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释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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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卢风听见此问却忽地笑了,带着嘲,“沈怀聿啊,你当年因着舒阳长公主一事开始恶心女人,对女子的身体所知甚少很正常。可你总该知道,女子那处是能生孩子的吧?”

    “若非未出阁,怎会因剑柄就伤成那样,你自己为她处理的伤口,难不成忘了?”

    沈雍既是他的上级,也是他多年的好友,见他忽然脸色惨白,眼中似痛带嘲,整个人都摇摇欲坠,他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唉,别再让我医被你伤到的她了。”

    “以前的沈怀聿不是这样子的......”

    语毕,徒留沈雍一人立在原地,似山巅屹立久经风霜的岩石。

    沈雍的脑海里闪现过很多画面,心乱如麻,怎么也理不顺。

    她怎么会没有与楚?成亲?老皇帝不都早早给他们赐婚了吗?

    若真是如此,那他所做的一切算什么?

    虽然恨她出面污蔑沈家,也的确想羞辱她,可他从未想过要以这样一种残暴的、近乎屈辱的方式夺掉一个女子的清白......

    这算什么!

    一阵眩晕向他袭来,让他有些站立不稳,扶着外帐,余光瞥见银画一瘸一拐端着水盆出来,沈雍招手唤她至眼前。

    见了他,她有些惊讶。

    但兴许是主子的样子让她过于揪心,一向胆小的银画此刻竟也没对沈雍摆出什么好脸色。

    “参见王上。”

    沈雍沉默着。

    从前不敢问,是怕得到答案自取其辱,如今却是不得不问了。

    “公主与驸马,平日里相处如何?”

    银画闻言,满脸疑惑,“公主尚未出降,哪来的驸马?倒是先皇为公主与楚公子赐了婚,但又舍不得公主,说要等到公主年满二十再嫁。”

    事实摆在面前,沈雍的面色又白了几分。

    默了半晌,再开口时他的语气愈发涩然,“那你可知她为何得了这个赐婚?”

    银画眉头皱了皱,面色有些古怪,“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

    沈雍自是察觉了出来,“说。”

    他的语气很轻,银画没来由打了个寒颤,“是奴婢无意间听金罗说的,嗯,金罗也是贴身伺候公主的宫女,她说,这是娘娘和公主一同去求来的恩典......”

    空气变得愈发沉滞,银画快要呼吸不过来,心脏跳得极快,在沈雍面前聊先帝赐婚实在不是个好话题。

    就在她惶恐得快要磕头的时候,沈雍终于再次开口,“她与楚家那人感情又如何?”

    这次银画回答得很快,“奴婢不知,他们几乎不见面。”

    行吧。

    沈雍又想起什么,“近些日子,她与尉迟丰可有交集?”

    听到这里,银画并不敢对他做隐瞒,小心翼翼地告诉了他。

    “公主偶尔会找尉迟将军学骑马。”

    那腰带的确是系在马鞍上的......

    “只是骑马?”

    银画听他语气中的压迫感骤然变强,仰头连声回答:“千真万确,奴婢一直陪着公主的!”

    看见她眼里的恳切,沈雍没再为难她。

    “起来吧。”

    银画垂着头踉跄着起身。

    “腿怎么了?”

    见沈雍居然问起她,银画有些惊惶,“昨晚背公主回来时,不小心摔了......”

    又是一阵沉默。

    银画小心翼翼地觑向沈雍,只见他面色沉郁灰败,向来摄人的深邃眼眸垂了下去,不知在想什么。

    就在她想适时退下时,眼前的人忽地像一阵疾风般刮进了营帐,只留下一句话缓缓飘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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