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轻拨小窗看春色(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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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花架子倒了,花盆碎了一地,项廷及时护住了蓝珀。花泥扑了项廷一身,兔子似的跑了的却是蓝珀。
阳台传来这么大的动静,项青云不可能不来看一下。丈夫奔命似的去了洗手间,她看不到,只看弟弟有没有哪儿伤着。
项廷解释:“没开灯,不小心碰倒了。”
项青云怪道:“大晚上浇什么花?”
项廷说:“这花就欠收拾。”
项青云这才发现少了个人:“你姐夫这是又怎么了?”
项廷说:“急眼了,不识逗。”
项青云把弟弟头上背上的泥巴拍下来,让他赶紧去洗个澡,换身衣服。项廷说浴室占着。
可又不是只有一个浴室。项廷抽了一张厨房纸,潦草地擦几下就扔了:“别的他不给用,毛病多。”
“那你好好洗洗手,指甲缝儿里都是泥,做出来的菜你姐夫可不吃。”项青云细心道,“煮饭也不着急,他洗个澡得好一会儿呢。”
项廷陡然盯上她,库布里克凝视:“你怎么知道?”
弟弟这话,意思是你为什么,你凭什么知道。但是姐姐听得,像弟弟不信世界上有这么洁癖的男人。这事靠嘴说没用,等上一个小时,蓝珀不出来不就自证了。
于是项青云停下了话头,但项廷兴致勃勃,像是非要攀比一下谁更了解蓝珀似的:“他不是洗澡吧,八成照镜子去了,臭美。”
项青云说:“我看呀,你是对你姐夫天然就有成见。爸爸要是看见你这样,今天得禁闭你。”
“谁禁闭谁还不好说,”蓝珀拿出烟盒但没抽的那支烟,落在茶几上,项青云见了要收,项廷却顺手揣进兜里,磋磨两下把烟丝儿捻出来了,“瞧着吧姐,迟早我是咱家老大。”
项青云笑道:“这么自信。”
“这是自信吗,”项廷自知这场战斗只有胜利这一条路可走,“是我就爱玩悬的。”
项青云听他这么嘟噜,觉得孩子气,但弟弟轮廓分明的脸上那股子雅称的骄横之气,俗称的牛逼哄哄,又让她想这正是项家的好儿郎,那扫六合的秦王半大小子的时候至多也就这么个模样。项青云感到欣慰:“好,那姐姐就等着你撑起来这个家。”
说着话,蓝珀出来了。
蓝珀往哪走还不一定,项廷颠着勺,吹了个响亮的口哨:“镜子照得爽吗?”
蓝珀好像很友善:“姐夫小时候很苦,梳头的时候不给镜子照,现在一有机会就爱照照,你让让我吧?”
说完没逗留,蓝珀身影一闪,似乎躲卧室里去了。他一个人钻进卧室,项廷尚且能够接受,便由着他一直藏在里头,自己准备专心做饭。无法专心,感觉蓝珀在里面偷偷玩换装游戏,过一会是不是出来个花仙子了。
排骨烧好了,大火收汁的时候,项廷不禁说:“姐,你没觉得??”
项青云有所预感,及时打断了他:“这是你姐夫家,你讲话要尊重。”
“哪不尊重了?”
“就你刚刚那声口哨,”项青云语重心长,“你自己说,像什么。”
“像什么,像嗑蜜?”
北京人说嗑蜜,挎蜜,就是泡妞,也有的叫拍婆子。
项廷说:“那是他找嗑、找拍!”
项青云本意是想说流氓,没想到项廷蹦出个这么直观、富有强烈冲击感的词来,那自带的画面感不可谓不强。炸了庙了,她这下真得教训弟弟了,往他眼前一指:“整儿个一二流子!爸爸不来禁闭你,我先把你这个人来疯的家伙打出去!”
项廷心里正想说句不客气的话,就蓝珀这么妖里妖气的,媚出水的,在北京叫卖大炕的。
所以他一点儿没有要住口的意思:“你真不觉得,他特??”
找个了自以为中性的词:“他特奶油吗?丫挺。”
项青云没接这话,项廷又说:“衬托你特像武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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