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武侦榆篇理想者各赴彼方[番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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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塔那边本想就遭遇「恐怖袭击」一事对沈庭榆做些文章,然而华方直接把其所做的腌?事件证据甩了出来,进行国际谴责。当然,由于异能存在尚未被彻底摊在明面,面对民众质询的侧重更偏于器官倒卖和人体药物试验。
群民激愤,世界哗然,舆论发酵极快,信息战开始。
弗朗西斯?斯科特?基?菲茨杰拉德在这风口浪尖之中吞并参与「源泉之药」事件后因丑闻失信的制药企业,控盘股票,赚的盆满钵满。随后公开支持沈庭榆。
灯塔派系复杂,内忧外患,出于多方面利用考量,他们把这件事咽进腹中,以缄默和花边新闻来混淆视听,意图转移大众视线。
他们无法和种花抗衡,但不代表拿小小霓虹没有办法,就在他们打算对内阁施压从而压迫武装侦探社时。
一条讯息横空出世。
沈庭榆疑似加入「天人五衰」。
于此同时,一些针对灯塔内部意图伤害武装侦探社的高层的暗杀开始。
暗杀者招摇乱撞,手段极其残忍,死者尸体被风干挂在房梁,现场留有「我是‘死屋之鼠’首领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这都是我做的。嘻嘻。」这样狂妄的字条。
浅显得不能再浅显,堪称用恶作剧戏耍谁般的祸引东流,可偏偏不能坐视不理??毕竟已经被闻嗅到热点气息的记者播报出去了。
现在就算装样子也要「死屋之鼠」采取些行动。
‘还要继续吗?你们确定要和犯罪分子讲良知?’
这是沈庭榆的「威慑」,他们心知肚明。
沈庭榆对于武装侦探社究竟是何种感情,无法辨明,但倘若其真是禁锢住她的最后一根枷锁……
那么最好还是不要再去挑衅这不可控存在的底线。
于是,这场针对「恐怖袭击」的所谓反击最终草草收场。灯塔国吞下满口带血的碎牙,将这场闹剧的屈辱与狼狈,尽数咽进肚里,再无下文。
*
魏尔伦和兰波他们在法国,中原中也按照计划出差海外。
一切都在稳步进展,唯独有一件事叫沈庭榆苦恼。
为什么武装侦探社还在坚持维护自己?
*
大家都喜欢有能力而恣意妄为的人,潇洒快活,看着就自在乐呵。
沈庭榆喜欢这样的人,她太沉重了,所以喜欢和让自己轻松的人交朋友。
沈庭榆喜欢救赎文,但不代表她喜欢自己站在“拯救世界”这个位置上,本来就不喜欢这里。
可……
武装侦探社的人都是一群愿意为了别人牺牲自己的人,是被影响到了?还是自己本来就是和他们一样的呢?
不知道。
是因为什么才想肩负起这异世界的职责的?
是因为发现有人因自己的存在而变得不幸了吗?
不知道。
总归,有些事是她能做的,所以她就去做了。
那场战争确实改变了她。
改变了沈庭榆意图缩在保护壳里的想法。
如果谁都不幸福,那她就给所有人幸福的权利。
如果这世界荒诞无稽,那她就在回家前把所有事情解决。
“这是仅我独有的力所能及。”
*
「求求您……求求您放过我吧!!我女儿还在上高中,就和你差不多大啊啊啊啊啊??」
好无聊好经典的NPC话啊,按你的论调我干脆谁也别杀了?全宽恕得了?
「可是先生,您害死的人也和我差不多大呀?」
「我……我只是奉命行事啊!有的事情不能不去做我也没办法啊!」
「这不都一样啊,那我也是没办法啊?好了快告诉我和你一派的人还有谁。」
「毕竟你还有家人吧?」
*
「你……你为什么死了还能复活……?」
「我哪里知道啊。」
「?,死了还能活,是不是很像玩全息游戏?」
「好没实感啊。」
「你有不错的异能力,很有意思,我笑纳了。」
*
脑海中,那个被她害死的少年声音在逐渐削薄。
按理说,这是一件喜事,庆贺意味着沈庭榆终于脱离了心理阴影。
……是喜事吗?
苍穹之下,沈庭榆站在大厦楼顶,垂眸望着自己的双手。
哎呀,最近杀的人好像越来越多了。
死亡太过浅显苍白,夺取他人性命,原来是这样简单的一件事吗?
沈庭榆已经忘记自己上次受伤是什么时候了。
对那个孩子愧疚的削减,像是某种倒计时,宣告着什么即将脱离束缚。
在意的人都是角色,死了就复活,肆意妄为的能力。
“人间真像是一场游戏?。”
这呢喃被高空的风撕碎,飘解在空气中。
*「牺牲一小部分人,保全大局」?
横滨把沈庭榆叛敌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政府、记者、受不明方指使前来寻滋挑事游手好闲之辈,武装侦探社每日都有人在登门拜访。
可无论谁前去刺探,福泽谕吉都一口咬定:她是武装侦探社的探员,且绝无为祸人间之意。
??
福地樱痴双手交织于下颚,满面严肃地望着安稳端坐于沙发之中的福泽谕吉,条野采菊立在他身侧。
他们今日是为了沈庭榆的事情而来的。
锐利的紫眸牢牢盯住冰蓝的瞳孔,福地沉声开口:
“暴虐无道的恶徒,猎犬的獠牙会将他们撕碎。福泽,老夫知道你很为难不舍。但你只看管了她一年,实验室的出身告诉我们她善于伪装,倘若这一年以来她??”
