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尔霍文斯基二十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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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捕郑凯风的那天晚上,费渡曾经隐晦地向骆闻舟点出周氏、背后某种势力??以及苏家三代人贩卖谋杀女童案之间隐秘而惊悚联系。

    周氏的案子、死亡车队、被豢养的通缉犯……

    还有周氏的杨波,杨波平白无故被郑凯风看重,分明是个金漆的饭桶,却能一直在周峻茂身边做贴身助理。杨波的父亲也死于一起离奇的车祸,当时据说撞死了一个项目团队,而最大受益人有个隐形股东,名叫“光耀基金”,刚好《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年的时间彻底接管了他的产业,挖出了一些蛛丝马迹,我发现相关的捐款和利益输送也已经在多年前停止,如果不深挖财产经营情况,根本发现不了费承宇曾经和他们有这一层隐秘的联系。直到这时,我开始怀疑他的车祸不单纯。”

    对,如果费承宇只是意外,那么那些和他“血脉相连”的人不可能连面都不露,更不可能连公司的权利交接都毫无干涉,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失踪。

    费渡摆明了是费承宇唯一的继承人,无论他是否符合继承人标准,那些人都应该接触过他,不会就这么抛弃昔日的大金主。

    骆闻舟:“他们闹掰了。”

    费渡吐出口气:“对,他们闹掰了,而且费承宇就是被他养的这口‘妖刀’反噬的。”

    骆闻舟这时已经顾不上去想表白被拒的事,也无暇为费渡难得的坦白欣喜若狂了。

    他拖过一把椅子坐下,皱着眉思量良久,试图捋清思绪:“为什么?”

    费渡:“我记得我当时和你探讨过许文超可能抛尸的地点。”

    骆闻舟一点头??永远不会被翻出来的私人属地,或是发现了尸体也不会有人报警的特殊地域。

    滨海地区哪一条都不符合,非常出人意料,但尸体确实就在地下埋着,也确实好多年没人发现,只能归结为“机缘巧合”,毕竟中国这么大,几十年没人动过的荒地数不胜数,这样的运气也不算太离奇。

    “费承宇当家的时候,光耀基金曾给过他一份滨海项目的合作开发企划,董事会以‘盈利模式不明’为由拒绝了??哦,董事会的意思就是费承宇一个人的意思。”

    骆闻舟:“……”

    他感觉今天晚上,自己这天生的一双耳朵有点不够用了!

    “也就是说,许文超抛尸滨海不是因为他觉得那里风景秀丽,”骆闻舟说,“而是因为他知道那里是个安全的‘坟场’?他和那些人联系过,甚至可能是付钱租用这块坟场的!”

    以许文超那往骨灰盒里藏东西的尿性,他干得出来??如果那块地方被买下来就是干这个的,那里岂不就是个更大的“骨灰尸体寄存处”?

    费渡:“就是苏家的这起案子,让我对费承宇出事的原因有了一个推测??”

    骆闻舟试着以正常人的思维方式去看待这件事:“也就是说,你爸爸看不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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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的逼迫下吐露一点端倪,过一会回过神来,没准又缩回去了。他说不说、说多少,得全凭运气,骆闻舟唯恐声气大了,就把这口运气吹化了。

    他心里焦灼,嘴上却又不敢催,只是轻声问:“你找什么?”

    费渡皱了皱眉:“有酒吗?”

    酒当然是有的,逢年过节探亲访友的时候,大家免不了互赠几瓶红酒,可是骆闻舟看了一眼费渡那好似打晃的背影,着实不太想给他喝,纠结了好一会,才不知从哪《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

    酒当然是有的,逢年过节探亲访友的时候,大家免不了互赠几瓶红酒,可是骆闻舟看了一眼费渡那好似打晃的背影,着实不太想给他喝,纠结了好一会,才不知从哪翻出了一瓶传说中甜度最高、度数最低的,倒了一个杯底给他。

    温和的酒精很快随着血流散入四肢百骸,略微驱散了说不出的寒意,好似浸在冰冷的泥水中的大脑反而清醒了一点。

    费渡捏着空酒杯,却并没有要求第二杯??他天生很懂什么叫做“适可而止”。

    “抱歉,我从没跟人说过这些事,有点复杂,一时捋不清头绪。”费渡顿了一下,顺着思绪倒到了一个很久远的开头,“我有个没见过面的外公,是最早一批‘下海’的人,生前攒下了一点家业,当初曾经很反对我妈嫁给费承宇,后来拗不过女儿鬼迷心窍,婚后曾经一度不与他们来往。”

    骆闻舟不知道为什么故事换了主角,一下从罪案情节切换到了家庭剧,却也没有急着发问,试探着顺着他的话音搭了一句:“因为老人家眼光毒,看出你……费承宇有问题?”

    “如果费承宇愿意,他能伪装成世界上任意一种人,没那么容易露出破绽。”费渡笑了一下,他的笑容一放又收,又说,“虐待狂首先要潜移默化地斩断施虐目标的社会关系??例如她的父母、亲戚、朋友……让她变得孤助无援,同时对外抹黑她的形象,即使她求助,也没人相信她,这是第一步,这样你才能肆无忌惮地不断打压她的自尊,破坏她的人格,把目标牢牢控制在手里。”

    骆闻舟心里隐约觉得不对劲,因为觉得费渡说起这些的时候,就像个真正的犯罪心理专业学者一样,充满了学术和客观??就好像他说的不是切肤之痛一样。

    “普通朋友,挑拨离间几次,很容易就心生误会不再来往,亲近一点的,也是一个道理,多费点工夫而已,我妈家里的亲戚在旧社会战争年月里走散了,还有联系的不多,没有七大姑八大姨,省了不少事??但你知道,除此以外,总有些关系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我外公早年丧偶,只有一个独女,置气归置气,继承人却从来没改变过,我想不通费承宇是怎么斩断这一层联系,还顺利得到我外祖家遗产的。”费渡说,“所以我问了费承宇。”

    凭借着多年审讯室里装神弄鬼的强大心理素质,骆闻舟勉强维持住了自己的表情,他咬了咬自己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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