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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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小乔听到引擎声,还没走出房门,就被裹进带着夜风的怀抱里。

    “礼查饭店买的,说像红灯笼……“福嵘抽出玫瑰别在她耳边,指尖擦过她耳垂时低笑,“确实亮堂。”

    她还没看清那花长什么模样,抬手要取。

    腕子却被他反手扣住,脚步一步步逼退到窗棂上。纱帘扫过肩头,玫瑰香混着雪茄味呵在她锁骨。楼下巡警的哨声忽远忽近。

    苏小乔紧张地望向楼下,“别,楼下有……”

    “嘘!”他喉结蹭着她鼻尖,“要叫人听见了。”

    话音未落,她只觉天旋地转……

    福嵘抱着她旋身陷进沙发,西装下摆扫落了茶几上的珐琅糖罐,方糖滚进地毯,像撒落的星子。

    他忽然摸出怀表悬在她眼前,语气既是戏耍,又是暧昧:“猜猜什么时辰?猜错一次解粒扣子。”

    〝十点半。”她知道他醉了,陪着他胡闹。

    “错。”怀表坠进她领口,凉得她轻颤,“是良辰吉时。”他抽开旗袍侧边盘扣,旗袍如瀑滑落,角几上的医书被扫落在地。

    苏小乔惊呼:“我的书…坏了要赔的!”

    福嵘喉结滚着笑,就着她的手扯开自己衬衫,纽扣崩落满地。又摸出支票簿,咬开笔帽,“要现钱还是…”笔杆滑至她腰窝,“肉偿?”

    “你捉弄人。”苏小乔脸一红,别过头不去看他。

    “巴黎新运来的香水…都盖不住你身上的苦艾味。”说着,手腕被他拽到唇边轻轻磨着,突然用力一咬,留下了一个牙印子。

    “晤!”苏小乔疼得眼眶噙着泪花,就要去踢他。却被掐着腰反按在沙发上,“方子不对,苦味太浓,得添…”

    “添什么?”

    他唇顺着脊椎游走,轻声呼出,“我。”

    楼下突然传来春荼送醒酒汤的脚步声。苏小乔慌忙去抓滑落的旗袍,被他用西装外套裹着抱起来。

    月光漫过窗台时,她拾起散落在床边的衬衫,福嵘突然从背后拢住她双手,“今晚不回了。”下颌新冒的胡茬,蹭着她耳垂,“上回说要拍张合照挂床头,相框在保险柜养了半年灰。”

    “爷,贵人多事,倒还记得。”

    “记得,明天补。”

    晨光爬上妆台时,玫瑰早已碎一地。

    福嵘指腹划过她月白旗袍的肩线,“量体时你躲懒打瞌睡…”镜中映出他掌纹转至胯骨处,“现在倒是宽出两指。”

    苏小乔踮着脚给他整理着墨色长衫:“新式剪裁原就宽松…”话音未落,就被他抵在穿衣镜上。镜面晃出两人的叠影,他咬开她领口珍珠扣:“改衣费该从你月钱里…”

    苏小乔推开他,“别闹,才穿好。”伸手去拉抽屉,摸出一条平安绳,吊坠上小金牌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嵘”字,“和银楼师傅学的,打得不好,拍完照就…”

    “好看!”他把手绳套进手腕,绳索松至最尽,还是勒得紧。

    “小了,我改天再…”她上手就要摘。

    福嵘转腕躲开:“紧些好。”

    迈出小洋楼时,苏小乔的披肩勾住枯藤。福嵘抬臂替她拂去,断裂的藤须飘进晨雾,像团未烧尽的戏票。她驻足望了眼空荡的藤架。

    外滩。

    丽影馆橱窗摆着台德国造镜箱,鹿皮风箱积满了灰。玻璃板映出两人身影。

    老板掀开黑布示意着:“二位靠近些,笑不露齿的年代过了,新式夫妻讲究个眉眼传情。”

    镁光灯炸开硫磺味的白雾时,福嵘腕上的小金牌反光,在底片上划出条细线,横贯两人交叠的掌心。老板第二次拉开风箱时,突然“咦”了声掀开黑布,“怪事。”

    福嵘上前看了眼槽中浮起的影像,显影液里浮出苏小乔左肩下方有团小灰雾,细看形如爪勾。

    老板用绒布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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