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求父皇为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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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贵嫔说着朝儿子使了个眼色,这才一脸愤怒的道:“还不快给你父皇赔罪!”礼王心有不甘,但看到母亲的神情便也知此事干系重大,只得暂时按下心头怒火,朝着辉帝拜了下去:“父皇恕罪,儿子不过一时激愤,还请父皇莫要生气。”
成王远比礼王更加冷静,不多时便按捺下心绪,朝皇帝拜道:“都是儿子的错,还请父皇息怒。”
辉帝哼了一声,这才冷冷的开了口:“昨日谲儿走得早,在场的只有你们两人,礼王还是当事人之一。你们现在就跟我说清楚,昨日那桩丑事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礼王闻言忙跪爬几步,抢先道:“父皇容禀??儿子反复思量,才发现竟是着了人家的道??昨日长公主宴请两国使臣,儿臣得到消息后便快马加鞭赶往芙蓉楼,谁知半路上竟被一辆马车冲撞,细问之下才得知是相府的高小姐。看在高相的面上,儿臣不欲纠她冲撞皇室之罪,本想派人将她送回相府,谁料那高若馨竟非要与儿臣一同前往芙蓉楼!”
“儿臣贵为皇子,怎可与她同行?!再说似这等国事之宴,也断没有让个女子参与的道理!可高若馨竟以高相之要挟儿臣,又哭诉自己与成王的兄妹之情,儿子一时心软,这才让她上了车……”
辉帝愤愤道:“朕竟不知你何时变得如此好说话了??她一个小女子,先是唬了你两句、又撒泼撒痴一番,堂堂礼王、怎地就挺不住了?”
礼王忙道:“毕竟是高相的孙女,儿臣也不好直接赶她回去;而且她说只是想往宴前开开眼界,儿子当时觉得无甚不妥,这才带她去了……谁知此人竟心怀鬼胎!”
商煦鹏心头一阵阵发寒??
昨夜他被成王囚在暗室之内,待药性退去,他才惊觉刚刚的情势有多危险!
高子霖和成王一直想将他拖下水踩死。
父皇最重皇子德行,此番他们用自家女儿的清白为他扣上顶“荒淫不仁”的帽子,高子霖在朝中势力庞大,他只需稍加鼓吹,自己便要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了!
商煦鹏在焦虑中辗转难眠,直到天色将明之际,在隆隆雷声的掩盖下,一个纸团被从窗户丢了进来。
待看清上头的一行小字,他这才茅塞顿开……
当着父皇的面,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高家人坐实他“好色忘义”的名声,却也不敢将秘药“方生如意”之事说出。
他瞥了眼在旁托腮冷笑的商无忧??
谲儿性子决绝、行事不留余地,若知道是自己将药给了高若馨去害宁国公,只怕立刻便要与自己翻脸。
此时他已是岌岌可危,再经不起任何人落井下石了!
谲儿好歹与他有幼年之谊,只要她看在先皇后的面子上愿意施以援手,近日他便有机会渡过难关。
思及此处,他忙朝上叩了个头,一脸委屈道:“儿臣实在没想到,高若馨一介世家贵女竟会如此卑鄙龌龊??她偷偷在儿子的酒中下药,又以不胜酒力的名义先行离席;儿子受了那药的影响,只饮了几杯便分不清东南西北,往楼上去歇息之时她便趁势前来勾引……”
想到昨日内室中之事,他仍有些难以抑制的冲动。
待抬眼看到皇帝冰冷的目光,这才颤巍巍咽下心头杂念。他俯身狠狠叩了个头,借此压下眼中异样,高声道:“儿子那时中了药,一时神志不清,与高氏女行苟且之事并非出自儿臣本意。儿子是被人陷害的,求父皇为我做主!”
高子霖满心不屑??礼王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货色?!
高家的女儿何等尊贵,怎会看得上一个低位嫔妃所出、无才无德之人?!
他的外孙便是皇子,若真想攀附皇权,大可将心儿嫁给成王,犯得上用药去迷惑这么个不成器的东西?!
只可惜此等话无法说出口。
高炯却不管不顾抬起头,红着脸怒吼道:“成王殿下这话好没道理!馨儿她一向心高,论文,您不是绝世才子,论武,也不是征战沙场的猛将,馨儿从未与殿下有任何交集,为何要对您下药?”
面对高炯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