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40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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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她坐在石桌上,嘴唇的高度恰好与他高度契合,只需稍稍抬头便能贴上他的唇。
只是大理石质地的石桌在空调的吹拂下如寒冰凛冽,即便隔着浴袍,她也没忍住奋力用腿勾紧面前的男人向他索取温暖。
泪珠的滚烫与苦涩混合着两人的涎液,化在彼此的唇齿间。
就算林玄扑腾的脚尖在慌乱中勾下他的浴巾,他也不过是吻得愈加深,像是要竭尽她口中最后一丝的氧气。
她的小腿肉紧贴在他的腰后,若有还无的触碰让他的呼吸愈发沉重。
直到她无力地瘫在石桌上,寒意侵蚀她本就软烂不堪的骨头,她才意识回笼般伸手揽在男人的颈后,气喘吁吁。
两人额头相抵,急促地呼吸,仿佛劫后余生。
“对不起…”她察觉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失礼,忙挪开视线,却又被他轻轻捏着两颊捉回。
“权当是惩罚我刚刚的不体贴了。”他轻声笑了笑,揉了揉林玄的脑袋,又弯腰将地上的浴巾捡起,重新围在腰间。
林玄的目光一直盯着他欲盖弥彰的那处,见他坐在靠椅上,便顺势抬脚踩了上去。只听他“嘶”的一声,他下意识抬手去捉她脚踝,却又被她盯得缩了缩手。
他无奈地望着她,掌心捧着她有些发凉的脚,眼神就像在问林玄“还想怎么样”。
“松手。”她目光凉薄,言语中透露着不可置喙的气势。她的脚趾向上去够他的拇指,他便应声松开了双手,任由她踩在上面。
在她脚上的冰冷触碰到的那一刹,他的呼吸声变得愈发的沉闷。陈宴半阖着眼,身子向后仰去,仿佛是愿赌服输后的认命。
他那修长的睫毛正在反复震颤。
似乎只有他喉中发出的那阵低沉的哼声,与他身体上的滚烫能让林玄感知道他的存在。
没厮磨上多久,林玄发觉他已经闭上了双眼。
他右耳下垂挂的十字架耳坠正乖顺地落在他的下颌。
如今的他倒真像是个祈求怜悯的信徒。
不同的是,此刻他的上帝并不是耶稣。
“玄玄……”他的声音已然变得有些颤抖,手却在握到她脚踝之前停住了动作。
他手背上蟠踞的青筋愈发的明显,压在被浴巾包裹的膝头上,像是按耐住自己不去挣扎。
“嗯?”望着他那副模样,林玄的心头也为之一颤。
而面前的男人显然没有意料到她会回应,错愕地抬了抬眼。
他不该睁眼的。
在看到林玄那副饶有兴致地挑-逗他的样子后,他根本没办法忍耐。
他急忙伸手捉住林玄的脚踝,抬起后转瞬便可见浴巾被洇-湿大半,他只觉得有些狼狈。
可林玄却释然地笑了笑,俯身捧着他的脸,在他有些发凉的唇上落下一吻。
起初林玄并没往心里去,这样的事从前在英国同居时,她与陈宴也不知经历多少回了。
再者,之前她心情不好,也会不管不顾W的心情,不问他是否愿意,只一味地想要索取与发泄。
司其位谋其职,这似乎都是她该做的。
可当她身临其境,才发觉她想要的不止是性。
她想他亲吻她无意识淌下的泪,想他抱着她的背安抚她的余震,想与他有更多的温存。
而这些,却恰恰是作为性-伴侣所不能享受的??
即便他都逐一为她做了。
比起去捉那个湮灭在人海中,再也不会与她产生交集的陈宴,倒不如……
眼前明显有比他更好的选项,他甚至只需要她的一声首肯,就甘愿为她俯首称臣。
在林玄愣怔地呆坐在靠椅的这段时间里,陈宴已经重新洗漱了一番,换上了一条崭新的浴巾。
他将她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