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松花江畔的白夜星芒(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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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阳的晨露还凝在车窗上时,阿黄已经把29座的中山晓兰HA6120BEVB11电动客车擦拭得发亮。12米长的绿色车身裹着中山公交涂装,在晨光里像条刚从沈水游来的翡翠鱼,宁德时代磷酸铁锂电池的容量稳稳显示604AH,轮椅存放区被重新归置的行李箱塞得满满当当,自动前门内摆门滑开时,带着东北清晨特有的24度微凉湿气。他穿着浅灰色连帽卫衣,袖口挽到小臂,露出和空一模一样的利落手腕,左手腕的红米Watch5跳着5:45的闹钟,华为mate XT三折叠手机在驾驶台展开三层,最外层是长春地图,中间层列着今日行程,最里层的歌单里,《大东北我的家乡》正安静地等在第一首。“阿黄哥,今天的露水好像珍珠!”王萱抱着相机蹦上车,鹅黄色卫衣上别着沈阳故宫的铜制徽章,芙宁娜紧随其后,米白色风衣口袋里露出半截《长春风物志》,两人的手指还勾在一起,指尖沾着点昨夜瑞幸咖啡的奶泡香。阿黄笑着帮她们把相机包推进行李区,眼角扫过后门塞拉门旁的线路牌——“市中医院-海洲健身广场”的白色字样被“暂停运营”的红标覆盖,2025年8月的阳光透过车窗,在那行字上织出细密的光斑,像谁撒了把碎钻。
温迪抱着吉他坐在前排双人座,指尖在琴弦上轻轻跳跃:“听说长春的净月潭像块蓝宝石,比蒙德的湖泊更清透呢。”神里绫华正从包里拿出亚麻坐垫,浅紫色的布料铺在仿皮座椅上,遮住胡桃昨天蹭上的烧烤酱痕迹。甘雨对着车窗整理兔耳发卡,晨光漫过她的发顶,把浅棕色的绒毛染成蜜糖色,转身时笔记本“啪嗒”掉在地上,钟离弯腰拾起时,靛蓝色衬衫的下摆扫过座椅缝线,发出轻微的摩擦声,那是经年使用才有的温润质感。
“都坐稳咯,今天要穿越大半个吉林。”阿黄系安全带的动作干脆利落,左手轻搭在自动挡怀挡上,右手点开中控屏的音乐播放器。《大东北我的家乡》的前奏刚响起,胡桃就从后排弹起来,火红的双马尾扫过凝光的紫色套裙:“这歌听着就想跺脚!比在沈阳吃烧烤时更得劲儿!”她脚下的仿皮座椅稳稳托着腰背,符合人体工学的弧度让她晃得再欢也不觉得硌,刻晴正对着平板标记吉林省博物馆的展区分布,银色钢笔在指尖转得飞快,笔帽上还沾着点沈阳故宫的红墙灰。
电动客车驶离酒店停车场时,阿黄轻转方向盘,车身在晨光里划出柔和的弧线。他左手扶着方向盘下方的控制杆,右手时不时调大音量,目光在后视镜与前方路况间从容切换。红米Watch5的指针指向6:30,车窗外的沈阳老街区正慢慢苏醒,路边早餐摊的蒸汽混着吊炉饼的麦香飘进车窗,王萱立刻捅了捅芙宁娜的胳膊,两人趴在车窗上对着卖豆腐脑的摊子指指点点,鹅黄色与米白色的身影在玻璃上投下交叠的暖影,像幅晕染开的水彩画。
驶入高速入口时,阿黄轻点电门,客车平稳提速至80公里每小时。车载WiFi的信号格满格跳动,温迪率先连上网络,把新编的《净月潭小调》投屏到手机支架上:“来合唱呀,我加了段东北唢呐的调子!”神里绫华从包里拿出保温壶,玉米碴粥的香气引得甘雨回头,兔耳随着呼吸轻轻颤动,耳尖沾着点晨光的金;刻晴正对着笔记本记录沿途的路牌,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混着车轮碾过路面的轻响,像支自然的协奏曲。
