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绿帽+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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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还在喋喋不休:

    “还礼部侍郎,那我咒你家女儿成婚当日也没有夫君,你可同意?”

    张稳,妥妥的寒王派。

    在寒王登基时,还是他亲自撰写的敬词,马屁拍的最溜。

    张稳一听傅云音诅咒自己的女儿,气的刚想开口骂回去时又被同僚拉住:“翎王妃稚子童心,张大人跟她计较什么?”

    “是啊,免得到时候得罪傅家又得罪翎爷。”

    “翎王妃说的也有道理,虽然行为不妥,但这事确实是翎王做的不对。”

    张稳也知道自己跟一介女流,而且还是个傻子置气没有必要。

    况且如今傅家兵权在手,如日中天。

    所以气捂着胸口,差点晕死过去。

    翎王府最高兴的便是四周的小妾了,闹啊,这傻子闹的越狂越好。

    看翎王回来怎么收拾她?

    只有管家见此情景终于不再淡定,拉过一个小厮:“快去通知翎王,这婚宴要乱套了。”

    本来翎王今天不出现就是为了要专程羞辱这个傻子新娘的。

    让她知难而退,沦为整个京城笑柄。

    谁料傻子反其道而行,直接要在现场给翎王戴绿帽。

    到时候丢脸的,可不是傻子,而是翎王了。

    谢楚淮终于施舍般抬起了他那双寂静无波的长眸,像雪山冰莲展开的花瓣,让这张本就妖艳的脸更加勾魂夺魄。

    抓住他的手,柔软无骨,像一个小火炉。

    长年寒气的身体像被注入了一道岩浆,灼热不适却每个毛孔都贪婪吸允这股热量。

    而女人绝美的小脸凑近他,用皎洁的目光宣告全场道:“夫君,我们拜堂吧。”

    傅云音嘟起嘴,当众在谢楚淮的脸上盖了一个大大的印章。

    全场众人都瞪大双眼。

    翎王的绿帽子,真戴稳了。

    ?

    另外一边

    寒王府

    傅玲兰被喜婆搀扶进宴客厅时,便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氛。

    有人窃窃私语,有人讥讽嘲笑。

    “这傅家二小姐,听闻常年习武,力大如牛,貌如屠夫,难怪寒王抗旨不尊要罢婚。”

    “可不是,这傅家双珠,一个男人婆一个二傻子,谁想娶?”

    “你们说,若是她知道今日与她拜堂的是……会如何表情?”

    “恐怕会气哭吧,谁不知京女子都想嫁与寒王…”

    宴会厅,新娘子的正前方,一只五彩斑斓的大公鸡正绑着红绸静候着。

    傅玲兰遥想书中记载姐姐遭受的屈辱。

    灵动的眸子里满满冷意。

    伴随身旁喜婆一句:“吉时到!夫妻对拜!”

    直接跳过高堂部分,所有人目光都带着恶意的戏谑。

    哪料新娘子当众掀开的头盖,华丽凤冠下是一张娇美软糯的甜美脸蛋,那皮肤水嫩的仿佛鸡蛋壳般衬的一身红装像洛丽塔的小蛋糕,甜的人心发怒放。

    众人甚至忘记了要呵斥这小娇娘的如此“破戒”。

    等喜婆反应过来时,傅玲兰已经抓起那偌肥的大公鸡抱在怀中,一边落泪一边甜甜的声音哄着:“寒王殿下,虽然你变成了一只鸡,你也是整个京城最好看的鸡。”

    噗呲!

    有人没忍住,发出了笑声。

    傅玲兰立即抬头,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控诉:“你敢说,寒王不是一只好鸡?”

    少女的纯真和无辜恰到好处,让宾客们都不由得谴责这寒王的冷血无情。

    真是传闻害人,这二小姐哪里生的像屠夫了?

    明明就是一颗水嫩嫩的水蜜桃,香喷喷的美娇娥。

    有人不忍道:“傅二小姐,这鸡不是寒王,这鸡就是鸡。”

    众人心想,美娇娥该反应过来,该哭了吧?

    谁料少女思索片刻:“鸡就是鸡啊…”

    顷刻,便抱起鸡,跳到了旁边一名冷脸侍卫面前,贴近他身体,乘其不备抽出他腰间的长剑。

    冷脸侍卫只感觉一阵香气袭来,微怔之间自己的配剑已经被摸走了。

    那跟随自己二十年的玉衡剑落在少女手中,成了杀鸡的道具。

    只见傅玲兰手起刀落,把公鸡当众割喉,半死不死的公鸡挣扎扑腾,脱手离去惊的宾客四处逃窜,血溅婚宴。

    管家默默的揪过来小厮:“快,去通知寒王,再不回来,我们都要被拔毛了。”

    而新娘撸起袖子,一边抓鸡一边大喊:“愣着干嘛?烧水啊?我要吃铁锅炖大鸡。”

    一众宾客们:???

    喜婆,下人,管家也懵逼了。

    直到傅玲兰提起断气的公鸡并持长剑抵住喜婆的脖子,用甜美的语气歪头撒娇道:“你也想被割喉吗?”

    喜婆吓的面色煞白,急忙下去抬热水了。

    好好的婚礼现场,宾客们就看着那美娇娥撸起袖子。

    现场给他们烫鸡拔毛,并且科普《公鸡的一百零一种做法》:“这杀鸡呢,非常的有讲究………”

    “这鸡…做的还是不够讲究。”

    玉屏楼,翎王穆翎川手持逍遥扇,指着餐桌上口水鸡鸡屁股上一缕微不可见的毛,摇头叹息。

    男人生的是一双薄情风流的桃花眼,容貌清隽玉兰偏为阴柔,眼尾的泪痣更让他多了几分艳涟生辉。

    管事的抹了抹汗水,立即命令小厮把鸡还端了下去:“还不端回去重做。”

    “是!”后厨小厮吓破了胆子,白着脸把菜肴端了下去。

    “何必把一腔怒火,撒在下人身上?”

    一旁的男人则身着墨青色麟云圆翎袍,沉稳敛目,一双眉眼好似被压上凛冽的白雪,霁月风光又暗暗蛰伏着刺骨的寒霜。

    穆翎川眉眼落在他的身上,透着几分玩味:“二哥难不成对父皇安排你的母夜叉毫无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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