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同寝(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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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步距离。呆子。
郡主撇了撇嘴,趁他不备,缀着南珠的绣鞋忽然向他跨了一步。华美的蜀绣牡丹灿烂地开在两人所隔的几步之间,宁瑶一脚下来,漂亮的甜白釉瓷瓶醉在郡主的字里,被这么突然一撞,七零八碎地散落在地上。
“啪!”
经此巨变,窗外爱叫的鸟雀屏了息,外院里伺候的人无声无息地退了下去。
倏然蜻蜓点水一般,柔软却熟悉的触感,轻柔地落在他的面上。
她环着徐知远半边的臂膀,细密的吻不着边际地落在他的嘴角、唇瓣。徐知远像一根被钉在地上的木桩,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从他被拍开手为止……
这根本…毫无逻辑可言啊?
单薄的寝衣,什么也盖不住。她拱在怀里,实在说不好谁是火炉。俏书生惊魂未定,趁她喘息的功夫想把人打横抱起,先搂到自己床上去,然而她却委委屈屈道:“不要碰我。”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但瑶华郡主就是这样,理不直气也壮。
不着边际的吻落在每一个难以想象的地方,像小猫舔舐喜欢的猫草,最后把头埋进他的颈窝,烫得人心乱如麻。
柔软的舌尖舔过书生的唇角,馥郁的酒气从唇舌边萦上来,来人醉了八分。
宁瑶想要什么,他心知肚明。可他面对天骄,给不出,更给不起。
情到浓时,他干涩的喉中也没有发出一丁点动静,好像一口已经干涸的死井,再也扑腾不出活水来。
宁瑶闭着眼感到他把自己用力地抱起来,不动声色间往怀中紧紧一捞,半搂半抱着走进了正房。
房中檀香比书房中更为浓郁却温厚,她在这一方不被人看见的小天地里,如痴如醉地亲了一会儿,施施然地自觉倒在他床上。
她仿佛真的被这味道熏得醉了,也亲得累了,头一倒就要睡。可手不松,死死地拽住那个要去喊人的书生衣角??她又没病,喊什么呢?
但书生很执拗,只以为她小孩儿心性,又依着她一手抚着指尖,一手轻轻拍背,总算把人哄得抽开手来。
原本丁零当啷碎了一地瓷瓶,外边的丫鬟小厮更是低眉顺目,鼻观眼眼观心地不说话不做声,然而忽然见到那闭死的房门里递出几个大字:传太医。
看那人身影去而复返,身后又跟了一长串的丫鬟小厮,宁瑶才总算知道这人是把自己的调情,当成醉酒发热了!
…
跟徐知远这样无关痛痒的人不一样,郡主病了,是皇城中头等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