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是她!(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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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江策:“今天?我既没有准备聘书,也没有准备聘礼,这怎么聘?”“你这小瞧我了不是?”郑少愈嘿嘿一笑,“这聘书聘礼我都替你准备好了,连这聘猫的日子我也都替你找人算过了,今日可是大吉。你呢,就只管在聘书上摁个印就好。”
俩人刚出门,就碰见池塘另一头风风火火而来的郑檀。
“哎呀,完了完了完了。”
郑少愈焦急得脑袋都快冒烟了,躲在江策身后用他的衣袍遮住脸。
江策一笑,拽着他的胳膊。
“抓紧了。”
“啊?”
郑少愈再抬眼,自己已经被带着飞过小池塘。
随着江策从石上轻点,几步上树,跳上墙,在墙头上快速移动,不出一刻就已经从野庐外到了马厩。
他们翻身上马,径直出府,直到过了三条街才慢下来。
“你可以啊,这历练四年,功夫精进了不少啊,改天也把你功夫那教教我呗。”
江策直接看透了他的心思:“你是想学了,更好地翻墙出来吧,这样郑伯父就更抓不着你了。”
“唉,你是不知道。”郑少愈的脸垮下来,“自从我三哥高中,我家那个老头子就管我管的更严了。”
“我就是天生挨骂的命,你多好,连成亲都比我们早。”
走在他前头的少年回头,什么也没说只是看了他一眼,微微勾唇。
郑少愈夹紧马,追上去与他并行:“听说那薛姑娘是个秉性温良之人。我又听说,薛姑娘生得净秀。我还听说,这薛姑娘一手画技卓然出众......”
“听说?”江策拧眉,轻轻勒紧缰绳,“薛姑娘进京不过一日就重病,未曾出门,更不曾见客。你是听谁说的?”
完了。
郑少愈抿唇,他眨了眨眼,“嘿嘿”两声想要含糊过去。
江策的目光愈发肃然。
他撇过头去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哎呀,你瞧,这胡饼看起来真香,我给你买俩尝尝?”
“郑少愈……”江策笑起来,一双眼含情带笑,“你要是不说,我现在就把你绑了送回家去。”
见拗不过,郑少愈只能压低声音,扭捏说道:“就是.....偶然听....程家二姑娘夸她那位薛表姐,我.....听了两嘴。”
“......”
江策嘴角微抽,揪着话里几个词一字一句道:“程二姑娘?偶然?”
“就是.....筵席。哎呀,这京中的宴会.....那么多,总是难免碰见,一来二去......也就认识了。”
“哦?是吗?”江策淡淡道。
“哎呀,又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俩也就因看百戏觉得好玩儿说上两回话而已。”
江策没有应他。
“两位郎君,街上人多,可否行个方便,让我们先行?”
他们循声回头,从身后走来一辆马车,车夫笑着与二人致歉。
江策放缓了速度,与郑少愈一前一后错开。马车向着长安街而去,与两人擦肩而过。
江策:“郑少愈,我要回去告诉檀姐姐。”
“哎呀!”郑少愈立刻伸手掰他,“算我求你了,只要你不说,我什么都答应你。”
“真的?”江策压下笑意,勾勾手,“我要你手里那本《溪山游记》”
“那可是孤本!我费了好大劲才搜罗到的,我自己都没摸热乎呢。”
“给不给?”
“不行”
江策抓紧缰绳欲调转方向:“我现在就回去。”
郑少愈拽住他的衣袖,心一狠,牙一咬:“好、可以,您说了算。”
两人过街,骑马扬长而去。
马车走过长安街,程怀珠掀起帘:“咦?难道是我听错了?”
听程怀珠絮絮叨叨,薛婵清醒一些:“什么?”
程怀珠摇摇头:“没什么,好像听见个熟人的声音。”
薛婵人还未完全醒,马车就停了。
云生扶着她下车站稳,仰头看去,是一间雅致的茶坊,上书“凝翠楼”三字。
她环视一圈,不远处就是观音湖。
“来这儿干什么?”
“喝茶呀。”
不容薛婵多想,程怀珠已经将她拽进去了。
立刻就有女侍引着二人上楼,薛婵向下看去。
一楼疏朗,茶几摆放错落有致。
虽入冬,来饮茶的人却也多,既有书生学子,也有白发鸿儒。以屏风作隔,或闲谈或抬头听琴。
薛婵与程怀珠由着女侍引上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