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5章 湖边怪船引探秘(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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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刚把茶盘塞进厨房的木柜,后颈就被人重重拍了一掌。“缩头乌龟似的躲这儿?”谢一刀的酒气裹着冷风灌进衣领,刀疤从左眉骨一直扯到下颌,此刻因醉酒泛着不正常的红,“老子找你半天——吴总让查酒窖钥匙,你藏哪儿了?”
阿福被推得撞在腌菜缸上,缸沿的酸水溅湿了裤脚。
他盯着谢一刀腰间晃荡的酒葫芦,喉咙发紧:“谢哥,我没拿钥匙……刚在客厅跟客人们说事儿呢。”
“说事儿?说你那见鬼的破船?”谢一刀扯了把条凳坐下,酒葫芦“咚”地砸在灶台上,“老子在门房都听见了——黑裙子女人,白灯笼,赤脚脚步声。当拍鬼片呢?”
阿福的指甲掐进掌心。
他想起刚才李宝他们发白的脸色,想起窗外突然摇晃的樱树,喉咙像塞了团浸了水的棉花:“真不是编的……去年中秋夫人那事儿,您忘了?她指甲抠裂船板的血印子,现在还在仓库的旧船板上。”
谢一刀的笑僵在脸上。
他摸向腰间的酒葫芦,却发现不知何时空了,便“啪”地拍在桌案上:“那是夫人犯癔症!你个大男人也信这个?”
阿福突然抓住谢一刀的手腕。
他的手凉得像块冰,指腹还留着刚才被火星烫出的红痕:“今晚我又听见那调子了。‘郎呀郎’的,从湖边飘过来……”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和去年夫人尖叫前,唱的一模一样。”
谢一刀的酒意被这股凉意激得退了三分。
他甩开阿福的手,起身走向后窗:“老子倒要看看——”
窗棂“吱呀”一声被推开。
月光劈头盖脸砸进来,镜月湖像块碎银铺就的绸缎,可绸缎中央,偏偏浮着团乌木色的阴影。
谢一刀的呼吸顿住了。
那船离岸边不过二十丈,船尾的白灯笼被风掀起一角,昏黄的光漏出来,正好映出船舷上斑驳的水痕——和仓库里那批被夫人吓疯后弃用的旧船,纹路分毫不差。
“谢、谢哥……”阿福的声音在发抖。
谢一刀的刀疤随着喉结滚动。
他摸向窗沿,木头是凉的,凉得像浸透了湖水。
酒意彻底散了,他听见自己心跳声撞在耳膜上:“操……这船不是早沉了?”
电话铃声突然炸响。
阿福几乎是扑过去接的,话筒贴在耳边时,掌心的汗把塑料壳都洇湿了:“吴总?”
“阿福,谢一刀在你那儿?”吴伟的声音比平时低了八度,背景里隐约有翻书声,“刚才监控室说,镜月湖东南角的红外感应触发了。”
阿福的目光不受控制地飘向窗外。
白灯笼的光忽明忽暗,像有人在船尾轻轻摇晃:“吴总,我和谢哥刚看见……湖中央有船。”
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
谢一刀看见阿福的后颈瞬间绷直,像被人用绳子吊起来的木偶:“是,和去年夫人坐的那批旧船一样……对,有白灯笼。”
“带谢一刀去湖边巡视。”吴伟的声音沉下来,“把探照灯打开,所有监控对准湖面。半小时后我到。”
“啪”的挂断声惊得阿福手一抖。
他转身时,谢一刀已经抄起墙角的长柄网兜,刀疤在月光下泛着冷青:“走。”
“谢哥,要不……等吴总来?”阿福扯住他的衣袖,袖口被攥得皱成一团,“那船……那船刚才还没人,现在……”
“现在怎么?”谢一刀反手拽住他胳膊,网兜的竹柄磕在门框上,“你当吴总带着保镖能飞过来?老子倒要看看,是船闹鬼,还是有人搞鬼。”
阿福被扯得踉跄着往门外走。
夜风卷着樱花瓣扑在脸上,他听见自己急促的喘息混着谢一刀的脚步声,“啪嗒”“啪嗒”,像极了那晚他在湖边听见的、赤脚踩湿石头的动静。
转过影壁时,谢一刀突然停住了。
阿福撞在他背上,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镜月湖中央的乌木船不知何时转了方向,原本背对着他们的船头,此刻正正对着岸边。
白灯笼的光里,船板上整整齐齐摆着双绣花鞋。
湖风掀起船篷的一角,露出半截墨色裙裾。
谢一刀的瞳孔在月光下缩成针尖。
他盯着船舷那道熟悉的凹痕——去年夫人发疯时用银簪刻下的"归"字,此刻正随着水波轻轻摇晃。
阿福的指甲几乎要掐进他胳膊里,他却突然松了劲,刀疤跟着嘴角扯出个讥诮的笑:"吓傻了?
这破船我上个月刚给缆绳打了死结,准是被夜风吹脱了。"
阿福的后颈瞬间泄了力。
他望着船尾那盏忽明忽暗的白灯笼,喉咙里的寒气慢慢散成热雾:"真、真不是......"
"不是什么?"谢一刀甩开他的手,弯腰脱了胶鞋,露出脚腕处狰狞的旧烫伤,"你当吴总养我们吃干饭的?
老子这就把它拖回来,省得明早客人看见说晦气。"
话音未落,他已经"扑通"一声扎进湖里。
湖水漫过头顶的刹那,谢一刀听见阿福短促的尖叫,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水冷得刺骨,他却笑出了声——这温度,倒比金盛酒店那伙人灌他的冰啤酒痛快多了。
阿福趴在岸边的青石板上,看着谢一刀的脑袋在水面上忽隐忽现。
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像根摇摇晃晃的芦苇。
刚才还攥成拳头的手慢慢松开,指腹蹭过石板缝隙里的青苔——这是他第三次见谢一刀往水里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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