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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咳,好久不见了,埃德蒙。"

    临近夏日,但沉默之塔的房间里依旧阴冷。青年坐在床上,穿着件有些磨损的亚麻衬衫,简单地披着件旧外套。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每说几个字,便会咳嗽几声;他的皮肤干瘪而粗糙,配上那头有些黯淡的银发,虽然依稀能看出几份昔日的神采,却远比实际年龄显得苍老许多。

    谁又能想到,这个人便是曾经风光无限的大皇子,索菲亚女皇的长子路易.亚历山大.雷恩呢?

    “您的病好些了吗,兄长?”

    埃德蒙坐在房间里唯一的椅子上,他看了眼门外,隐约传来交谈的声音,大概是艾文正在和典狱长寒暄。

    沉默之塔的墙壁很薄,薄到能清晰的听见他们在讨论王都的天气有多么糟糕。

    “医生已经来看过,还是老样子,不下雨的时候还好些,但前些日子连下了几天,老毛病就又犯了。难得你来探望,我却只能坐在床上和你聊天。”

    路易的嘴角牵起一个苍白的笑容,他顺着埃德蒙的目光看去,道:“不用在意,他们也只是履行职责。你来了,我就开心了。”

    埃德蒙关切地问:“兄长大人,您最近过得可好?”

    话音方落,埃德蒙便有些后悔,在这样的地方,路易怎么可能过得好?

    但他的兄长却只是笑了笑,指了指床头放着的羊皮本子和炭条:“我要谢谢你上次带给我的礼物,不论是画画还是写诗,都让这里的生活增色不少。上次我给凯特琳写了一首诗,我念给她听的时候,她很喜欢。”

    凯特琳是照顾路易的女佣人,也是他的奶妈,前王储触怒女王的时候,这位忠仆自愿陪同。她已经快六十岁了,听力本就不好,如今更是耳背的厉害,神智也有些糊涂,方才和艾文过来的路上,他见到凯特琳,向她问好,说到第三次的时候,老妇人跪在他脚边,说着些含混的“尊敬的使者,请陛下宽恕路易王子”的话。

    但如果路易觉得那老妇人喜欢他写的诗,如果这能让他感到多一分宽慰,那就让她“喜欢”吧。

    毕竟,大皇子曾醉心文艺,与王都中著名的作家和诗人往来甚密,可随着他被软禁,他沙龙中昔日的客人,要么忙着撇清关系,要么干脆逃走,偶尔几个坚贞的,获罪的获罪,流放的流放。

    几个文人而已,女王又怎会放在眼里?

    “兄长写的什么呢?”

    “题目是《命运的奴仆》。至于内容,都是些没志气的话,就不念给你听了。”

    大皇子不禁苦笑,他当然知道,凯特琳听不懂他诗歌的内容,可那又怎么样呢?沉默之塔的犯人,不能与外界通信,像他这样的,更是典狱长的重点监视对象,他写的每一个字,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记录在册,送至女王手中。

    埃德蒙固然能够得到探视的许可,可这又何尝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警告?

    这才是“沉默之塔”真正的含义。

    “告诉我,王都里最近又有什么有趣的事?”

    埃德蒙又说了些宫内宫外的近况,都是些无关紧要的琐事。

    “哈哈哈哈哈,那位伯爵真的买假的项链给自己的妻子,却给情妇买真的?”

    “不会吧,为了增强那方面的能力居然给自己喝驴的XX?”

    ……

    路易饶有兴致地听着,有时点点头,有时也会大笑,听到熟悉的名字,还会点评上一两句,埃德蒙也跟着附和,跟着大笑,他并非真的觉得有趣,只是看见兄长露出开朗的神情,自己便也好受些,好像只要这么做了,心里的罪恶感便会减少几分。

    末了,路易沉默片刻,开口问道:“安娜和孩子们都还好吗?”

    埃德蒙想起之前探子的回报,路易的妻子和孩子在流放地生活得颇为艰辛,他斟酌了片刻,开口道:

    “安娜夫人最近刚生了场病,不过已经痊愈了。马克斯是个懂事的孩子,他把妈妈,还有弟弟妹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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