车过四平地界时,窗外的平原渐渐泛起起伏的绿意。阿黄打开全景天窗,24度的微风卷着玉米田的清香涌进车厢,后排的钟离正给大家分茶饼,紫砂壶在他手中转得行云流水,茶饼的焦香混着风里的甜;凝光接过茶杯时,折扇从袖口滑出来,芙宁娜眼疾手快地接住,递过去时指尖擦过对方的手背,两人相视一笑,眼角的细纹里盛着晨光。王萱举着相机跪在座椅上,镜头追着天边掠过的白鸟,卫衣帽子滑到后背,露出脖颈上细密的汗珠,被风一吹,泛起淡淡的粉,像沾了点胭脂。
“快看那片花海!”芙宁娜忽然惊呼,米白色风衣的袖子被风掀起,露出手腕上细巧的银链。阿黄从后视镜里望去,一大片金盏菊正沿着公路铺向天际,黄得像打翻了的蜂蜜罐,他轻踩刹车放慢车速,左手解开安全带探身指给大家看:“那是长春周边的花卉基地,到了九台就都是这样的花田。”胡桃已经把半个身子探出天窗,火红的双马尾在风里猎猎作响,发梢沾着的花瓣被吹得飞起来:“比往生堂后院的彼岸花热闹一百倍!”钟离无奈地伸手把她拉回来,指尖沾到她发梢的草屑,在仿皮座椅上留下细碎的绿痕,像春天没走干净的脚印。
正午在郭家店服务区休整时,阳光透过高大的杨树叶筛下斑驳的光影。阿黄将车稳稳停在充电桩旁,展开华为三折屏扫码充电,外屏显示电池充至82%的进度,内屏跳出台式餐厅的菜单,酸菜白肉锅的图片看得人直咽口水。王萱和芙宁娜手牵手跑去买烤冷面,回来时两人手里各举着一串,辣酱沾在嘴角也顾不上擦,你一口我一口地分享,芙宁娜帮王萱擦掉下巴上的芝麻时,指尖被对方下意识地含了一下,两人红着脸别过头去,耳根却都亮得像抹了蜜。
甘雨把冰镇酸梅汤分给大家,兔耳发卡上还沾着服务区冰柜的白霜,凉丝丝的。神里绫华打开保温箱,里面的关东煮冒着热气,萝卜的清甜引得温迪停下拨弦的手指,吉他放在腿上,伸手去够保温箱里的鱼丸。“小心烫。”阿黄递过纸巾时,手指触到对方微凉的指尖,红米Watch5的心率监测轻轻跳了一下,像颗小石子投进水里。他转头时看见刻晴正对着平板研究伪满皇宫的历史,靛蓝色衬衫的领口被风吹得敞开些,露出锁骨处细腻的肌肤,沾着点阳光的暖。
驶离服务区时,阿黄切换到《我的家在东北》,车厢里立刻响起此起彼伏的跟唱声。胡桃拉着荧在过道里跳着自编的秧歌步,火红的身影撞到凝光的座椅靠背,对方却笑着递过一把小扇子:“慢点跳,别碰倒行李架上的相机。”钟离靠在窗边闭目养神,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打着节拍,节奏与车轮碾过路面的声响恰好合上;神里绫华的裙摆随着车身颠簸轻轻晃动,与甘雨的笔记本边缘碰出细碎的声响,像串无声的风铃在摇。
下午两点,车窗外的建筑渐渐染上俄式风情。阿黄指着远处尖顶的红色砖房:“快到长春了,那是伪满时期的老建筑,屋顶的弧度比沈阳的更圆润。”王萱立刻把相机塞给芙宁娜,自己掏出手机对着那些洋葱顶拍照,鹅黄色卫衣在阳光下亮得耀眼,像朵会跑的向日葵。甘雨在笔记本上快速勾勒建筑轮廓,兔耳随着笔尖的移动轻轻抖动:“门窗的雕花带着沙俄风格,和哈尔滨的有些像又不太一样。”刻晴凑过去看时,两人的发梢不经意地缠在一起,慌忙分开时都红了脸,耳尖比窗外的花田还艳。
进入长春市区时,29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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