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背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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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试一试皇后的威严么?”耳畔添了一个揶揄的声音,下一瞬搁在腿上的手便被用力抓住了,“行啊,你愿意的话,叫他们跪到明早也无所谓。朕之下,你说了算,你仅仅需要逢迎朕一个人就够了。”薛柔移开向着薛嘉的眼,使力抽了几下手,纹丝不见效果,没奈何,说服自己别在意,然后沉声示意众人平身。
众人谢恩,有条不紊归座,薛嘉随波逐流,坐到了偏僻的角落,很不起眼,倘非薛柔有意使目光追随,十有八九是瞧不见的。
薛柔有许多话想问薛嘉:
近一年来,她去了何处?
兄弟姊妹们过得好不好?
还有崔家,崔介割舍不下的根,有没有事?
……
薛柔几乎要把自己望穿的目光,薛嘉何尝注意不到,她也有一肚子话对薛柔诉说,有关薛氏的,有关崔家的,乃至有关她自己的……可是,那个人在场,他绝对不会允许的。
在座之人,尽为邺朝效力,唯独薛嘉,真正流着同薛柔一样的血,那是周朝的血,凭此,薛柔笃定,薛嘉一定不会做背弃大周、背弃薛氏的事的,是故,她要寻个机会,与薛嘉谈一谈。
突然,腰肢一紧,薛柔没防备,重心一倒,直直跌进一个搂抱中,头顶拂过丝丝缕缕热气:“朕有告诉过你吧,任何时候,眼里只能装朕一人??”
腰侧软肉被人狠狠捏了一下,所幸现场载歌载舞,推杯换盏,口内遗出的惊呼,无人听去,单在彼此之间徘徊而已。
“你又惹朕生气了,怎么是好呢?”
薛柔倦了,提不起劲来跟他重复你追我逃的游戏,他爱抱,爱掐,爱怎么着,通通随便。
“你又不听我的,问我做什么。”她像个傀儡,光嘴皮子张合,神情全无波动。
他能怎么治她,无非是床榻上那点事。
岑熠追着她恋恋不舍的视线,和一双水汪汪的目对上眼,只片刻,对方躲闪开来,低下头来,粉饰太平。
“专心些,莫因一个可有可无之人,再给自己找苦头吃。”他的口吻,轻慢到无以复加。
薛嘉可谓见风使舵的典型,崔家不成气候了,便当机立断跑到他门外,磕头请求取消与崔家的亲事,图谋自保,他日理万机,没空搭理她呢。
今儿恰好瞥着,记起她所求之事,便给她个答复吧。
酒过三巡,已值深夜,应酬下来,大家都乏了,偷摸打起瞌睡来。
薛柔倒一直清醒,心里算计着时辰,再过半个来时辰,则新岁伊始了。
亏往年嫌弃除夕夜无趣,觉得每日和父皇母后待一块,没必要再聚,存着这门心思,悄悄地溜出去逛荡,谁知今年,昔日所腻的,不复存在,身边一下子空荡荡的……
追忆不停,感慨万千,又有泪意了。
熬着散了宴,薛柔站起来准备走,岑熠一把扭住她手腕,带回去,笑道:“急什么。你过去不是最爱放烟花么,走,随朕去桐花台,放个痛快。”
桐花台,那个罪孽开始的地方。薛柔背脊一震,矢口否决:“我不去,你有兴趣,你自己去。”
岑熠挑眉道:“朕不是在征求你的意愿。”
撂完话,拽她出门。
她打从骨子里抗拒故地重游,没完没了地挣扎,闹得他烦了,直接拦腰扛她上肩头,她若继续闹腾,便故意颠她,她倒栽着头,经受不住两下颠簸,顿感头昏脑胀,兀自哑了火。
一路登上桐花台二楼的月台,岑熠才放她下来,却见角落里堆着许多烟花,成小丘状,她歇一歇,稳住心跳与气息,别过头冷笑:“你就不怕我把烟花点着,扔你身上去?”
岑熠径直去烟花堆跟前,显然不把她的话当回事。
他抽出一根烟花棒,回眸说:“过来。”
他这个皇帝,倒是当得得心应手,发起号施令来体面不已。
薛柔拧着一根筋,偏不听从,并且出言不逊:“我不喜欢放它,你自个作践不成么?非拉上我,有意思吗?”
烟花棒质地粗糙,磨在掌心,很硌手,如同她,刺在心头,很有存在感。
岑熠回身,同她相隔几步,勾起一个强人所难的笑弧:“你喜欢,喜欢得不得了,朕知道。”
薛柔不情不愿迎合他的凝注,一口否定:“那是以前,现在不一样,我不喜欢了,说厌恶也不为过。另外,你是你,我是我,你别动不动就摆出一副很了解我的嘴脸,看多了倒胃口。”
岑熠举步,向她走来,她没有畏怕,挺起腰板来面对。
“嗯,嘴硬,话多,”他弃了烟花,推住她的肩膀猛地倒退,一直撞上了门框,“欠收拾。”
他很高,单靠他压低索吻,而她吝啬于回应,脖子免不得酸困,所以他手扶她的腰肢,向上一托,后将她的腿分开来,卡住他的手臂,使她全部的重量与主动权,交由他来操控。
当下她的心不对他开放,那好,换她的身子为他绽放、失控。
身和心,总要有一个属于他。
薛柔又恨又耻,自己的身体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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