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张远山接驱鬼生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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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局三楼会议室的白炽灯刺得人眼睛发酸。

    孙队长掐灭第三根烟,烟灰簌簌落在案情分析报告上,"小刘,监控组那边怎么说?"

    "王立平的黑色奥迪A6昨天凌晨两点去过西郊码头,停留十七分钟。"年轻警员小刘推了推眼镜,投影屏上闪过模糊的监控画面,"码头管理处说最近有三艘挂巴拿马国旗的货轮靠岸,货物清单全是建材,但海关抽查时在集装箱夹层里发现了二十箱未申报的现金——全是美钞。"

    孙队长的指节敲了敲桌面,"地下钱庄的老路子,用建材贸易做幌子洗钱。"他翻开王立平的资金流水,钢笔尖停在一笔三百万的转账记录上,"光明集团账户转到'宏发建材',三天后分七笔打进境外赌博网站,赵婉儿她爸的遗产冻结前,王立平还挪用了两千万做过桥资金。"

    小刘的喉结动了动:"那杨义兵呢?

    全城贴了通缉令,出租屋、网吧、小旅馆都查遍了......"

    "杨义兵不是关键。"孙队长突然合上文件夹,"王立平才是那条大鱼。

    从今天起,你带便衣组24小时跟紧他,别打草惊蛇。

    杨义兵的案子暂时放一放——"他瞥了眼墙上的钟,"赵婉儿那边该出警局了,让小李去盯着。"

    同一时间,帝豪酒店1808房的空调发出轻微的嗡鸣。

    赵婉儿把最后一张红桃K拍在牌桌上,塑料牌面与玻璃台面相撞的脆响惊得张丽丽一抖。"又输了。"她揉了揉发涩的眼睛,窗外的暮色漫进来,在她眼下晕出青影。

    施丽娅把扑克牌收进纸盒,银牡丹项链在锁骨处晃了晃:"要不看会儿电视?"

    "没意思。"赵婉儿扯松真丝衬衫的领口,取保候审的二十四小时像块石头压在胸口,"李宝呢?"

    李宝正站在窗前,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得他眉骨发暗。

    他盯着袁天罡手记的照片,最后一页的血字"局中局,连环扣"在视网膜上灼烧。

    三天前查到的异常IP地址在脑海里盘旋——那是个注册在境外的虚拟服务器,每次登录都在凌晨两点十七分,和码头监控的时间分秒不差。

    "在想王立平?"施丽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李宝转身,看见赵婉儿正把额头抵在冰凉的窗玻璃上,张丽丽小心翼翼地给她揉肩,动作像在碰易碎的瓷器。"他今天太从容了。"他捏了捏发酸的后颈,"保释你时他连律师都没请,好像早知道警方拿不出直接证据。"

    "那我们要等多久?"赵婉儿转过脸,玻璃在她脸上压出红印,"等他自己露马脚?"

    "快了。"李宝摸出兜里的IP地址纸条,指尖蹭过纸张边缘的毛边,"他在等杨义兵。"

    门突然被推开。

    张远山拎着超市塑料袋挤进来,额角挂着细汗,藏青唐装的下摆沾了点水痕。"可算买到了。"他把袋子搁在茶几上,里面滚出几瓶气泡水和一包虾条,"赵总,我得请个假。"

    "请假?"赵婉儿直起身子,张丽丽的手悬在半空忘了放下,"你不是说要全程保护我?"

    "是正事儿!"张远山搓了搓手,耳尖泛红,活像个偷拿了糖的小孩,"我徒弟安平刚才给我发消息,说他表舅家遇上邪乎事儿——"他突然顿住,目光扫过李宝和施丽娅,又迅速移开,"咳,就是普通帮忙,最多两天。"

    李宝眯起眼。

    张远山的右手无意识地摩挲着左腕的桃木手串,这是他紧张时的习惯。

    三个月前在秦岭古墓,这小子为了追只会开机关的黄皮子,把祖传的五帝钱都丢了,现在倒学精了,说话留半截。

    "什么邪乎事儿?"赵婉儿来了兴趣,刚才的烦闷散了些,"大白天的还能闹鬼?"

    张远山的手机在兜里震动。

    他掏出来看了眼,指尖在屏幕上快速划拉,抬头时眼神亮得反常:"就...半夜天花板有弹珠声,说是像有人拿玻璃珠在楼上跳。"他抓起虾条撕开,碎屑掉在唐装前襟上,"我去去就回,保证不耽误正事儿!"

    李宝盯着他发红的耳尖,突然想起袁天罡手记里夹着的那张旧纸——上面画着牡丹纹路的机关图,和施丽娅颈间的银牡丹分毫不差。

    窗外的晚风掀起窗帘,吹得茶几上的扑克牌哗啦作响,一张方块A打着旋儿落在张远山脚边。

    "行。"赵婉儿捡起牌,指尖在牌背轻轻一弹,"但要是遇上解决不了的...?"

    "找您李哥呗!"张远山弯腰捡牌,手机屏幕的光从裤袋里透出来,照亮他嘴角的笑意,"不过安平说这家人住得偏,可能信号不好......"

    李宝望着他匆匆收拾背包的背影,摸出兜里的IP地址纸条,在指间折出一道深痕。

    窗外的暮色更深了,远处传来警笛的呜咽,像根细针挑开夜色的幕布。

    他知道,当张远山敲响那扇门时,另一张网,已经悄然张开。

    张远山出了帝豪酒店大门,晚风吹得他后颈发凉。

    他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19:23,安平说在新街口星巴克等他——这小子向来守时,应该已经到了。

    他加快脚步往地铁站走,唐装口袋里的桃木手串硌得大腿生疼,像在提醒什么。

    新街口的霓虹灯刚亮起,星巴克的暖黄灯光从玻璃幕墙漏出来,照得安平的运动外套泛着蜜色。

    那小子正趴在窗边啃可颂,见张远山进来,立刻把半块面包塞回纸袋子,手忙脚乱地招手:"师父!

    这儿呢!"

    张远山扯了扯皱巴巴的唐装下摆,在对面坐下。

    咖啡香气混着安平身上的青草味飘过来——这徒弟刚从工地回来?

    他注意到安平球鞋上沾着水泥点,眉梢跳了跳:"又去帮人看风水?"

    "哪儿啊!"安平掏出手机划拉,屏幕光照得他鼻尖发亮,"我表舅的邻居王婶儿,上周刚搬去朝阳路安置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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