大勇动了动嘴,仿佛还想狡辩,梁蕴行却冷冰冰地堵在他前头,“今日我宴席来迟,一为远赴雍丘祭拜家师,二则,我亲至浮山县,请来了两位客人。

    “一位是金湖钱庄分号的掌柜刘喜,第二位,是念恕师太。”

    他偏过头,目光再一次刺穿兰朱二人的心底防线,“若你们还有什么要狡辩,大可请他二位进来一同对质,也叫他们看看??到底是谁在‘血口喷人’,‘恩将仇报’!”

    朱莲哆嗦着唇,脸色白得不像样。

    她失魂落魄地看着梁蕴行,又回过头,看了眼离她三尺开外的段澜觉。

    “草儿,娘没有害你,你信娘,娘真的没有??”

    “朱氏!”

    一直闷不作声的梁蕴识突然开口,宛如在她耳边敲下一记晨钟。

    “人在做,天在看,你二人若干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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