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艾斯x你｜再就业路上的你捡到了一个幽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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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自从老板入狱后，对前巴洛克工作室高级特工的你来说，这日子过得格外艰难。
老板克洛克达尔先生进了推进城（虽然后来越狱了，但显然没打算召回旧部），组织彻底瘫痪。
顶上战争结束后，你盘点着自己那点微薄的积蓄，和一颗依旧向往着“带薪休假”、“五险一金”（如果海贼世界有这玩意儿的话）以及“老板虽然脾气坏但给钱大方”的职场心，毅然决定：去新世界，找回老板，申请再就业！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你花光积蓄弄来的小船，没能承受住新世界多变的天气和一只路过的、心情不太好的海王类的问候，彻底散架。
你抱着一块木板，在冰冷的海水里泡了不知道多久，终于被海浪冲上了一座荒无人烟、看起来就写着“倒霉”两个字的冬岛。
寒风像刀子一样刮过你湿透的身体，牙齿打架的声音比战场上的炮火还密集。你蜷缩在一个勉强能挡风的山岩凹陷处，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变成一座冰雕，还是没人收尸的那种。
“失策啊……”你欲哭无泪，“早知道就该在阿拉巴斯坦找个地方养老……或者去投靠一下Miss.黄金周她们搞个艺术培训班也行啊……”
就在你意识模糊，觉得自己即将去见上帝的时候，你看到了一簇跳动的、温暖的火光。
不，不是火光。是一个……散发着柔和暖意的人形。
橙色的帽子，黑色的短发，脸颊上几点雀斑，赤裸的上半身似乎还冒着丝丝热气。他飘在半空中，眼神有些茫然地望着大海的方向。
波特卡斯.D.艾斯！
你当然认识他，顶上战争的焦点，白胡子海贼团的第二队队长，草帽小子的哥哥，也是……已经确认死亡的人。
但此刻，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恐惧和疑惑。
你用尽最后的力气，哆哆嗦嗦地朝着那个温暖的“幽灵”爬过去，嘴里发出气若游丝的声音：
“哥、哥们儿……借、借个火……暖、暖一下……快、快死了……”
那幽灵似乎被你的声音惊动，缓缓转过头。他的眼神先是有些空洞，然后聚焦在你冻得发紫的脸上，露出一丝惊讶。
你颤抖着伸出手，想要触碰那看起来就无比温暖的光晕，汲取一点热量。然而??
你的手，直接、毫无阻碍地、穿过了他的胸膛。
“……”你。
“……”艾斯幽灵。
你愣住了，不死心地又挥了挥手，手臂依旧在他身体里来回穿梭，除了感觉到一种奇异的、仿佛阳光晒过的温暖质感外，没有任何实体触感。
“啊……抱歉。”艾斯幽灵先反应过来，挠了挠头，露出一个带着歉意的、有点傻气的笑容，“我好像……没有实体了。”
你看着自己依旧冰冷的手，又看了看他半透明的、散发着暖意的身体，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和绝望感涌上心头。
“搞什么啊……”你声音带着哭腔，“死了都不安生，还要出来用幻象折磨将死之人吗？给个痛快行不行！”
part2
“那个……我不是幻象。”艾斯幽灵试图解释，他飘到你身边，虽然无法接触，但那温暖的光晕确实让你周围的温度上升了一点，至少没那么刺骨了。
“好像……只有你能看见我。”
你吸了吸鼻子，稍微冷静了点。毕竟是在巴洛克工作室见过大世面（各种奇葩同事和任务）的人，接受能力比较强。
“所以……你这是……地缚灵？为什么飘在这儿？”
艾斯的表情黯淡了一下，看向茫茫大海：“我也不知道。醒来就在这附近飘荡了。好像……哪里都能去，但又好像……被什么困住了。”他顿了顿，看向你，“你呢？怎么会流落到这种地方？”
“再就业失败，船只失事。”你言简意赅地总结了自己的悲惨遭遇，然后眼巴巴地看着他，“艾斯先生，看在我这么惨，而且可能是世界上唯一一个能看见你、跟你说话的活人的份上……能不能想想办法？比如，用你的能力……呃，你还有能力吗？帮我生个火？”
艾斯尝试着集中精神，指尖冒出一小簇火苗，但瞬间就熄灭了，像被风吹灭的蜡烛。
“好像……不行了。只剩下这点……温暖了。”他有些沮丧。
最终，还是你凭借巴洛克工作室高级特工野外生存训练的记忆，哆哆嗦嗦地钻木取火（过程极其惨烈，差点把指甲盖掀飞），终于点燃了一小堆篝火。
你裹着好不容易烤干的、破了好几个洞的外套，和艾斯幽灵面对面……呃，相对飘地坐着。
“所以，你要去找克洛克达尔？”艾斯的表情有点古怪，“那个沙鳄鱼？”
“是啊，他是我前老板，虽然性格恶劣，疑心病重，还总想用金钩戳人，但他给钱大方啊！”你理直气壮，“而且我现在失业了，总得找份工作糊口吧？”
