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第39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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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五郎是天生的将才,他既恢复记忆,又去了宋家宗祠,如此看来,想来用不了多久,他就会离京了。”

    至于离京去何处?自然是为父母报血仇。

    太子摩挲着拇指的扳指,道:“承郁,你说姜焉和宋余之间,有几分真,几分假?”

    阮承郁想了想,道:“二郎说,姜焉和宋余两个月前相识的。”

    太子瞧了他一眼,道:“看来你很看好姜焉。”

    阮承郁说:“人无癖不可与交,以其无深情也;人无疵不可与交,以其无真气也,有软肋的猛兽往往比真正的猛兽更好驾驭。”

    太子笑了,点了点他,道:“你是在说自己吗?”

    阮承郁并未言语,太子说:“此事你放开手去查吧,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父皇那边你不必担心,有孤担着。”

    阮承郁:“是,殿下。”

    宋余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墙角新开了一圈花圃,随手洒下的花种,淋过两场春雨就冒了芽,长得也快,芽成枝,枝生绿叶,叶里藏了花苞,风一吹,花蕊绽放,一只蝴蝶扇动着羽翼盘旋飞舞。突然,不知从哪儿钻出个顽皮的孩子,被那蝴蝶吸引了,胡乱扑去,踩得花圃葱绿的花花草草都东倒西歪。

    “宋五郎!”来人一见自己的花都糟蹋了,倒吸一口气,大步过去提起那孩子的衣领,“小兔崽子,爹给你娘栽的花都让你霍霍了!”

    那孩子嗷了声,扯起嗓子叫,“娘,爹要打我!”

    宋廷玉气笑了,朝着孩子屁股就抽了一巴掌,“还没打就叫。”

    “宋廷玉!”一个年轻妇人抄着账本走了出来,见这胡闹的父子二人,“你给我把五郎放下。”

    宋廷玉悻悻地将小孩儿放下,“阿蘅,你瞧他干的好事,我栽的花儿才开都教他踩坏了。”

    小孩儿抱住妇人的衣袖,道:“娘我错了,我刚刚看见一只蝴蝶好漂亮,想捉了给娘看的。”

    冯蘅摸了摸孩子的脑袋,“那你将爹给娘栽的花都踩坏了怎么办?”

    小孩儿瞧瞧那花,又瞅瞅自己爹娘,认真道:“我去将花救活。”

    “去吧,”冯蘅挥挥手,宋廷玉哼唧道,“阿蘅,你就护着儿子,我的花瞧都不瞧一眼。”

    冯蘅瞥他一眼,说:“昨儿晚上不是看了?”昨夜孩子睡着后,宋廷玉拉着冯蘅赏花,还在院中小酌了两杯。

    宋廷玉也笑,牵着冯蘅的手,二人并肩看着拿了小铲子埋头拾掇花草的孩子,道:“再过两个月就要去凉州了,爹娘说凉州苦寒,想让五郎留在京都,我想着还是将五郎带在身边好。”

    冯蘅点头道:“五郎还这么小,怎么舍得将他一人留在京都?我们一家人要一直在一起。”

    宋余怔怔地看着联袂而立的二人,春光映在他们年轻含笑的面容上,喉头颤了又颤,一句“爹娘”在舌尖滚了许多遍都没有说出口。蝴蝶振翅,飞过连绵的宅邸,古老高远的城墙,大漠黄沙中的落日,停在高擎的飘扬的宋字黑底军旗上。一只手纵身抓住旗杆,几个跳跃就翻身上了马背,骏马驰骋,旗帜猎猎作响,伴随着少年的叱喝声。

    “哈,几位叔叔,我又赢了!”那少年张狂得很,单臂擎旗,一面回头挑衅,他身后数骑俱都是身着戎装的青年或中年男人,被他气得连连叫骂,“你小子又耍诈!”

    少年笑嘻嘻道:“这叫兵不厌诈。”

    待他们下了马,那几人指着少年,说:“诡诈,你爹爹一个再正派不过的人,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小滑头?”

    少年理直气壮道:“是几位叔伯要与我比试,既是比试就是对手,对对手还要论什么君子?”

    男人气笑了,“什么歪理,谁教的你?”

    少年笑道:“不管谁教的,叔叔伯伯们认不认?”

    那几个男人对视一眼,哼笑道:“我们还能赖你一个小辈?”

    少年利落地伸出手。

    几人骂骂咧咧地从身上各处掏出银块,“臭小子,整个凉州就你家最有钱,还变着法子掏我们的钱。”

    少年心满意足地掂掂到手的银块,笑道:“错了,是舅舅家有钱,这可是我要拿来给我娘买生辰礼的,你们不知丛华阁的首饰有多贵!”

    “放屁,丛华阁就是你娘的!”

    少年哈哈大笑,“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再说,凉州只有丛华阁的首饰能入眼,配得上我娘。”

    “傅叔,”他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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