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第39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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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行街,薛家,有进无出」不过十字,却藏着天大讯息。
揭开当今朝局青黛最大的忧虑。
青黛心中,原就悬着一桩纳闷事:
为何宫里和宫外,对谢判的评价,天壤之别。
就像是隔绝的两个世界。
宫里,无人不知谢判医者心。
宫外,无人不知谢家黑心医。
且关于谢家试药的事,也是两极评价。
在民间,谢判试药,汴梁人尽皆知,成为人人皆知却不能公开言说的秘密。
在宫里,谢家试药,竟被当做是政敌的诬陷,无人相信。
便是官家本人,也常说,那是谢判年轻时一时糊涂,现下已经戒了,改了。
偏生奇怪的是,也无人能抓着他半分把柄。
外头物议早怨声载道、沸反盈天,宫里却相安无事、艳阳晴天。
翻来覆去,竟无半点实据。
这滋味,真如隔靴搔痒般,让人憋闷得慌。
况天佑朝律例严明,虽平素亲善宽宥。
但对诬告,是从重罚处。
凡告者不中,死罪;诬告重臣忠臣的,株连九族。
一击不中,死罪难免,甚至连累亲眷。
若没实打实的凭据,上告者更是连府衙的门槛都递不进去。
还提什么把状纸递到御前,简直痴人说梦。
十年前,出现过一起上告谢云岫的案子。
一位老渔夫,状告谢云岫:「借治病之名试药,并虐杀病患。」
还附了半包药渣。
说是,那是告官者从自家病逝的儿子煎药的锅里刮下来的。
据说能验出罕见毒素。
可这药渣递到大理寺第二日,就不慎被个新兵蛋子给掉进炭火盆烧得精光。
告官者再想寻证,家中存的药碗竟也一夜之间不翼而飞。
证据一再凭空消失,这事越闹越大。
一直吵闹到了御前,案情开始向着不利于谢判的方向发展。
告御状的这人,本就被用了刑,遭了不少罪。
几近定案。
谁知,此人忽然暴毙。
线索断了。
恰在此时,又出了第二位告官者。
说是给那孩子诊过脉,是个年过半百的民间老郎中。
本想凭医者良心讨个公道,不出来说句实话寝食难安。
没成想才在大理寺门前跪了半日,夜里就被人套了麻袋,扔去城外乱葬岗。
虽捡回条性命,却吓得失了言语。
连双手也被打断,再不能诊脉。
偏这般不巧里,又出现一凑巧!
官府查案时,竟在那行凶人身上搜出了谢家的家徽。
谢判曾喊冤,说,“就算真要杀人灭口,也不能留下家徽这等证据!况且,何必让自家人动手呢?”
“那是你多行不义必自毙!”官家怒摔多个为谢判喊冤的折子。
这一来,几乎是铁证如山,就等着定罪。
谢云岫不单脱不了前案的干系,还多了「谋害良民、欲灭证据」的罪名。
案情愿是卡在「谢云岫私自藏起毒药材」的证物遗失上。
如今,反倒被坐实证据,大理寺拟「革职查办」的折子上奏。
就等着官家裁夺,到底要如何判,轻判还是重判。
官家却在早朝时停了笔,恰巧炎王差人送来青瓷瓶「炼丹清露」。
官家突然就盯着那瓶子发了呆。
没等群臣反应过来,拍案道,“此事有蹊跷,交由炎王重审。”
这一决定,简直是让满朝文武哗之讶之。
满朝都知,炎王十三年前求仙后,宫里大大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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