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第42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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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没种的混蛋让那孩子干什么了?!"扉间很久都没有听到过纲手这么生气的声音了。他很庆幸他们身处荒郊野外,周围没有那些爱打听的耳朵。
男人被她粗俗的怒火震惊后,才想起纲手现在已经快五十岁了,而不是他记忆中的五岁。
"所以我才决定介入。村子和他的父母不该把他置于那种境地,我不明白他们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居然让一个孩子来回奔波,既当间谍又当刽子手。"
扉间心痛地想到这简直像极了自己父亲会赞赏的做法。
也许指责他们有些自以为是,毕竟他自己也从未有过子嗣,但他很难想象,他们怎么能心安理得地把一个孩子放在一个孤立无援的位置上。就算是他,也绝对不会派自己的侄孙女去执行这种任务,除非她的年龄达到宇智波鼬的两倍。
日斩说,家族与村子之间的暗斗已经持续多年。宇智波鼬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身处这场纷争中心时,才多大?他看着父亲、母亲和火影,却发现自己就像一条被许多绳索拴住的狗,每一根绳子都在朝不同方向拉扯,直到他不得不咬向其中一个。
他意识到这些人根本不在意自己眼中泛起的猩红,他们只顾叫嚣着:咬啊,咬啊,咬下去!
他痛苦地意识到自己成了决定几百个人性命的工具,那些嘴上关心他的人,不过把他当作趁手的工具。
这是一个就连经验丰富的忍者也无法胜任的角色,更别提一个连变声期都还没开始的少年。
"……在一个本应该守护和平、培育希望的忍村中,这种事绝不能容忍。鼬的任务违背了木叶创立的初衷。他根本不应该被逼到这种境地。无论是鼬还是佐助,在这个村子里承受的苦难都已经远超他们能够承受的。已经做过的事不会消失,但是现在必须停止。所有被日斩的有意纵容和团藏以村子之名犯下的恶行所伤害的人都将得到应得的补偿。"
纲手眉头紧蹙,强压着怒火。当他们接近那孩子时,她的脚步也慢了下来,他也随之放慢速度,摇头说道:"我不会假设这局面能彻底挽回。那两个孩子失去的东西永远无法完全弥补,这点我很清楚。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确保他们不会再失去更多。"
"他们受到伤害,是因为我没能让日斩为即将到来的危机做好准备,也无意间放任了有害的态度在村中蔓延,影响了团藏。我被对宇智波的私人情感蒙蔽了双眼,所以没能意识到我正在伤害兄长辛苦建立的村子。如今村子不仅失去了整支宇智波的力量,还将面对一群逐渐成长、却没有理由效忠木叶的孩子们。"
被鲜血浸透的院子的景象沉重地压在他的心头,看见那个儿童脚凳时的欣慰,轻松就被残酷的事实碾得粉碎:原来那个孩子是唯一被留下的活口。
当他得知另一个孩子几乎是被驱逐、被打压到一无所有时,心情沉重。然而最令他痛心的是,即便遭受如此对待,那孩子依旧跪地行礼,主动交出零碎的情报。就在村子将他生吞活剥后,他又心甘情愿地献出自己的骸骨。
空荡荡的公寓里一片狼藉,唯一的主人正在学校上课。桌面上放着前天早晨留下的牛奶,已经凝固变质,脏衣服散落一地,窗户大敞着,仿佛在无声宣告:这屋里根本没什么值得小偷光顾的东西。
记忆中的昏暗房间里,他和日斩搜查团藏基地时,各家族忍者在一旁安静地看着。
那些二话不说就动手的成年人被逐个制服,他们悄无声息地穿行于各个房间,最后所有人都被抓到一起,无论他和日斩如何尝试谈判或审问,那些人都一言不发。
目光空洞,和他以前见过的同样拒不合作、愤怒的少年们形成鲜明对比。当他和日斩清点人数时,这些少年中有些人轻微发抖,这是他们对这两人表现出的唯一一个不含敌意的反应。他们目光低垂,仿佛紧绷的肩膀没有暴露出内心的恐惧,而他们又如此固执地想要证明这种恐惧根本不存在。
当看到长老们被制服后,许多孩子主动跪了下来,低着头避免与两人对视。他们被集中起来后,支援的暗部与搜查部队汇合,而这些孩子们却挤得更紧了,躲避着陌生人。在他们中间,只有零星几个人愿意开口,大部分关于真相的信息都来自团藏密室里找到的记录文件。
一摞又一摞记录,详细记载着这个冠冕堂皇的组织中每个成员的来历、病历和发展轨迹。有些父母主动送出了自己的孩子,有些以为孩子只是失踪了,甚至有些根本没有发现孩子的失踪。
村子的道路已经偏移,在盲忠思想的灌输下,忍者的荣誉观念正逐渐消逝。
一个人如果仅靠忠诚前行,终究走不了多远。如果没有某种东西激励他们前进,即便意志还在,身体也终将屈服。
纲手轻轻点头。两人沉默地站着,脑海中沉重地浮现村子变得越来越糟的景象。
扉间回过神。后悔没有意义,只能尝试在未来做得更好。毕竟,没有改进决心的愧疚不必自怨自艾好多少。
他最厌恶自怨自艾。
"那我们就给他们一个重新相信村子的理由。"纲手沉思许久后终于开口,在他旁边挺直腰背,目光变得锐利,"您曾经做到过,二爷爷。我相信您能再创奇迹,就从前面那个年轻人开始。我们会还他应得的公正,连带木叶所有孩子的那份。"
银发男人毫不犹豫点头,将所有的犹豫都踩在脚下:"当然会。有你在,这事应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容易。"他说着轻笑一声,虽然话语冷淡,但语气中并没有真正的挑剔,"至少你看起来比你祖父柱间靠谱多了。"
当然,除了她的暴脾气。不过他想,只要这种脾气用对方向,也不算太糟。
纲手笑了一下,一边摇头一边向前走去:"居然说死者的坏话,真是可耻。"她响亮的话语和脚步声很快引起了少年的注意,此时两人离宇智波鼬仅有几米的距离。
黑发少年依旧待在之前那个位置,不过稍微向左移动了些,靠近悬崖边缘。他一直低头看着着崖底,感知到两位年长忍者的气息,目光立刻抬起,同时转身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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