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我苍白之王今日一人干掉十台泰坦,天下无敌口也(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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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口而出的内容而后悔、甚至道歉了,不过就在他期期艾艾地开始组织道歉的语句时,帕拉斯叹了口气。“这就是为什么我不是他。”他把最后一枚固定钩徒手按进鲁斯的动力甲边缘。
“我不是他。”帕拉斯说,“我在钢铁勇士与帝国之拳的看护下重生,在美杜莎上接受费鲁斯·马努斯与不灭凤凰灵魂的教导,我绝不否认我曾经犯下过的罪行,但我不是他。倘若以为了达成目的而说服自己去做一样的事情的话,我与他又有何分别?”
“……我知道。”最后,狼王只能这样说。“……抱歉。帕拉斯,我不是……”
“嘘。”
年轻的凤凰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你的背包动力源开始输入他们的管线了。嗯,他们的思维应该开始交流了,让我们观察一下他们的启动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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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
乌塔-达贡从未如此急切地盼望过感受到他双胞胎姐妹的思维。
尽管在在场的其他两位基因原体看来,他们根本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思维在流动的电缆中的数秒钟交流。
“哥哥。”
乌图-勒娜回答了他,“我们在哪儿?”
“我不知道,哥哥,但我能感受到周围……没有什么恶意,但很强大,哥哥,有什么很强大的东西在周围,正注视着我们。强大到我的皮肤的立毛肌受神经调控进行了应激性的快速生理收缩反应。”
“你也被带出了血债号吗?”
“是的,哥哥,你还记得当时的情况吗?”
“我……”
乌塔-达贡的思维变得飘忽而迟疑,“我不确定那是否是幻觉,妹妹,我似乎看到可恨的那些些叛徒的腐化引擎都长出了诡异的青色霉菌与淡黄的雾气,随后……它们的关节被那些赘生物停滞了?我是否产生了某种吸入式幻觉?”
“没有,哥哥。”乌图-勒娜的思维传来一阵阵安慰与同病相怜的情绪,“假如是幻觉的话,那我也看到了,那被停滞的敌人,与那……带来最原始恐惧的身影……”
“那身影……那身影……”乌塔-达贡的思维共鸣着低吟,“那道我们一直抗拒的身影……”
“……势不可挡地飞掠而下,将我们拖入永恒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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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电波很活跃,而且正常,看起来不错,血氧量恢复到了接近百分之百的水平。”
帕拉斯点点头,“接上外接装置吧,不过听力接收有两个,扩音装置只有一个,还是用坦克里找到的通讯念珠临时改造的——简陋总好过没有。”
于是他鼓捣了几下,在人皮烧焦、防腐剂与机油和金属的共同气味中,完成了这项工作。
“这就行了?”鲁斯打量着。
“应该可以了。”帕拉斯说,“让我试试。你好?两位,能听到吗?能听到的话,呃,扩音器只有一条线路,抱歉,只有这个,你们可以选择一个发言者来对话,我想我把你们的思维链接起来了。”
那两具晃晃悠悠地挂在肩甲的肉钩上的枯萎肉体有两秒钟就像真正的尸体一样毫无动静,如果不是仪器显示一切正常的话,帕拉斯又要忍不住拆开检查线路了。
不过最终,在一阵激烈的脑电波高峰过后,一个电子合成音从扩音念珠中传出。
“这里是‘无畏者’的最后成员,乌塔-达贡与乌图-勒娜。”
“不是坚垒军团吗?我看识别代码是这样写的啊。”鲁斯说。
“坚垒军团的荣誉别名就是‘无畏者’吧。”帕拉斯说。
“正是如此。”那电子音嗡嗡地说,“我是乌图-勒娜,我代表我们兄妹发言。”
“啊,看来我回来得正是时候。很高兴认识你,乌图-勒娜女士。”
“谁?谁在说话?迫近的阴影!令我们的皮肤刺痛,电流爆裂!”
“等风将这股数字命理学合成的一次性菌丝吹散就好了。”
莫塔里安手持寂静之镰落到斯巴达坦克的顶部。
青色、白色、淡黄与透明的物质形成的诡异脉络构成了他背后的巨大的蜻蜓般的翅膀,接着,一阵风拂过,那对翅膀抖动了数下,在眨眼之间化为细细的粉末,随风飘散。
“你回来了?那些被腐化的泰坦引擎呢?就这样停止地留在那?不会被发现有问题吗?”帕拉斯问道。
“已经搞定了。最好戴上头盔或者转过头。”
“啊……?”
突然,数个如新星爆炸一般的耀眼火球带着强烈到可以致盲的耀眼辉光,于一阵惊天动地的连环爆炸声之前在莫塔里安背后遽然亮起。
“啊见鬼!我的眼睛!”鲁斯嚎叫着捂住双眼,帕拉斯则飞快地转过了头。
风中传来了腐臭的鲜血与赘生血肉被烤焦和分解的恶心气味,与帕拉斯想象中的钷素与金属被烤化的气味截然不同。
“那些泰坦……?”
“他们两个和他们的战犬。”莫塔里安指了指挂在鲁斯身上的泰坦机师,“干掉了三台掠夺者与两台战犬,了不起的战绩。还剩下五台战将、三台掠夺者与两台战犬,刚好十台,我就笑纳了。”
“啊?”
“首先,它们中有好几台已经是腐化恶魔引擎了,亵渎仪式用祭品的鲜血与无生者替代了钷素与正常的驾驶员与机魂。”
两名泰坦驾驶员的扩音器里传来愤怒的诅咒与不可置信的声音。
“其次,最大的几台里还有些灵魂,但他们对于数字命理学与生物技术一无所知,当然也没有针对我的防护措施……我飞上去,然后挨个在他们的换气通道和号角里撒入我研发的一次性菌种,然后就完事了。”
“就……?”
“加载了针对性编码的孢子与菌体气溶胶传播速度还是挺快的,它们会让维持泰坦各处运作的机仆的生物细胞高速过量复制,直到癌变的肉块把所有关节和反应堆阀门都堵住。最后,我去把他们的灵魂收割了,确保没有灵魂会在事后说漏嘴。就这样。很简单。”
现场一片静默,只有极远处在叛军泰坦追击下逃出生天的帝国溃军的载具引擎声远远传来。
于是乌图-勒娜问出了一个此时此刻大家都想问的问题。
“你……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