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师徒(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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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纱在夜风中轻晃,挡住两人叠覆的袍摆。在神龛下时,因为傅厌辞太放肆,乐绮眠几次磕在柜壁,是勾住了他的腿,才没有掉到门外去。
而适才,她脚尖勾在同样位置,好似无意地碰了碰。那潮热混乱的一幕,再次浮现在傅厌辞眼前,让他被拉回雨中,听到她近在咫尺的轻喘。
殿下。
“殿下?”
两道声音同时从耳边响起,但一道来自记忆,一道则是乐绮眠晃着手,面朝他道:“你觉得,这个计划如何?”
所有念头散去,傅厌辞被这声“殿下”拽回琴室,瞧了乐绮眠半晌,才淡声说:“何事?”
乐绮眠拖长音调“嗯??”了声,狐疑地望着他:“我说,你留在岑州,与我二人一起追捕圣师。事成,你带走账目,我留下圣师,各取所需?”
傅厌辞神思回笼,很快理解她话中含义。
不得不说,她的计划将双方都考虑在内,除了御卫需暂时待在岑州,确然没有其他不便。
“就按你说的做。”傅厌辞收回被碰到的腿,不动声色。”
乐绮眠头一回见他分神,分外新奇,托着两腮,笑眯眯道:“好啊,正巧天色不早,诸位将士也要休憩,我送御卫下山。”
三人在琴室逗留良久,共同迈出大门时,门外的御卫和梁军都长出一口气??这可是匪兵的地盘,双方打起来,对彼此都没好处,能握手言和,众人求之不得。
乐绮眠看到士兵的反应,也觉得她做了件好事,但刚找了匹马,随众人来到山下,准备离去时,傅厌辞站在前方,挡住去路。
“大路就在一里外,走两步便到,”乐绮眠坐在马上,目露不解,“殿下这是何意?”
傅厌辞道:“只送御卫?”
乐绮眠说:“嗯啊?”有什么不对?
两人四目相对,傅厌辞的琥珀眼在夜色中深邃缄默,全神贯注望向她时,好似在讨债。
“......呀,”乐绮眠望着望着,忽然意识到什么,无端心虚,“时辰不早,殿下早些扎营,我先送到这里,保......”
一阵微风掠过,傅厌辞的袍袖到了面前。她的裙裾因为在神龛下翻滚,有些凌乱,傅厌辞手伸进袍下,整理了起皱的裙面,又将外袍的腰带系好,打了结。
傅厌辞说:“路上小心。”
乐绮眠默然瞧着他,被抱在怀中时没有特别的感觉,被吻也只觉刺激有趣,可面对这稀松平常的举动,耳根却莫名其妙、不受控地发了烫。
??可恶。
乐绮眠绷着脸,不让自己反应太明显,可目送傅厌辞走远,还是忍不住看向裙裾,一眼,又一眼。
但当她终于抬头,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出现在眼前,玩味道:“你在看什么?”
乐绮眠:“......”
她吓一跳,险些一掌甩在对方面上,等看清这人,才说:“好好赶路!”
乐斯年方才站在两人背后,没看到傅厌辞的举动,闻言哼了声:“总算送走了这尊大佛,我问你,在琴室时,他有没有做不该做的事?”
乐绮眠想与谁往来,虽不归他管,但闯出了祸,他不可能不替她收尾。她无拘无束惯了,可傅厌辞这种人,岂是她玩过便能甩掉?
“这个嘛,”乐绮眠立刻装聋,顺手转移话题,“比起肃王,有件事更要紧。今夜在琴室,我见到了母后的旧琴。我记得,她死后,这把琴就进了国库。圣师是什么人,能取走国库中的珍宝?”
“皇后的旧琴?”乐斯年一惊,顿时被这则消息引走注意,“匪首为何要盗走她的琴?”
乐绮眠从教使口中听到“江姑娘”时,便有个模糊的猜测。
这念头太过荒谬,她不打算告知乐斯年,只说:“能接触到国库,他只怕曾在朝中为臣。有手眼通天的本事,不会是寻常臣僚。不过,这些都是小事。”
乐斯年已经被圣师可能的身份震住,不想这在她口中只是小事,反问:“还有大事?”
乐绮眠叹息般道:“你初次提起圣师,我便有种熟悉之感。今夜与他相见,的确不巧,这所谓圣师,就是六年前,给我喂下望舒之人。”
这下,乐斯年是真的吃惊了:“圣师?他是毒害你的和尚?”
“是他,”乐绮眠其实想不通,仅仅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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