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炒鸡枞(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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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下个城镇的山路被泥石流冲断,一行人只能临时改道,好在路遇罗二补给了物资,再在野外行走个十天半月也无妨。

    陈闲随遇而安,放任大花走上了一条计划之外的道路。

    他现在想的是另一件事:这场旅途终究会结束,他们的生活迟早也会安定下来,总要有一些营生可干,符?也许是一条生财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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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镯师兄!那有好多红果子!”

    午后日光透过斑驳树影在眼前摇晃,陈闲慢悠悠睁开眼,伸了个懒腰,坐起来,转了转脑袋找到小丫头。

    丫丫昨天换了一件朱红色的小衫,红彤彤的很是可爱。此时她正带着小黑狗蹲在一丛灌木里,只露出一个屁股。

    陈闲从吊床上翻下来,走到她身边看。

    他们在山林里时不时会找到野菜野果,丫丫很听话,但凡看到不认识的都会先问过陈闲再吃。

    见他过来,丫丫自然地牵住他的衣角:“这个能吃吗?”

    她指着一丛矮矮的小树,上面有很多红色的小果实。

    “这个能吃。”陈闲认得这东西,“这叫山莓,有点……”

    他话还没说完,丫丫已经摘了一颗塞嘴里,然后鼻子皱起来。

    陈闲把话说完:“……酸。”

    看到丫丫的小表情,没忍住哈哈大笑。

    丫丫砸吧砸吧嘴,过了一会儿跟他说:“酸,但也甜。”

    “是吗?”陈闲有点怀疑丫丫是不是也学会骗人,明明酸得很却想哄他吃下去,转念又觉得自己也太阴暗了,便摘下一颗尝,乍一入口是酸的,多嚼两下就有点回甜,滋味真的不错。

    “品质还可以。”陈闲评价道,又跟丫丫说,“你在这儿等一下哦,我去拿篮子,我们摘一些。”

    丫丫很激动:“晚饭吃这个吗?”

    “晚饭?我想一想啊,昨天好像还剩一点红苕粉……”陈闲一边思考菜单一边走回车里拿筐子,等他回到树边的时候丫丫已经摘下不少,用裙角兜起,嘴边还沾着一点嫣红的汁,显然没少偷吃。

    陈闲一下子头大了,几步跨过去把她裙子里的山莓接下来,还是发现了几道深红的印子,无奈:“哎哟我的小祖宗,这玩意儿可不好洗。”

    小姑娘笑呵呵的:“我自己洗!”

    陈闲经常会被她可爱到:“成,你自己洗。”

    摘完山莓,丫丫去换了一件湖蓝色的小衣裳,真就去旁边的溪流里洗衣服了。

    陈闲一只手端着筐,另一只手端着一片叶子回到马车里,叶子上的山莓看起来比筐里的都要大,非常饱满,都是丫丫精选出的,像一堆红宝石,在阳光下晶莹剔透的,陈闲猜小姑娘想留着慢慢吃。

    陈闲把东西放好,看了看车里安静睡着的人,又看了看天色,决定休息一下午。

    自那日与罗二雨中相遇后,天气便像被谁拧开了闸门,时不时就要泼下一场雨来。

    吊床无遮无挡,雨一来便只能缩进马车赶路。这般走走停停五日,今日总算云开雾散,碧空澄澈如洗,不见半片积云。陈闲伸了个懒腰??是该好好松快松快了。

    如今离青婴山已远,追兵之忧渐消,他索性放慢了行程。授田书又不会自己长腿跑掉,何必着急?

    打定主意,他便将尚在昏迷的伤员抱到林间吊床上去。

    “多晒晒太阳,补钙。”他盯着人脸看了半天,又去拿了薄毯来给人盖上,然后挖出自己这几天的脏衣服也跑去洗了。

    洗完之后拉条绳晾起来,得知“放假”消息的丫丫欢天喜地地带着小黑去玩了,陈闲则靠在吊床旁边的树上,一边顺手给伤员按摩肌肉,一边低头看书。

    前些天赶路时,他对照着图册,将从青婴山带出来的现有符纸认了个七七八八,现在他决定试试画符。

    虽说《日用符?小集》里那些实用小符更合他心意,但既然是初学,还是老老实实选了青婴山那本《青婴符?初阶录》。

    一翻开“符?制作”章,密密麻麻的材料说明就让他眼前发晕。

    符纸就分桃木黄纸、枣木赤纸、青檀紫纸好几种。符墨更是五花八门,普通的朱砂墨还算正常,硫磺墨、寒石英墨这些,成分简直跟魏晋名士嗑的五石散有得一拼,这部分陈闲愿称之为“无机墨”,既然这样说,那必然还有“有机墨”??加入活物的骨头或血所制成的墨,各种动物骨血的功效有所不同,黑狗血驱邪、火鸦血引火,越稀罕的灵兽材料效果越好。

    接下来是符笔,笔毫从普通狼毫到凤凰羽笔分了数十个等级,笔杆更是花样百出,什么养魂木、噬灵竹,居然还有食人木这种听着就?人的材料。

    十几页看下来,陈闲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要接受新知识新体系的洗礼是一回事,还要接受玄幻世界观的轰击,实在是耗神。

    最终他转念一想,自己这水平横竖也分不出好坏,凑合能用就行,遂决定跳过这个章节好了。

    沉浸在无涯学海中,忽然,他听见身后不远传来一声惊呼:“呀!”

    “妈呀,你吓死我了。”陈闲冷不丁被惊了一下,回头看到丫丫剪刀手捂着眼睛露出一条缝,又气又好笑地问,“干嘛呀?”

    丫丫扭扭捏捏挪到他面前,手还是捂着脸。

    陈闲催她:“怎么啦?”

    丫丫小声:“手镯师兄你是不是喜欢月亮哥哥?”

    “?”陈闲不明白,“何出此言?”

    丫丫指出:“以前娘也是这么牵着爹的。”

    陈闲低头一看,看到自己和伤员十指相扣的手。

    他心跳漏了一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姿势确实不太雅观??虽然这些天为了护理,这人浑身上下他哪里没看过摸过,但护理是工作,是迫不得已,现在两个人衣冠整齐,好端端地待在这里,光天化日,还要对人家上下其手,被小姑娘这样明晃晃点出来,是有一些难为情??古人封建,看到人家的脚就得负责,跟人家手拉手多半约等于订婚了……

    可他想事情的时候很多动作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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