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二十六章(2/2)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畅读更新加载慢,有广告,章节不完整,请退出畅读后阅读!】

   “此番没有回头路,昨日既已离去,今日为何又要来?”

    巧文抬头,淡笑了一笑,“这衣裳很是奇特,怕曾叔你还不要呢。”

    曾平也是一笑,慢慢伸出手去接过包裹,却没打开,只握在手里,“是那件长衫罢。”

    “是。”

    巧文仍一眨不眨看着曾平,对方转身。

    “巧娘可知那提出重整?束的翰林学士是谁?”

    “不知。”

    曾平坐至高座上,将包裹放至案上,抬头,“正是卢家大郎,卢照安。”

    巧文眉头动了动。

    “此番,你便明了,卢家人为何给你那信符。”

    “不知圣意,到处寻之,没想到,一转头,劈头下了圣旨。”

    “巧娘,你昨日问我,此番到底需何等衣衫?”

    “是真的为民为子,还只是这朝堂争斗的又一摊水?”

    “当时我也不知。”

    “如今,想必你已是知晓了。”

    巧文看那长衫。

    “这衣裳行不行我不知道。”

    “但各方忙于争斗,习与争斗,遇之此事首想的便是获利几何。”

    “观之下来,竟只有你是切了意的。”

    “这便是那信符的用意罢。”

    “卢翰林此番想必与圣上同心,这阵势如此之大,只有皇帝了。”

    曾平慢喝着热汤,看过来,笑道,“你知为何昨夜我放你离去?”

    摇摇头。

    “便是看那信符,才知此意啊。”

    “如此,便无需你那长衫,也知如何办了。”

    巧文仍是磨蹭着,点点头。

    头越发痛了。

    她好像对这朝堂之事,明争暗斗从来不熟,永远记不了心。

    此刻,她只有一个想法。

    原是六郎的那问话是那个用意。

    “你会将此呈上,对吗?”

    一定要涉这淌浑水,即使淌得满身污泥,甚至跌了下去?

    “会。”

    如此,这信符便与你了。

    不论遇到什么,或许我可以为你挡一挡。

    也不负这般为民请命之人了。

    太阳高照,将这高厅照得明亮。

    巧文看着,似乎看到一道虚影。

    笑着,向她张开了手。

    她想,她这一定是做对了事。

    那个一心安逸,总想遨山游水的清散闲人,也会有这么坚定的时刻。

    模糊着,那虚影似乎越来越近,近了,她一伸手,却成了空。

    等再次醒来时,天地一大空,俱是一片茫然。

    她反应了好一会儿,才识出这是黑夜,闻着熟悉的气息,这应是自己房内。

    她摸索着,缓缓起身,点了烛火,没想到,照亮的,还有另一人。

    烛火在两人之间摇曳,似乎显示这夜的不寻常。

    薛枝因这光醒了,看着她,先说的竟是。

    “我却做不到你这般。”

    “为他,为己。”

    他缓缓站起,看着另一人瘦下去的,又黑了些的脸旁。

    一些因几日跑那酒楼晒得,一些因病瘦的。

    “我却做不到你这般。”

    “转危为安。”

    他重复。

    巧文看着他熟悉的脸庞,笑了。

    几日不见的时光。

    随这一人的出现,一切熟悉的都又回来了。

    她挑着眉,笑道。

    “可不是么。”

    “我可是大掌柜。”

    没了我靠谁。

    薛枝却也笑了,看着她,道,“是啊。”

    “想知道这两日发生的事吗?”

    巧文点点头,“想。”

    “你坐下,我讲与你听。”

    巧文便坐下了,一旁边是热汤,她端着,听着薛枝讲道。

    “昨日,你睡着,我回来时官府已是撤了状子,只是作坊却不知为何还压着不发。”

    “午后,你仍是不醒,有了几人来看你,俱是四门馆学子,听你病了,好一番问询。”

    “夜里,你烧退了,医正说你明日便会好,我便放了心。”

    “今早,四郎那里来信说是到了西京,已准备妥当,只待开考,问没了他,咱们是不是忙不过来了。”

    “我回了他说没那回事儿,让他安心。”

    “午时,曾六说那衣衫已呈上去,知你所忧,对外便说是他所作,只礼部那王员外知此事,若你不愿,仍可归还名讳,只是这般天下皆知,你之去向了。”

    “如今,众人仍不知那衫裙乃你所作,即便知了,你只不过一介绣娘,这长衫乃他所买,于你何干?”

    “此番,你仍是清清白白的。”

    “只是他说,衣式献上,就交于她们罢,别再参与那制衣之事了。”

    “咱们撑不起来。”

    薛枝看着她,巧文笑了一笑,缓缓点了头。

    她见那曾平,也是心向光明,一派浩然正气。

    人又老谋深算,比他俩成熟得多。

    制衣筹办交与他,是最合适了。

    病刚好,脑袋一晕沉,记忆也模模糊糊的,只记得。

    这般斗争便算是告一段落了。

    只待将来好消息罢。

    薛枝继续说道,“此番太过鲁莽了,让我也知了些轻重。”

    “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