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紧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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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依旧听不真切,好在牵住了应柏的手,还记得将他带出院子。走到稍远的地方,风岐这才勉强挤出一句:“肖君原...是你什么人?”应柏似乎说了很长一段话,她听不清内容,辨不出语气,只“祖父”两个字将她推进无边的黑暗,她张了张口,听到自己的声音:“我喘不上气了,我喘不上气了...”
或许是这几天刻意避开九嶷山的回忆,又或许是最近的头绪太多,她直到现在才意识到,她漏掉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她竟然一直都把宋玄羲那句“姓肖的”忘去了脑后,他原本可能姓肖,也可能姓萧,她都不在乎。应柏的家庭很特殊,她从很早就意识到了,明明每次都有什么闪过,但要么是被岔开,要么就被习惯压制。
她杀了肖君原,要该怎么算?
在树旁坐了几秒钟,她颤着手去点手机同步的文件夹,却发觉那天的梦根本没有记录,她依稀记得,那个肖君原手中的小男孩儿,像根死气沉沉的木头,那不会再有别人,那就是应柏。可是别的怎么都想不起来,恐慌已经将她没顶,她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知道那个夜晚发生了什么的人,现在只剩下我和妈妈了。
他会报复吗?她觉得不会。可什么事都不能光靠觉得,所以她必须开口。她逼着自己去回忆那个梦,越着急却越什么都想不起来,脑子里嗡嗡作响,耳鸣侵吞了一切。
恐惧是可以压倒其余一切的力量,别的都不重要,在脑海中有无数个念头左右互搏的时候,必须得抓住那个最关键的,她不能让他去伤害妈妈。张至孝为什么就死在两个月前?还死在没有监控的河边?真的只是巧合吗?会是他的报复、警示亦或又是一次挑衅吗?
她不想相信,可什么理智都没有了。那是人命,如果位置相调,有人伤害了她的家人,她一定不会放过他,她绝不会管对方和她上辈子还是千百世有过什么纠葛。
不,这哪里仅仅是伤害,肖君原摔下山道,摔得脸都烂了,连个人形都没有,据说还有半截小腿散在几十米开外。
心脏的跳动愈发变得粘稠,她恨自己恢复得这样慢,她必须要快一些、快一些,再快一些,问清楚就知道了。不能周旋,她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一秒都等不了了。问清楚就好了,问出来就知道了。
应柏完完整整地将风岐包裹在自己的怀抱里,怀里的她浑身战栗、目光仓皇。她刚才仅是用手虚握着他的几根指节,那股自她手指传来的冰冷就有如利剑一般钻进了他的心,冻得他生疼。
可她好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只缓了半分钟,颤声道:“应柏,对不起、对不起,先听我说。”
他只能闭口,她的双眼依旧没有焦点,面色苍白,泪如雨下。
“应柏,我求你,和我妈妈没有关系,只有我,是我,是我杀...”她生涩咽了咽,才能再度开口,“对不起,是我杀了肖君原,是我杀的。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放过我妈妈好不好?”
“我、我...”她挣开他的怀抱,站开一步,不停地摇着头,“我...”她骤然抬头,竟扑到了他的身上,应柏及时托住了她的大腿,但心口的痛楚已经蔓延开来,一个站立不稳,重重坐倒在地。
风岐浑若未觉,双眼对上他的,她猛然托住他的后脑向自己的脖子上贴,硬生生将他的双唇按在在她的喉咙上:“你有什么都冲我来,做什么都可以,对不起,你要做什么都可以。”
“应柏,你、你咬这里,你咬我,你是不是想咬这里?你咬这里、你咬这里,你咬...你...你要怎么折磨我都可以,你想要我怎么死我就怎么死,还有、还有...”
“风岐,不是这样的。”
他连出声都艰难万分,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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