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一场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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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触手差不多，想到先前郭离在天花板上行动自如，她又蹲下来，不客气地捞起郭离一条腿。

    “唉唉唉，你，你慢点！”郭离撑住墙，配合地抬起脚，将底下吸盘状的设计展示给楚瑶安看。

    “厉害厉害，这是你自己做的？”楚瑶安勾起笑容，颇有些讨好地问道，这一身非常实用，要是她也能有一套，以后行事也方便许多。

    郭离站定身子，偏过头哼哼道：“当然，这可是经过数次改良的完成版，全世界只此一件，哪怕拿去拍卖行也能卖个好价。”

    他说话时眼珠一下下往楚瑶安脸上瞟，对她一脸崇拜的样子很是受用：“怎么？你也想要？”

    楚瑶安便觉有戏，抱住郭离手臂嗲声道：“嗯！好郭离，也帮我做一套嘛！”

    郭离哼笑着仰起头，若是他有个尾巴，此刻怕早就翘上了天：“看我哪天心情好吧，今天先做正事。”

    二人沿着屋檐走了一圈，因只有一套装备，再考虑到层高，最终决定由郭离背着楚瑶安爬上去。

    上次被人背还是孩童时的事，楚瑶安随爹娘去看花灯，走累了耍赖要背，娘亲笑她都是大孩子了还要背，爹爹却一口答应，不仅背着她逛完了灯会，还特意到城外御剑带她飞了一回。

    她还记得那天星星很多，像一颗颗珍珠嵌在天上，闪闪夺目，而爹爹宽阔的背脊，安稳又温暖。

    郭离的背虽不及爹爹那般宽，但意料外的结实，隐在衣衫下的背部似乎有层薄肌，蓬勃有力，热度自背部传入她心窝，她不由嘟哝：“真像爹爹……”

    郭离闻言手上一滑，险些没吸稳，耳根红得像着了火：“胡说什么呢你！”

    楚瑶安低头蹭了蹭，压抑着笑声：“抱歉，我只是想起小时候的事了……”

    她兴致勃勃说起那个灯会，话语里的笑意却越来越少，到最后只剩怅然：“那是最后一次阖家出游，希望爹娘能投生到好人家。”

    其实修士步入大道后，便不再入轮回，但郭离仍是顺着她的话说下去：“一定会的。”

    眼眶有些酸，他眯了眯眼，奇怪月光怎么陡然变得刺眼，心像从背上逃了出去，与楚瑶安的贴在一起。

    她有太多秘密，即使关系亲近起来，也从不见她提起，她与人交往总像隔了层什么，郭离对此常觉得不舒服，分明他自己也怀揣着不可说的过往，然而今晚之后，他再也不想探寻她的过去。

    如果过去是她的伤疤，他情愿永远不知道。

    “以后多吃点饭。”郭离放下楚瑶安，扶她站稳，捏了捏她的胳膊，入手简直是皮包骨头，捏不出半点肉。

    “好好好。”楚瑶安低头找起来，“哪几块是新砌的？”

    郭离牵住她，带她到西面，蹲下揭开几片瓦，先拿出备好的种子往屋里扔去，见种子安然落地，轻舒一口气:“还好，他们没修补漏洞。”

    漏洞空间不大，郭离高举双手像条鱼似的溜进去，堪堪通过。

    楚瑶安有样学样，不过多了郭离接应，落地轻松许多。

    二人相视一笑，默契地点点头，背过身各自找东西去了。

    漆黑之中，有一册书被月色照亮，楚瑶安凭着直觉拿起它，竟真是她要找的笔记。封皮和束线是新的，应是近来重新装订过，书页微微发黄，好在字迹清晰，她很快翻到那个阵法。

    与想象中晦涩的研究笔记不同，大部分内容是记录者的思考，像是哲学推论，偶尔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