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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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王看了商无忧一眼,这才轻声道:“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丫头,小惩大诫也就罢了。长公主已罚她在宴席上跪了一个时辰,难道还不够吗?”商无忧闻言呵呵笑道:“父皇您瞧瞧,儿臣说的没错吧?在高氏一族眼中我商氏皇族果然无半分威严!儿臣觉得大皇兄说的话甚为有理,皇兄他说不定真是被人陷害的!”
一听商无忧为他说话,礼王顿时来了精神,梗着脖子大声道:“昨日情形虽慌乱,但想必儿臣与高若馨所用的一应酒具仍在,请父皇速速派人去查,定能查得到高氏女下毒的蛛丝马迹!”
商无忧打了个哈欠,无聊地瞥了他一眼,轻声道:“难得大皇兄如此惦记着,但若等到父皇今日早晨再派人去搜,黄花菜早都凉了??酒楼里的一应器具早已被人封查完毕,只等父皇派人查验呢!”
高子霖闻言心头一凛。
若馨昨日并未提起下毒之事,倒是那侍女柳儿,在遭毒打后竟说出高若馨竟想对成王和宁国公下药一事。
奈何他昨夜只顾着清理自家门户,待到柳儿说出真相才惊觉应派人去销毁罪证;只可惜高升到后只看到满地杯盘狼藉,此事最后也只得做罢。
没想到那沾有**的酒杯竟被长公主收了去。
思及此处,他忙朝皇帝拱手道:“世人皆知长公主与臣的孙女素有嫌隙,因此殿下手中的东西不能作为证物。”
商无忧不由轻笑出声,语带讽刺道:“高相是觉得本宫会故意陷害你的好孙女?”
高子霖冷冷道:“老臣只是就事论事,还请长公主莫要挂怀。”
商无忧点了点头:“相爷说的也是。本宫毕竟曾与高若馨刀剑相向,你不信本宫的话倒也情有可原。”
说到此处,她一双碧眸渐渐泛起冷色,朝着高子霖不屑道:“只不过那些酒具并非本宫寻来,而是由南诏使者今日进献的。不知南诏使者是否也与高小姐有仇?他们手中的东西否能当作证物?”
辉帝一愣,“此事怎又牵扯到南诏使者了?”
“父皇容禀,”商无忧欠身道,“儿臣昨日退场退得早,奈何昨日之事众人心头都有个疑问。那南诏使者乃是大南诏内算官的儿子,一向心思细腻,他让芙蓉楼的伙计将打碎的杯盏及昨日所用的一应酒具全都收了起来,今早送到了国公府。如今那些东西就在殿外。父皇可叫太医令前来一验,便知结果。”
谲儿果然还是向着自己的!
礼王心头一喜,忙不迭朝皇帝叩首,“请父皇速传太医令,还儿臣清白!”
皇帝点了点头,朝施淳摆手道:“叫邹太医来。”
邹太医乃先皇后身边的御用太医,皇后去后便随侍皇帝左右,深得信任;待听得施淳召唤,这才便从殿外走了进来。
商无忧指着小太监抬进来的两箱酒具道:“这箱小的,是昨日高小姐和成王在芙蓉楼上休息时所有酒具;那一箱大些的,是楼下诸人皆用过杯子。太医可随意验看。”
邹太医对着一应酒具闻了又闻,许久才抬头朝皇帝躬身施礼道:“启禀陛下,这大箱的酒具的气味并无异样;倒是这小箱的酒具里,虽然历时靡久、味道已散了些,但仍依稀可辨一种特殊气味。若微臣看得不错,此药乃是当年蛮族皇室的秘药,名为‘方生如意’,乃是最烈性的催情之药,对身体极为有害。滴入一滴便可起效,臣观这杯中残留之味极重,想来是下了十足的量。”
皇帝神色一肃,“中了人药的人会如何?”
邹太医沉声道:“若有人中了此药,必会精神涣散、**鼎盛,不折腾到力竭绝不罢休……”
礼王闻言忙道:“父皇,儿臣昨日清醒恰如太医所说,想来定是中了那‘方生如意’!”
说着他跪爬几步,来到辉帝跟前,抱着他的大腿痛哭出声。
“方才邹太医说此药会伤身,又说下了十足的量,儿子这身子只怕要毁了!求父皇垂怜、严惩那高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