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第44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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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歌,可以告诉我吗?”风岐回忆了半天,回答他:“《阳台》。”
应柏重复一遍:“你是说,就叫这个名字,对吗?”
风岐一派真诚:“音乐剧《罗密欧与朱丽叶》里面的,《Lebalcon》。”
在阳台上能唱什么,当然唱阳台啊。
??
应柏以为是自己将“罗密欧”听成了“卡西莫多”,可风岐告诉他的那首歌,怎么都听不出相关的音节,情绪也完全不一样。
那旋律十分陌生。
他怔怔看着歌词,满眼中只有“代价”二字。
看得太久,歌按照顺序转到下一首,罗密欧问神父:“你爱的是上帝,但我爱的是朱丽叶。如果人都必须要付出代价,告诉我我的代价是什么?”
她好像…又撒谎了。
他熄灭屏幕,对着浴室的镜子解开衬衫。
刚才抱着她,右腹渗出一种极其细微的麻痒感。
那时身心都处在滔天巨浪般的变化中,他无暇顾及。
镜子里,他右腹上一道不知道已经存在了多少年的刀疤完全愈合,如今那里连伤疤脱落后的白色痕迹都没有,只剩下一小片光洁如新的皮肤。
??
十一点,风岐从大堂里被自己搬得别别扭扭的位置上起身合了电脑,去冰柜里取了听啤酒,灌下去大半。
霍宁原本还以为风岐是起得早,两句话一问就要抬手。
风岐飞快求饶:“就讲几句话,讲完我踏实了就睡。我又不知道我几点才能爬起来。”
风岐自然要问她是怎么退的山鬼。
“就从南京回来那次啊,我觉得你这人八成儿跟这儿有点儿关系,万一你是山鬼的仇家还是个啥,把我夹中间咋办,那我不就退了?”
她打断风岐的施法,当先给她科普了一下山鬼。
有山鬼天赋的人身体里有山鬼脉,此外还有一样算是工具的东西,由于她退山鬼把“那东西”交了,现在记不得那是什么,但山鬼脉加上“那东西”合起来才能叫山鬼。
山鬼和山属于一种互相合作。如果把山比作神,山鬼就是山的祭司,或者说是巫。
山鬼帮山做事,山会给山鬼馈赠,山里物产丰富,动植物、矿石资源都算。
但是山鬼怎么帮山做事,自然又是机密,同样不记得。
“真不是三刀六洞滚钉板,交完就退了,机密不记得,就这么简单。”
“那是山鬼,不是土匪,少胡思乱想的。”
山鬼的领头人是两个:大山鬼祝天虞,小山鬼宋玄羲。
大山鬼在位的时候,小山鬼统统以“玄羲”为名,只有某一天小山鬼成为大山鬼了,她的名字才会出来。
她昨天那么紧张和她自己无关,主要多少还是有点儿把风岐往“山鬼叛徒”上边儿算的意思。
但是据说自从宋玄羲出世,山鬼没有再出一个叛徒,她那也是关心则乱了。
两人一同坐在凉亭里,风岐扶住额头:“我真是...不知道该说啥。”
对宋玄羲的气愤消得差不多了,现在还是同情更胜一筹。
平心而论,应柏要是这么和她说话,她当场就会摔手机走人的。
“那你就没有损失吗?”就这么简单?
霍宁耸耸肩:“钱没了啊。”
做山鬼是有工资拿的,虽然现在根本不记得是多少钱。
她对内一指:“不是,你真以为我二十多岁光靠打工就能开民宿啊?”
“不过没你给得多,我这儿退了你不就给我送钱来了吗?”霍宁颇为惋惜,“哎,早知道你没问题,我退了干嘛。”
“你看啊,你要是山鬼我肯定知道,”山鬼之间是有感应的,即便她们刚认识的时候风岐已经退了,那也不该连大小山鬼是谁都不知道,“你要是这两种人,你的反应肯定不对,那我也会提醒你。”
“哎,那个地方对应柏有用吗?”
霍宁就知道她要问这个:“没用,人家不是说了吗?你不让他去的地方他去不了,死活进不去的。”
也是通过应柏,她才知道印记最严重的提醒能有多疼,应柏说那种火灼般的痛楚从印记会渐渐向外蔓延,他最深入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