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姨母写了信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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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药趴在谢渊肩头闷了好一会儿,直到脸上的热度稍稍褪去,才慢慢探起脑袋。

    她脸颊还透着淡淡粉色,眼眸晶亮非常,软着嗓音,说道:“临渊,新年快乐。”

    皇室贵胄的新年,锦玉堆砌,繁华万千,却总是没什么人情味。

    有的时候,谢渊在宫中过完了家宴回来,总觉得这个王府太大,也太冷清。

    每一个新年,与往日相比,都没什么区别。

    可如今不一样了。

    谢渊觉得温暖而又幸福。

    掌心贴在沈药的后腰,嗓音温柔缱绻:“药药,你也快乐。”

    又慢慢抚上她依旧平坦的小腹,“还有我们的孩子。”

    顿了顿,抬眼深深望进她的眼眸,补充道,“不过,最重要的是你要快乐。”

    沈药被他这郑重其事的补充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慢慢地重新倒进他的怀里。

    二人又在温暖的被窝里依偎着说了好一会儿的悄悄话,直到沈药的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叫了一声。

    叫得有点儿响,沈药羞耻不已,赶紧一把捂住了肚子。

    “饿了?”谢渊问。

    “有一点。”

    沈药小声嘟哝,“其实我昨天吃了挺多的,不知道为什么又饿了。”

    谢渊轻轻笑笑:“毕竟现在你一个人要吃两个人的份。”

    沈药听得心里舒坦多了,弯起眉眼:“你说的有道理。”

    “我去给你做点儿吃的。”谢渊起身,为沈药掖好被角。

    穿戴整齐,打算去小厨房给她做一顿早膳。

    到底是大年初一,早膳得丰盛些才好。

    刚走出房门,便看见长庚、青雀和银朱三人正凑在廊下,小声地议论着什么。

    “什么事?”谢渊出声问道。

    长庚和银朱对视了一眼。

    三人中,青雀是最不怕他的,见他问起,便如实回禀:“王爷,是扬州薛夫人派人加急送来的信,刚到不久。奴婢们在犹豫,要不要现在给王妃送进去。”

    谢渊略微颔首:“拿进去吧,王妃已经醒了,看到姨母的信,她会高兴的。”

    青雀哎了一声,推门进去。

    沈药正拥着锦被,躺在床上放空。

    屋子里地龙烧得旺,暖意融融,又燃着淡淡的安神香。

    身下的床褥都是年前新换的苏绣锦被,贴身柔软,舒适得让人昏昏欲睡。

    最适合什么都不想,纯粹地发呆了。

    沈药一只手无

    意识地抚摸着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脑袋里什么都没想。

    直到青雀轻快的声音将她的神思从云端拉回。

    “……王妃!”

    沈药循声望去,只见青雀笑吟吟地将脑袋探进了床帐里,小姑娘脸颊红扑扑的,眼睛里闪着光,双手捧着一封信,献宝似的递到她眼前:“王妃,薛夫人从扬州给您寄了信,今天早上刚到的!”

    沈药的瞳孔微微放大。

    姨母的信!

    她心中一喜,赶忙一骨碌从温暖的被窝里爬了起来,也顾不得身上只穿着单薄的寝衣,伸手接过了仍带着些许寒意的信封。

    谢渊今日准备了极为丰盛的早膳。

    两人一起用膳时,谢渊问起:“听说姨母写了信来?”

    沈药正小口喝着一碗熬得香糯的燕窝粥,闻言立刻点了点头。

    谢渊很自然地顺着话题问下去:“姨母在信里说了些什么?”

    沈药放下了勺子,“姨母说,她回到扬州之后,便开始在侯府里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搬出去。锦娘见她指挥着下人将一箱箱物件往外抬,着急忙慌地跑来阻止,这一闹,她才终于知道了真相。原来这些年,侯府里偌大的开销,日常用度,大半都是倚仗姨母。”

    她顿了顿,“锦娘当时震惊极了。姨母在信里说,锦娘站在那儿,脸色煞白,接着又像是悔恨交加,大冷天的,竟直接一头栽倒下去,之后就生了一场重病。”

    谢渊安静地听着,脸上并无太多意外之色,“她当初费尽心机嫁给定襄侯,本意便是贪图侯府的富贵安逸,却没想到侯府内里早已虚空,真正的财神爷是她一直排挤的姨母。而她,偏偏将这位财神爷彻底得罪了。”

    “对呀!”

    沈药颇为认同地点头,“更雪上加霜的是,她之前为了构陷姨母,自己服用了**,虽然及时救治,但体内毒素尚未完全肃清,底子本来就虚。这场大病一来,更是凶险。一开始,定襄侯还为她请大夫,用药吊着性命。可这汤药天天喝着,银子如同流水般花出去,只出不进,渐渐地,侯府账上彻底没了银子。你猜,定襄侯后来做了什么?”

    谢渊其实心中已有猜测,但还是很配合地问了句:“他做了什么?”

    沈药轻轻哼了一声,“他居然直接停了锦娘的药。”

    这个答案并不出谢渊所料。

    沈药继续道:“他为了自己的脸面,对外还宣称,是锦娘自己觉得没了活下去的指望,心灰意冷,不肯再就医用药。还是宁宁那孩子,实在不忍心看她娘亲就

    那样熬着,偷偷跑到了姨母院子里,哭着求姨母救她娘亲一命。”

    谢渊侧目,“姨母定然去了。”

    沈药嗯了一声,“姨母在信里说,虽然她心里并不怎么喜欢锦娘,过往的恩怨也难以轻易抹去,可大家同为女子,当时又是一条人命,她实在硬不起心肠袖手旁观。更何况,宁宁那么小一个孩子,哭得那样凄惨,一下一下地磕头,她怎么忍心让那么小的孩子承受丧母之痛?”

    谢渊颔首:“姨母向来是嘴硬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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