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11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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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在手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前额。岳常安看着都觉得痛,上前提醒,“皇上,夜深了,该休息了。”
皇帝拧着眉头,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半晌之后才狐疑地问道,“常安,你说实话,朕白天在山庄里是不是太凶了?”
岳常安回想起午饭过后,沈若辞就去竹室休息,皇上因为他摔了琉璃盏一事,训斥了他几句。
当时他心里确实委屈,现在看皇帝为此事愁眉不展,也不把它当一回事了,当即脸上堆满了笑容,“是老奴疏忽,皇上训斥得是。”
元栩当场不满地睨了他一眼,“谁管你的事,朕问的是,朕对沿沿说话的态度,是不是太凶了?”
他整个人半躺在椅子上,姿势慵懒散漫,眉心紧锁,完全没了帝王的威严,看着倒像个养尊处优的贵公子,正在为如何讨女孩子欢心忧心不已。
岳常安有点受伤。
皇帝如此焦心劳思,压根儿与他没有半毛钱关系。这小祖宗问的是那沈相的千金,他一早该想到的才是,怎么就又出了这种丑!
他只想赶紧将话题转移,“皇上放心,我看沈姑娘一直是心平气和,根本没有因为您……发恼。”
皇帝强吻沈相千金一事,他没敢说出口,也不知该如何表述,干脆跳过不提。
元栩对他的说法不置可否。
岳常安暗叫不妙,果然皇帝对他的说法并不信服,这让他难免心忧,又准备了一番言辞来讨好皇帝。
可是皇帝没有给他表现的机会,又逮着他问,“常安,你说朕今日穿那身月白色的玄纹长袍,到底选对了没……”
元栩的思路转得太快,岳常安显然没跟上,一时给问呆住了。皇帝对他的迟钝很是不满,按着扶手坐直了身子,随手将佩玉扔到龙案上,“你就说说是不是比袁子逸那厮强!”
这问题岳常安他会,立马喜笑颜开,“那是肯定,皇上乃天潢贵胄,自然是天人之姿,岂是那袁公子能比的!”
这话明显就是奉承,元栩十分不满意,问了半天,没问到半点有用的答案,他烦躁地将人轰走。
身边一群人,没一个用着能顺心合意的!
*
沈若辞的马车从沈府里出发的时候,严从晖带着人马在暗处跟着她。
而今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中,她心中也隐隐不快。皇帝大可不必如此大动干戈,毕竟沈相还在牢狱之中,她说什么也不会撇下父亲一个人逃走。
若是谈及叛国通敌??那本是无稽之谈,十足十的空穴来风。就算皇帝的人再怎么无孔不入,也不可能找到他想要的半点证据。
沈若辞摇摇头,这皇帝也太多疑了。
马车行驶了半路,沈若辞无事可做,摊开描着金边的请帖,心不在焉地看了起来。这七夕宴宫里每年都会举办,名门闺秀,世家子弟都是被邀请的对象。
世家贵女参加皇家宴席,有助于日后择一门好亲事。
沈若辞虽对盛京贵女趋之若鹜的“好亲事”无甚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