话语尚未说完便被福泽谕吉打断,他逐渐放下手中的茶杯,看都没去看立在茶几上的电脑播放的视频,抬眸冷视:“源一郎,我相信她。”
头疼,真的无比头疼。
福地樱痴深叹一口气,他用着很无奈的语调来劝服自己的友人:
“福泽,这视频经过无数专家检验:真实无误,倘若她和费奥多尔最初就是同盟,而对那位犯罪组织少年的追求仅因其异能的特攻性……”
「砰蹬」
茶托被福泽谕吉重重搁在檀木小几上。
感受到他的不悦,再次被打断,福地苦恼挠头。条野采菊身形一顿,他蹙着眉朝窗外侧耳,细微的风声顺着窗隙溜进传来讯息:一无所获。
错觉吗……还未等他复盘刚刚那细微??声的来源,神色不虞的银发男人开口:
“绝无可能,沈庭榆乃心怀正义之辈,是我引以为傲的探员,是武装侦探社最坚实的力量。”
“既已选择信任,便不必动摇。她的品性与能力,我了然于心。与其依据这来路不明的视频,我更信任朝夕相处而生的羁绊。若连这份信任都无法坚守,那所谓的信赖不过是浮于表面的空谈罢了!”
「那份视频是‘书’页伪造的而成的,警惕福地。」
「你们找到她了吗?」
似是想到什么,福泽谕吉身形微顿,随后继续:
“还有,社员的情感问题乃其私事,不需旁人多加置喙乃至分析揣度。”
凝滞的空气在密闭空间里缓慢流淌,红木座钟的钟摆声清晰可闻。条野采菊指尖微蜷,他蹙着眉思考纠结片刻,突然开口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福泽阁下,实际上在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沈小姐对于我们是抱有杀意的。”
福泽谕吉瞬间萌生出把这两个人打包抛掷进井盖里的想法,当然,他仅是在心里想想,面上表情纹丝不动。
因那突然出现在办公室的提示字条,老友荒诞无稽的计划已然被江户川乱步尽数剖析,福泽谕吉对此只觉无语荒唐。
叫非自愿的小我牺牲,去成全所谓来路不明的道义,获得那绝无可能以此行径获悉的世界和平。
他就这样信了费奥多尔?他竟然真的要去做了?
福泽谕吉想起沈庭榆曾经面对思想歪斜的委托人的吐槽:您出发点很好,但别出发。
木未成舟,他为自己的友人尚未走到那一步感到庆幸。目前没有实际证据证明他们要这样做,尚且是推测,再加上沈庭榆的计划……
不能轻举妄动。
“她不喜欢政府的人。”福泽谕吉闭了闭眼,长叹口气:“叫她去见你们,是我思虑不周。”
实际上,在洞悉福地真正的意图之后,福泽谕吉就一直在后悔。后悔叫他们见面,后悔沈庭榆因武装侦探社而同意参与并结束龙头战争。
作为经历过的人,明明自己清楚以正义为名的杀戮积累到一定地步,会演变到什么方向,纵使旁人开解再多,也无法体会真实经历的人的感触。
何况那个孩子心理年龄才19岁。
“沈小姐的杀意或许并非因??”
福泽谕吉直接起身,显然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他拉开大门,拜托候在门外的春野绮罗子道:“春野,劳烦送客。”
*
待福地樱痴他们离开后。
福泽谕吉站起身,对着除他以外空无一人的会客室徒然出声:“出来。”
无事发生。
“如果你想让我们配合你的计划,现在就出来。”
话音落下,依然一派寂静。福泽谕吉也不急,就抱着胳膊等。
两方僵持片刻,随后暗处的存在败下阵来。窗户墙角下的阴影开始蠕动扭曲攀附墙壁,墙纸似被青黑洇湿,随后少女的身形从中浮现。
“……啊哈哈,好久不见啊社长,真是好巧啊能在你办公室里看见你。”
福泽谕吉:……
这孩子说什么呢?
手指对着□□,沈庭榆眼神乱瞟,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敢去看福泽谕吉。
“那个,社长是怎么知道我会在这个时候回来的呀。”
察觉到福泽谕吉在靠近,沈庭榆开始缩脖子,她有点怕他打自己。
“乱步说:只要侦探社公开支持你,你就迟早会出现,随后劝我们放弃你。”
然而宽大的手掌落在头上,福泽谕吉摸了摸她的头,随后叹气:“辛苦了,大家都在等你。”
??
他们在侦探社里隐蔽地一起吃了顿饭。
火锅「咕嘟」冒泡,被谷崎直美抱在怀里摸头的沈庭榆蔫吧儿认命地往铜锅里放菜。
“侦探大人……为什么要把我引回来啊。”
江户川乱步扭着头,显然在赌气:“侦探大人都说了!你要这样我就不帮你瞒着社长了!”
“我讨厌你!你什么都瞒着!根本就不信任侦探社,你也不觉得社长会相信你而非那个大叔!侦探大人讨厌你!!”
要不是被家长关起来的黑猫绷带君靠着异能特务科线人传来的情报,得知沈庭榆似乎福地大叔或许有些过节,从而托眼镜君提醒侦探社。
江户川乱步原本是真的想瞒着社长她那些计划,直到他分析出「不死公子」被私藏,福地樱痴或许有问题。
江户川乱步:……
这都什么。
这时候他猛地意识到:沈庭榆其实并不笃信侦探社会信任自己。
通讯被单方面截断、放任那些被‘书页’伪装的视频流露却连和侦探社解释都不。
沈庭榆或许真的想过武装侦探社会和她决裂,她什么都不说,只是一味地把事情引导向最引人猜忌的地方。然后等待着最终的审判到来。
沈庭榆在等待并享受「毁灭」,于此同时又期望谁能拉她一把,于是留给江户川乱步一抹独属于她的曙光。
某种枷锁在摇摇欲坠,倘若最后能拉住她的归宿也表露出动摇和不信任。那么这个人将怀着“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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