艾斯幽灵似乎被你的逻辑打败了，半晌才说：“你还真是……忠诚。”
“这不是忠诚，这是现实！”你啃着艾斯指挥你（他无法动手）抓来的、烤得半生不熟的鱼，含糊不清地说，“倒是你，艾斯先生，死了都不安生，飘在这里是有什么心愿未了吗？比如……想见路飞？”
提到路飞，艾斯幽灵周身的光晕明显波动了一下，温暖中带上了一丝涩然。
“路飞他……应该已经继续前进了吧。我不能……再去打扰他了。”他沉默了一会儿，看着你，“你呢？除了找工作，没别的想法了？”
你叹了口气：“想法？我现在最大的想法就是活下去，然后找到老板，让他给我发工资！至于其他的……比如为什么我能看见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这种哲学问题，等我吃饱穿暖了再思考行不行？”
艾斯幽灵被你逗笑了，那笑容驱散了些许他眉宇间的阴霾，让他看起来更像活人时期那个爽朗的青年。
“你说得对。先活下去最重要。”
part3
在你的火堆即将熄灭，而你又冷得开始打颤时，你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只要靠近艾斯幽灵，就能感受到那股驱散寒冷的温暖！
于是，荒岛上出现了这样诡异的一幕：一个活人亦步亦趋地跟在一个半透明的幽灵身后，活人冻得瑟瑟发抖，时不时试图往幽灵身上“靠”，虽然每次都会穿过去，但好歹能蹭到点“暖气”。
“艾斯先生，往左边飘一点，对，就这个角度，风小了点……”
“艾斯先生，你能不能……飘低一点？对，就这样，帮我挡一下雪……”
“艾斯先生，你身上……真的不能烤肉吗？再试试？”
艾斯幽灵：“……小姐，我只是个幽灵，不是移动烤炉。”
虽然无法实质性接触，但有了艾斯这个“人形自走暖宝宝”兼“聊天解闷对象”，你的求生之路似乎没那么绝望了。
他会在你寻找食物和水源时，凭借幽灵的便利（可以穿墙和穿树）帮你侦查地形；会在你因为沮丧而骂骂咧咧时，用他那有点脱线的思维安慰你；甚至还会跟你讲一些他和他弟弟路飞、还有白胡子海贼团的趣事。
你也会跟他吐槽巴洛克工作室的奇葩规定，比如Mr.0（克洛克达尔）要求员工背诵《理想乡作战计划》概要，比如Mr.2冯?克雷那双永远也穿不坏的天鹅靴，比如Miss.情人节总喜欢用能力飘在天上撒花……
“听起来……你们社里也挺热闹的。”艾斯幽灵评价道。
“可不是嘛！虽然老板可怕，但同事们都……挺有特色的。”你叹了口气，“所以我才想回去啊！至少熟悉业务！”
part4
随着时间的推移，你渐渐习惯了身边有个幽灵伙伴。你们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一个是挣扎求生的前犯罪公司职员，一个是死后不得安息的知名海贼幽灵。
某天夜里，你看着篝火对面艾斯半透明的身影，突然问：“艾斯先生，你这样……算是什么状态呢？还会……消失吗？”
艾斯看着自己虚幻的手，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好像被什么东西束缚在这里，但又不知道是什么。”
他看向你，眼神复杂，“直到你出现……好像束缚感……没那么强了。”
你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我是你的「缚灵人」之类的吧？别啊大哥，我还要去找工作呢！带着个幽灵算怎么回事？面试的时候怎么介绍？「老板，这是我新招的实习生，不要工资，还能自带暖气，就是有点透明」？”
艾斯被你夸张的表情逗笑了：“放心吧，我不会缠着你的。等我们离开这个岛，或许……我就该去我该去的地方了。”
“我们？”你捕捉到了这个词。
艾斯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嗯，我们。在你找到下一个落脚点，或者……找到你的老板之前，我们算是临时伙伴了吧。”
“临时伙伴……”你咀嚼着这个词，看着眼前这个笑容灿烂、却已经不属于人世的青年，心里莫名地有点发酸。
part5
就在你们（主要是你）艰难地在岛上生存了数日后，终于看到了一艘路过的小型商船！
你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到岸边，用尽毕生所学（包括但不限于挥舞破衣服、点燃湿木头制造浓烟）吸引了对方的注意。
船靠岸了。你激动得热泪盈眶，回头想叫艾斯，却发现他飘在离岸边稍远的地方，没有跟上。
“艾斯先生？”你疑惑地喊他。
艾斯摇了摇头，他的身体在阳光下显得更加透明了。“我好像……不能离开这座岛太远。”他看着那艘商船，对你笑了笑，“你快走吧，趁他们还没改变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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