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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让这疯子把避子药倒掉,她便再无旁的门路求药了。

    程芳浓赶忙倾身,手慌脚乱抢走他手中药碗。

    药汁不可避免得洒出些,沾湿程芳浓衣襟,她丝毫未觉。

    也顾不上苦,端起药碗,大口大口饮尽。

    好不容易咽下,她忍住胃里翻涌的难受,屏住呼吸,不让自己吐出来,怕药效会减弱。

    直憋得眼圈盈泪,鼻尖泛红。

    终于压下那一阵难受,她狠狠松一口气。

    放下药碗,又深深吸气,补给自己更多新鲜空气,冲散口鼻间的清苦药气。

    随着她的呼吸,胸口起伏幅度比寻常时候大,洇湿的一小片衣料贴在锁骨下隆起的弧线,曼妙惑人。

    若说她不是有意,皇帝如何能信?

    幸而,他不是那等色迷心窍的昏君,程家的算盘注定要落空。

    窗外宫婢脚步声渐近,皇帝移开眼,搁在桌面的指骨微微曲起,低哂:“不过如此。”

    他在说什么?

    程芳浓正拿帕子擦拭唇角,动作顿住,茫然不解。

    讥诮她没胆气,经不住吓?

    便是被嘲笑,程芳浓也认了。

    倘若为争一口气,不喝药,运气不好怀上,断送性命,那才真是蠢得可笑。

    溪云刚进来,便听见皇帝吩咐:“先给你主子换身干净衣裳。”

    溪云愣了愣,捧着盛满各式蜜饯的八宝攒盒,朝程芳浓身上瞧。

    程芳浓错愕一瞬,垂眸,飞快打量自己何处不妥。

    捕捉到襟口濡湿的风光,她慌忙将帕子按在胸口上方遮掩。

    面颊蓦然烫起来。

    倒不是害羞,毕竟昨夜已被迫被他看光了身子,她已学着宽慰自己,莫要当他是个男人,当他是个没有人性的疯子便好。

    没想到,她还是不可避免地会感到难堪。

    “不过如此。”是他在品评她的身段,连同昨夜的观感一起。

    仿佛她是摆在御桌上的一盘菜肴,他不仅自己看不上,随手赏给侍卫,犹嫌自己忠心耿耿的侍卫没吃到好的。

    “溪云,替我更衣。”程芳浓嗓音有些哑。

    转身之际,眼泪再也忍不住。

    她只庆幸,没再在皇帝面前落泪。

    否则,他又该嘲笑她,是多么脆弱,多么不堪一击。

    程芳浓绝然转过身,步履急促朝里间去,全然没留意到,就在她泪珠滚落的一刹,皇帝指尖一颤,刚拈起的蜜渍栗果,哒一声落回攒盒。

    状似漫不经心挑拣蜜饯,皇帝注意力却系在余光里那道纤弱倩影。

    这个认知,令皇帝薄唇不自觉抿紧。

    待女子身影隐入帷幔,皇帝收回视线,目光逡巡数遍,也找不出掉落的那颗蜜栗。

    不过是一枚蜜栗,盒中众多蜜栗无甚差别。

    他随意拈起一枚,填入口中,味同嚼蜡,远不及记忆中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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