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喜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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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到几案前喝了口雪霁递上来的茶,皱眉发问:“这是什么?”“狮峰龙井。”
还没等她的话音落下,南峤手里的杯子就先落下了:“家里困难成这样?茶汤子到嘴里都是杂味儿。”
论指桑骂槐的本事,还是得看褚南峤的。这话在南殊耳里是在说南音多管闲事,落在南音耳里又成了说南殊心性不定,左右谁都不得罪。
看两人的神色都有所缓和,南峤这才靠上椅背,装作漫不经心道:“对了南殊,你上一任丈夫问你什么时候有空,他想约你出去。”
她原本想吃些桌上的梅子干,刚伸出手,就被这句话触得顿住了动作。
面色一沉:“你见到他了?”
“没有。”南峤摇头,俯身把那盘子拿得离南殊近了些,“他把电话打到我办公室,说给家里打你不接,让我帮忙传话。”
也没说什么特别的事情,南殊便觉得呼吸不畅起来。重重吸了两口气,从那青花瓷的圆盘子里拿出一块梅子干压在舌下,抿了抿其中的酸味又吐在手帕里。
南音看她没有要理的意思,就要出口替她拒绝。可嘴唇刚一动,还没来得及发出声响就被南殊截了:“他为什么不来家里?为什么去找你?”
“我只听人说他刚从华界公干回来,别的不知道。”南峤看姐姐不吃,就把盘子拽到面前自己吃起来,“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帮你回话。”
“没空!”她蹭的一下站起身,把正闷头吃的南峤吓得一个激灵。
直到南殊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他才敢继续把嘴里的东西嚼完,与南音对视一眼,压低声音问道:“她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南峤仔细观察过姐姐这几日的反应,基本上可以断定是有身孕无疑,可还是得听见确切的诊断才肯安心。
而一提这件事,褚南音就火大。端坐在原地紧紧闭了下眼,音色紧得发冷:“她是有喜脉,但......”
南音欲言又止,垂头理过带着密针刺绣的袖口,一转头,又撞上南峤那焦急中带着不耐的眼神。
她被他盯得发毛,只能把话说完:“南殊不让我告知沈先生,也不说这孩子的去留......”
“当然是生下来!”南峤一口打断南音的话,语气中带起警告的意味,“告不告诉沈承昱是她自己的事情,与你我都无关,你不要逼她。”
“哪有你说的那样容易?”南音皱紧眉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孩子生下来总要认祖归宗的。留在我们家里,算怎么回事?”
“大不了就说是我生的,不会丢你的脸。”南峤不假思索,却直接给南音气得只留下一句“荒唐”就回了房。
梅香一直躲在屏风边上,趁南峤不注意,也想跟着上楼。可刚迈开步子,就被他听见响动捉住了腕。
“你早就知道吧?”他看她这鬼鬼祟祟的模样,就猜了个十成十。
梅香挣也不敢,只能低头不语。
“你啊!”南峤本想扯她的耳朵,可看见屏风后面的门外还有其他佣人的身影闪过,便向下挪了挪手,朝梅香直筒旗袍下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