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405章 黄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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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悄无声息的“送瘟神”行动在“春晖老干部休养中心”内部悄然启动。

    郑仪和刘卫东这对因共同目标而暂时结盟的对手配合得异常默契。

    刘卫东利用他多年在明州经营的人脉和影响力尤其是他在老干部群体中那种“老好人”、“知心大哥”的形象开始在各种非正式场合以一种看似不经意、实则极具引导性的方式散播着关于钱汉忠健康状况的“担忧”。

    “哎呀钱老最近气色好像不太好啊昨天去看他咳嗽得厉害。”

    “是啊听说夜里睡不踏实血压也不太稳定。毕竟快八十的人了明州这医疗条件跟京城、省城没法比啊。”

    “可不是嘛!钱老为明州奉献了一辈子劳苦功高现在年纪大了理应得到最好的照顾。我看啊真得劝劝他去京城的大医院做个全面检查找个条件好的疗养院长期住下来对身体有好处。”

    这些话语如同细微的病毒通过老干局的干部、休养中心的工作人员、以及经常出入“春晖”探望老领导的在职官员之口迅速在明州上层的小圈子里扩散开来。

    起初只是一些无关痛痒的关心和议论。

    但很快随着刘卫东有意无意地“加深”这种印象风向开始悄然转变。

    “钱老这身体恐怕真不适合再留在明州了。万一有个闪失我们怎么对得起老领导?”

    “是啊明州冬天冷夏天潮对老年人身体负担大。京城或者省城的干休所条件好医疗资源也集中更适合养老。”

    “咱们得为钱老的晚年幸福着想啊!”

    这种论调表面上充满了对老同志的关怀和尊重

    它巧妙地将“钱汉忠的健康”与“离开明州”捆绑在一起制造出一种“为了钱老好他就应该离开”的**氛围。

    而真正发挥关键作用的是郑仪早先通过“明城服务公司”安**“春晖”的那几名“服务人员”。

    他们以提供“精细化”、“专业化”服务为名几乎融入了“春晖”日常运作的每一个环节。

    他们“尽职尽责”地记录着钱汉忠的“健康数据”:血压的细微波动、偶尔的咳嗽、睡眠时间的减少、食欲的变化……

    这些数据经过“专业”的整理和分析形成了一份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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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观”、“详实”的“健康监测报告”。

    这些报告,通过隐秘的渠道,源源不断地送到刘卫东,乃至更高层级的相关部门负责人手中。

    成为了“证明”钱汉忠健康状况“不容乐观”、“亟需更好医疗环境”的“铁证”。

    与此同时,一场针对“春晖老干部休养中心”本身的“**风暴”,也在郑仪的精心策划下,悄然酝酿。

    几家此前被城投集团“明城服务公司”评估为“存在服务短板”、“设施有待升级”的本地自媒体,开始“客观”地、“善意”地指出“春晖”在“适老化设计”、“紧急医疗响应”、“专业化护理水平”等方面存在的“不足”。

    文章写得很有技巧,通篇都是“建议”和“期望”,但字里行间透出的意思却很明确:

    “春晖”现有的条件,已经无法满足像钱汉忠这样级别、健康状况又需要特别关照的老同志的养老需求了。

    这几股力量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张无形的大网,慢慢收紧。

    目标只有一个:让钱汉忠“自愿”地、体面地离开明州。

    “春晖”那栋独立小楼里,气氛日益凝重。

    钱汉忠虽然年事已高,但**嗅觉依旧敏锐得可怕。

    他很快就察觉到了周围弥漫的那种异样气氛。

    那些来自**、老干局乃至省里老干部门领导的“关心”电话,变得越来越频繁,语气也越来越“意味深长”。

    那些服务人员无微不至的“关照”背后,似乎总有一双眼睛在暗中观察。

    那些隐约传入耳中的、关于他健康状况和“春晖”条件的议论……

    这一切,都让钱汉忠感到一种巨大的、无形的压力,正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

    他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自己在明州经营数十年的根基,正在被动摇。

    那个曾经说一不二、无人敢忤逆的“钱**”,似乎正在变成一个需要被“照顾”、被“安排”的普通老人。

    这种落差,这种失控感,让钱汉忠暴怒不已。

    “砰!”

    一个精致的景德镇瓷杯被他狠狠摔在地上,碎片四溅。

    “混账东西!他们想干什么?啊?想赶我走?!”

    钱汉忠胸膛剧烈起伏,脸色铁青,那双鹰目中燃烧着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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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抑不住的怒火。

    站在一旁的赵庆龙吓得脸色惨白大气都不敢出只能低着头不停地用袖子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钱老……您……您消消气身体要紧……”

    “身体?老子身体好得很!”

    钱汉忠猛地转过身死死盯着赵庆龙。

    “你说!外面那些风言风语是不是你传出去的?啊?是不是你觉得我老了不中用了想换个主子了?!”

    “冤枉啊!钱老!”

    赵庆龙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带着哭腔。

    “我对您可是忠心耿耿啊!天地可鉴!那些话……那些话都是别有用心的人造的谣!是想挑拨离间啊钱老!”

    钱汉忠死死盯着赵庆龙仿佛要将他看穿。

    良久

    他知道赵庆龙没这个胆子也没这个必要。

    真正的敌人在外面。

    是郑仪?还是谁?

    他意识到自己这次遇到的对手远比想象中更狡猾更狠辣。

    他们不跟他正面冲突而是用这种软刀子割肉的方式一点点瓦解他的影响力孤立他最终逼他离开。

    这种手段比直接的对抗更让人难受也更难破解。

    接下来的日子对钱汉忠来说成了一种煎熬。

    他越是强调自己身体硬朗越是拒绝任何关于他去外地疗养的建议周围人看他的眼神就越是怪异那种“同情”中带着“担忧”、“劝说”中藏着“逼迫”的氛围就越是浓重。

    甚至连他最信任的几个老部下来看望他时言语间也开始闪烁其词委婉地劝他“想开点”、“以身体为重”。

    仿佛他已经是一个病入膏肓、却不自知的老糊涂。

    这种众口一词的“关心”和“质疑”像**一样侵蚀着钱汉忠的意志和判断力。

    他开始变得疑神疑鬼脾气越发暴躁阴晴不定。

    有时会毫无征兆地大发雷霆有时又会长时间地沉默不语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

    他感觉自己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老狮子明明还有尖牙利爪却被无形的绳索捆住了四肢只能眼睁睁看着猎人在周围布下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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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春晖内部那些负责照看钱汉忠的工作人员,包括赵庆龙在内,心态也悄然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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