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二十六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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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斗争便是这般,不论时机,不管你是否做了准备,不管你是否无辜之人,当这燎原之势起时,仍你是谁,摆在眼前的,就只有一个问题。

    投降还是反抗。

    这长衫的主人,选择了反抗。

    是以,巧文也选择了反抗。

    保全自身,灵活战斗。

    宜采取积极防御。

    这第一步,团结可以团结的。

    是夜,恭安坊十字街西南,一道圆领衣袍叩响了那宅子,门人迎内。

    高廊下,一个包裹摆在长案上,一件件,宋褙子,对襟短衫,交领长衫袄,大氅,旋裙,朱子深衣,明交领衣,道袍,立领长衫裙,马面裙,均是巧文闲暇时做的。

    最后,那件长衫覆于其上。

    “选吧,哪件合适。”

    “你尽管拿去。”

    巧文笑笑。

    “这便是我所有的了。”

    曾平再一旁盖了盖酒盖,一边观赏,一边道,“你这般,不怕我拿了这衣式占为己有么?”

    一声轻笑,他抬头。

    对方拧眉认真道,“马上要进大牢了,还有心思顾虑这些?”

    她笑笑,“还怕这些俱不能满意,连性命都保不住了。”

    曾平点点头,“依我看,只要你归附,不论如何,薛记是能保下的。”

    “薛记?”

    巧文看去。

    曾平自知说错了话,一笑,解释,“说得顺口了,你不知罢,薛记曾也是王爷的麾下。”

    “如今也算是归了位。”

    薛记也有靠山?

    那为何落得那个地步。

    巧文听了,看去,想问,可心里乱成一团麻,问了又如何,只得先压下。

    曾平目光慢慢从这些衣物上扫过,俱觉不错。

    “巧娘子,你所准备的,是哪件?”

    “是这长衫。”

    她前去拿起,那还是昨夜卢六郎酒宴带回的两件。

    一抖开,却有了一个木牌掉落,两边镶金,巧文正疑惑,要去捡,曾平已看到,有些惊讶。

    “巧娘,你怎会有这卢家的信符?”

    巧文一惊,想到昨日卢六郎。

    难不成就是那时放至这长衫衣袋里吗?

    他又为何给这东西?

    曾平却已是看了过来,一想,一笑,“巧娘啊,或许此番,你仍有出路。”

    巧文望过去,曾平拿着那信符,对着她。

    “五姓七望,凡皆是百年望族,你有了这范阳卢氏之信符,只管去找那人,想必他定会为你解决此番困厄。”

    “不论是亲王还是太女,俱不会与她们多加为难。”

    曾平笑着将这信符放至衣物上,信步又去倒了杯酒,饮着。

    “真的?”巧文眼一亮,此刻满心都是有望二字。

    “当然,这与他们无甚难题,虽不知寺院是谁所为,不过与卢氏,也只是一纸文书的事,只要那官府松一松,你这次便过了。”

    巧文心一动,可是又问,“你就这样放我走?”

    不是需要她作学子服。

    曾平只问,“我问你,你此番回去还会参与此事吗?”

    “不会。”

    “那便得了。”

    “你退了,就这般简单。”

    “衣肆之事明王也不会相助。”

    “便不是不相扰了么。”

    “你退了,与各方再无所冲突,如此,此事与你便了结了。”

    巧文一愣,还是不敢相信,她看向桌上衣物,“你们不把这些拿走?”

    这般衣式,我也无法阻止你们用,真就这样走了?

    曾平只一笑,从座上站起,慢悠悠走至巧文面前,“娘子,我们开衣肆可不是为了钱。”

    一句话,点到为止。

    巧文愣过来,半响。

    原是如此啊。

    “这些衣物你还拿去罢,我还不至于抢你的生意。”

    巧文便又收拾东西。

    对方临走,又想起什么,补充,“今夜娘子便在我宅子里住下罢,明日可尽快去寻那人,迟则两日,官府告示一出,这事便不好办了。”

    巧文侧背着月影,点点头。

    一时天一时地。

    冰火两重天。

    脑袋瓜子仍嗡着。

    收拾到那件蓝长衫,碰到冰凉的木牌,不自觉拿起,观摩着,想。

    就这般,就行了?

    竟是这般好用的么。

    直到睡去,这一夜仍是时而出汗,时而哆嗦。

    一会儿在大牢里流泪望月,一会儿面对着众学子的期盼,那眼神变为失望,一转眼,卢六郎正看着她,没什么表情,仍是淡淡的,只是说。

    “原你也是这般。”

    “倒辜负了我。”

    一夜天光,等起时,只感到头痛发虚,竟是病了。

    她呆呆坐起,洗漱,挽髻,一番动作终是停了下来,面前铜镜倒立着一双眼。

    辜负了吗。

    天边一声鸡鸣,夜已经过去,太阳仍然升起。

    随着太阳的轨迹,一道人影慢步,踌躇着,却仍朝着前进的方向,一步步靠近着。

    门被推开,仆役通传,拿账本的手一顿,随即,也是一笑,“请娘子进来。”

    巧文仍掂着那个沉重的包裹,隔着高厅,遥相对视。

    “娘子为何去而复返?”

    “我想请你看一件衣裳。”

    曾平合上账本,走过,“娘子可是考虑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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