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正版独发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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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宜声张,我会走小路避开耳目,一应事宜暂交予你。”郝连生看着那块沉甸甸的玉石,只觉是块烫手山芋,而且他一想起要应付军内军外那么多的眼线就感觉头疼起来,苦了张脸道:“可军中不能无主帅,要是别人发觉你不在怎么办?”
“你自做主。”邢焱不想在这些细枝末节上浪费工夫。
得了保证,郝连生这才接过那枚象征着边州军主帅的印信,随手揣进怀里,嘴里还不忘提醒道:“这可是你说的啊,只要能应付那帮糟心的混蛋,随便我用什么法子啊。”
邢焱点头。
次日一早,便有一人一骑伴着未明的昏暗天色,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营帐边界。
……
自离开鄞州后,邢焱尽量避开眼线低调行事,一路上还算风平浪静,直到距离上京数十里的地方。
林间小道上尘土飞扬,隐约有????的声音夹杂在哒哒的马蹄声中,似有若无。
马背上,邢焱眼疾手快地勒住缰绳,锐利的目光投向不远处枯枝掩盖下的绊马索,神色冷厉,朝着潜伏在路两旁簌簌作响的草丛后黑影沉声道:“出来。”
草丛后的动静默了默,空气也霎时静止下来,仿佛刚才只是树林间风吹留下的痕迹。
邢焱眸中划过冷意,面上却不动声色,双腿夹紧马腹,佯装离开。
却在这时,几支冷箭破空而来,直直地对准马背上人影的后心,随即草丛里便跳出七八名黑衣人,二话不说,凶狠地持刀砍来。
薄金日光闪动间,偶见那锋利逼人的箭矢与刀锋处,漆黑发亮。
……
这厢,李昭容正和夏桃乘马车往城外方向而去。
自贺氏那日给她田庄的契票后,李昭容深觉不能有负所托,又在府中留了几日,查读完近几年庄子交上来的账本后,方才让夏桃收拾了些常用的衣服物件儿,姗姗出发。
因这回出城,不光是为着解决贺氏陪嫁庄子账目的事儿,也为着避开风头的缘故,光是行李,就装了单独的满满一车,跟在主仆二人乘坐的马车后面。
李昭容总觉得这样有些扎眼,担心引来贼人,毕竟城外不比上京城内安宁,但夏桃却振振有词道:“淮王殿下不是派了好几个暗卫跟着咱们吗,没事的郡主。”
提起弟弟李淮,李昭容心底便是一软。
这几年,虽然碍着老皇帝的原因,明面上他们二人相见次数屈指可数,但私下里,李淮总是会偷偷写信给她,还经常让侍卫燕七悄悄捎东西到府里。
就像以前小时候,他偷摸从御膳房里拿糕点吃食带给住在冷宫里的她时一样。
起初,她还担心会不会给他惹来什么麻烦,毕竟从小到大,容贵妃没少因为这事责罚李淮,轻则禁闭,重则竹笞。
而且这几年,跟在贺氏身边学着处理内务之后,她也慢慢觉察出来将军府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平静,老皇帝一直忌惮着邢家,府内府外盯梢的眼线从未断过,她也担心二人来往的事会让老皇帝知道后迁怒。
不过后来时日一久,无论她如何劝阻,见李淮依旧执拗地我行我素,且老皇帝并未发现的样子,她便也随他去了。
她相信李淮心中有数。
而这次,在还未出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