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皇后爱朕(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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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可要好好瞧瞧,说不定还能跟着故事神游一番。”

    众人听了,都忍不住笑起来。

    康熙携手皇后一起过来,看着热闹的场景,久违的生出一种名为幸福的暖意。

    正是,此时情绪此时天,无事小神仙。

    封印之后,慈宁宫开了宫门,每日辰时,康熙准时来到慈宁宫向太皇太后问安。

    宫中规定每月初一、十五向太后、太皇太后问安,但皇帝皇后自然不受限制。

    因连日忙碌,太皇太后身体稍有不适,靠在软榻上。

    康熙神色关切,仔细查看药方后,亲自端起汤药,轻轻吹凉,试尝一口后,才递给太皇太后:“皇祖母,这药不烫了,您且服下。”

    太皇太后欣慰地看着康熙,眼中满是疼爱:“有孙儿如此,哀家便是有些不适,也觉得好了大半。若是能见重孙儿,哀家此刻去了也甘愿???”

    康熙无言以对,珠兰主动上前请罪,身形虽然清瘦,却把皇帝严严实实挡在身后。

    看着珠兰顶在前头的样子,康熙不禁回想起前几年葛布喇挡在他前面硬刚鳌拜的神色,一模一样啊。

    皇后,就是这样爱朕。

    这就是书上说的爱吧,像一堵突然立起的墙,将迎面而来的风雨都挡在了另一边。皇帝方才还攥紧的指尖慢慢松开,心里某个紧绷的角落像是被温水漫过,一点点软下来。

    是的,被人这样护着的感觉,是连呼吸都带着暖意的。往日里,只有葛布喇顶在他与鳌拜之间时,给过他这样的温暖。

    她什么都没说,却让他觉得,往后再大的难处,似乎都能被这道身影轻轻接住。

    珠兰对于康熙的亲密度突然涨了0.5这件事,也是莫名其妙了。

    午后,暖阁内,太皇太后向康熙讲述顺治朝旧事。她的声音轻柔,带着岁月的沉淀:“当年你皇阿玛,也是这般勤勉...”

    可惜啊,四大辅臣倒台的太早,很多事都没来得及叫皇上明白呢。鳌拜这般大的靶子没了,日后如何叫皇帝晓得妥协的艺术。太皇太后肚子里有很多话,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天家的龌龊之处,这对儿年轻小夫妻还是自己体悟的好。大好日子,捡一些好事儿说吧。

    康熙认真聆听,不时点头,将这些被太皇太后美化过一遍的故事铭记于心,反复琢磨,越琢磨越不对味儿。

    一旁,珠兰静静听着,主打一个陪伴。这些故事不仅是家族的回忆,更是治国理政的经验传承。她让系统多学习,不可一日懈怠。就是听着,有点假大空呢。怎么一到关键之处,老太太就不说了。

    系统……

    腊月二十七,巧遇降雪,太皇太后精神也好了,突发奇想要去看雪赏梅,御花园便成了欢乐的天地。

    康熙陪着太皇太后堆雪人,小心翼翼地为雪人佩戴上八色小旗。

    太皇太后笑着指点:“这旗子的位置要摆正,可别让雪人成了个糊涂兵。”

    珠兰去看皇帝的面色,一抹深思之意闪过。

    这对祖孙说话,总要带着三分隐喻,也不觉得累。算了没直说,就当听不懂。

    马佳诺敏、纳喇玉宁、钮钴禄萨琳和赫舍里塔娜分成两队打雪仗,你追我赶,笑声回荡在御花园上空。

    塔娜身手敏捷,抓起雪球精准地砸向对方,兴奋地喊道:“姐姐们,看我的!”

    这个时候,她们都未曾承宠,也不曾有冲突,当真是将彼此当好友相处。所谓“你富贵,你荣华,我自关门睡”的从容日子,也就那么两年。

    晚膳时,乾清宫内铜炉里的炭火噼啪作响。

    康熙、太皇太后、太后与珠兰这个皇后围坐在一起,烤着鹿肉,饮着屠苏酒。

    太监绘声绘色地讲着满洲老故事,众人听得入神。这故事,自然也都是美化过的。

    太皇太后回忆起往昔,感慨道:“这些故事,要一代一代传下去,莫要忘了咱们的根。”她转头看向皇帝,又闭上了嘴。福临啊福临,你为何去的要那般早。有些腐烂的真相,我是再难第二次对天子言明啊。再等等,等他再长大一点。

    这样意气风发的少年,太皇太后也不忍心在年节时亲自出手打破他对朝廷百官、宗室姻亲的幻想。

    等过了年,自有无数事端呈上来,事儿会教人的。以为打倒了一个鳌拜,朝中便没有敌人了?且看着吧,大臣没一个不存私心的。

    皇帝不受权臣的气,就得受别的气,缺钱什么的都是小事儿。太皇太后面上带着笑,心里想着怎么给小孙子提前扎一针,省得叫他将来气出毛病。

    张口,又闭上,最后说了一句,“玄烨,故事里的事儿,莫要听别人的,得听你自己的。”

    康熙郑重地点头:“皇祖母放心,孙儿定当铭记。”

    太后在旁陪笑,神游天外。几个丫头都回自己宫里换衣服去了,没叫她们来乾清宫用膳,她也觉得有些没意思了。

    珠兰看了看系统,别看这对祖孙表现的亲密,亲密度是一点没涨啊。这饭菜虽然吃的无趣,但观察点满了,不错不错。

    腊月的寒风卷着细雪掠过午门,葛布喇裹紧官服踏入值房时,砚台里的墨汁已结了层薄冰。

    作为大学士,封印期间虽无繁重政务,他仍每日卯时便来清点历年祭典卷宗,反复摩挲泛黄的羊皮册,连页角卷起的毛边都要抚平。

    同僚们笑他“腊月还当三月忙”,他却只是将御赐的“福”字拓片端正摆在案头:“皇上勤勉如斯,我辈岂敢懈怠?”

    相较朝堂的清寂,赫舍里府却是另一番光景。

    索尼倚着檀木太师椅,看着索额图刚从外头进来,连福晋都没去看,就急忙指挥奴仆悬挂宫灯。他轻敲烟袋锅:“年关了还这般拼命,也不知学学你阿玛享享清闲。”自打珠兰入宫,他的身体居然越发好了起来。

    葛布喇觉得是西方好药的作用,索尼觉得这是皇后娘娘对家族的庇佑。

    索额图忙的头也来不及回:“皇后娘娘交付的差事,儿子岂敢疏忽?”话音未落,管家又捧着下属送来的内务府账簿匆匆而入,他接过时,腰间的鎏金算盘佩饰撞出清脆声响。

    内宅西厢房里,葛布喇的妻子小佟佳氏斜倚在湘妃竹榻上,望着窗外嬉戏的两个幼子出神。

    丫鬟捧着刚炖好的燕窝粥,见主母发间银丝又添几缕,轻声劝道:“福晋不如递牌子见见娘娘?”

    她却摆了摆手,指尖抚过女儿幼时绣的香囊:“娘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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