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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后,传令的太监进了一个又一个的府邸官衙,一辆又一辆的马车急行,扬起官路上的烟尘,像极了狼狈的过去二十年。

    想来光景正好也不过是这两年,为何总是不许人平静生活,总要见波澜一起再起,仿佛这才是人生。

    芈闻书第一次这么狼狈,他连外袍都没有穿好,就急匆匆的赶了过来,而直到见到楼霜醉,他的耳朵都还在嗡嗡作响。

    不会的,不会的,怎么会呢?

    这么多年,无论多么危险的境况都过去了,晏寒的实力谁人不知,这只是一次平平常常的战争,他怎么会就死了呢?

    但在抬头看见楼霜醉那张难得没带着面具的脸庞下,那双金色的了然又怜悯的眼眸时,他就明白他没有听错,那个人竟然真的,要先自己一步,先去了地府。

    从此无论这世间风花雪月、四季变迁,都再也看不见熟悉的背影,而相伴扶持的这十数年,终归也成了利刃寒凉,将在余生一次次的割痛芈闻书,提醒他早已经弄丢了最后的宝物。

    九千岁低头,他就站在堂下,感受不到也懒得去想现在那些投注到自己身上的目光,他垂眸,又慢慢的休整好了仪态,重新直起了腰。

    “抱歉,臣失仪了。”

    这里没有人会苛责他,哪怕芈闻书从未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对劲,从前也从未有人想过他对晏寒原来如此在意。

    但人死,无论从前情感几何,终究都成了过往云烟,像是抬头看天边的一朵漂亮的云,散去之后就再无痕迹,只留下心里一瞬酸涩,疼的让人落泪。

    哪怕是从前再与芈闻书不对付,只要有点良心,这时候就不会有人非要要求他要当观水月,莫怨松风。

    因为身在劫中,太难,太痛。

    洛玖忍不住偏开了头,不忍心再去看他,陈瑜则是皱眉片刻,他抬头看了一眼正坐在最高处拿着一卷圣旨在书写的楼霜醉,还是遵从了自己的内心,脱下自己的外套给芈闻书送了过去。

    “节哀”他没有说更多的话,因为他明白这是不需要的,而芈闻书也能领会到他的意思,九千岁默不作声的接过了衣袍,到自己应该落座的位置上坐下。

    这个时候能被叫过来的,大多都是内阁的大臣,包括六部尚书与翰林院掌院学士,其中最为突兀的当属洛玖,地位最低的就是地上跪着的铺兵。

    芈闻书的目光太冷太冷,于是小士兵开始发抖了起来,他恨不能赶紧说完就走,但是不行,他知道的虽然不够清楚,但却很多很杂。

    第一个月的时候,边疆还是一切正常的,晏寒带着军队大败匈奴,连老单于都被砍掉了头。

    但眼看着战局已定,事情就开始变得不对了起来,先是非雨季,却接连半月大雨滂沱,之后边关城中疫病开始频发。

    接着又起了雾气,诡异的雾蔓延至整个边疆,边疆城邑中的百姓从此能在雾里诡异声响,晏寒带兵去探查,结果第一次就受了重伤。

    但又不能蜷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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