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大幽起兵入大渊(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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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办法!” 众将领纷纷赞同。

    秦苍当即下令:“李将军,你带领一万人马,假装溃败,引诱藩王的军队追击。张将军,你带领两万人马,在黑风口设下埋伏,等藩王的军队进入埋伏圈,立刻发动攻击。其他人马跟我留在大营,做好接应准备。”

    “是!” 众将领领命而去。

    几天之后,藩王的军队果然抵达了大渊都城附近。他们看到大幽军队撤退,以为大幽军队害怕了,个个趾高气扬,根本没把大幽军队放在眼里。

    李将军按照计划,带领一万人马与藩王的军队稍一接触,就假装溃败,仓皇逃窜。藩王的军队见状,果然上当,一路追击而去。

    当藩王的军队进入黑风口时,张将军一声令下:“放箭!”

    一时间,箭如雨下,藩王的军队纷纷中箭倒地。紧接着,埋伏在两侧山上的大幽士兵冲了下来,与藩王的军队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藩王的军队毫无防备,被打得晕头转向,死伤惨重。藩王见状,知道中计,连忙下令撤退。但已经晚了,大幽军队早已切断了他们的退路。

    经过一番激战,藩王的军队全军覆没,藩王本人也被斩杀。

    黑风口的捷报传到大幽军队的大营,秦苍欣喜若狂:“好!张将军和李将军干得漂亮!传令下去,趁大渊都城还不知道藩王军队被歼灭的消息,我们立刻攻城!”

    大幽军队再次兵临城下,发起了猛烈的攻击。大渊守将还在等待藩王的军队前来支援,根本没想到大幽军队会突然再次攻城,一时之间,手忙脚乱。

    城门很快就被攻破,大幽军队蜂拥而入。萧远山得知城门被攻破,吓得瘫倒在地。柳承业连忙说道:“陛下,快逃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萧远山摇了摇头:“朕是大渊的皇帝,要死也死在这片土地上。”

    柳承业无奈,只能护送着萧远山的家眷先行逃离。

    大幽军队冲入皇宫,萧远山手持长剑,站在大殿中央,一脸绝望。秦苍走进大殿,看着萧远山:“萧远山,你输了。”

    萧远山惨笑道:“是啊,朕输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秦苍说道:“我不杀你,陛下有旨,要你亲自去大幽,为沈氏商队的亡魂谢罪。”

    萧远山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好,朕去。”

    这场由龙怒引发的战争,终于以大幽的胜利而告终。但战争带来的创伤,却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愈合。大幽的士兵们欢呼雀跃,他们终于可以回家了。而大渊的百姓们,却要面对家园破碎、亲人离散的痛苦。

    在返回大幽的路上,萧远山坐在囚车里,看着窗外荒芜的景象,心中充满了悔恨。他后悔自己当初没有重视沈氏商队的案子,后悔自己没有及时采取措施,才导致了这场战争的爆发。

    而李昭然站在上京的城楼上,看着凯旋归来的军队,心中感慨万千。他知道,这场胜利来之不易,它是用无数士兵的鲜血换来的。他也明白,作为一个皇帝,不仅要维护国家的尊严,更要珍惜百姓的生命,让他们过上安稳的生活。

    从此以后,大幽和大渊之间保持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和平。两国互通有无,百姓们安居乐业,仿佛那场惨烈的战争从未发生过。但人们永远不会忘记,曾经有一场龙怒,席卷了两国的边关,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

    岁月流转,黑风峪的血迹早已被风雨冲刷干净,临河城的废墟上也建起了新的房屋。沈氏商队的故事,成为了人们口中的传说,警示着后人要珍惜和平,远离战争。而李昭然和萧远山的名字,也被载入了史册,成为了那段历史的见证者。

    在大幽的皇宫里,李昭然常常会拿出沈氏商队的卷宗,仔细翻阅。他会想起那些在战争中牺牲的士兵,想起那些流离失所的百姓。他知道,自己肩负着整个国家的重任,必须小心翼翼,才能让大幽长治久安。

    而在大渊,新的皇帝登基后,吸取了前任的教训,励精图治,努力发展国力。他派人前往大幽,修复两国的关系,希望能够重新建立友好的往来。

    时光荏苒,几十年过去了。大幽和大渊都变得越来越强大,两国之间的关系也越来越融洽。边境线上,再也没有了剑拔弩张的气氛,取而代之的是繁忙的贸易和友好的往来。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大幽和大渊的使者在边境举行了一场盛大的会盟。他们签订了和平条约,约定永不再战,共同发展。当两国的使者握手言和的那一刻,在场的所有人都欢呼起来。

    这场会盟,标志着两国进入了一个新的时代。人们终于明白,和平才是最宝贵的财富。而那场曾经让两国陷入战火的龙怒,也成为了历史长河中的一段插曲,提醒着人们要时刻保持警惕,珍惜来之不易的和平。

    在大幽的历史博物馆里,那封来自西域的急报,被小心翼翼地保存着。它无声地诉说着那段波澜壮阔的历史,诉说着一个帝王的愤怒,一场战争的爆发,以及最终和平的降临。每年都有无数的人前来参观,他们在这封急报前驻足沉思,感受着历史的厚重和和平的珍贵。

    而在大渊的学府里,老师们会给学生们讲述那段历史,告诉他们战争的残酷和和平的重要性。学生们听着故事,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们立志要好好学习,为国家的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让和平永远延续下去。

    黑风峪如今已经成为了一个旅游景点,每年都有很多人来这里参观。山谷里绿树成荫,溪水潺潺,再也看不到当年的血腥和恐怖。当地的百姓们依靠着旅游业,过上了富足的生活。他们会向游客们讲述当年的故事,提醒人们要珍惜现在的美好生活。

    沈氏商队的后代,继承了先辈的事业,将生意做得越来越大。他们不仅在大幽和大渊之间进行贸易,还将生意扩展到了其他国家。

    他们始终牢记着先辈的遭遇,做生意诚实守信,尊重当地的风俗习惯,赢得了人们的尊重和信任。

    秦苍将军在退休后,回到了家乡。他常常会坐在院子里,给孩子们讲述当年的战争故事。孩子们听得津津有味,对这位英雄爷爷充满了敬佩。秦苍会告诉孩子们,战争是可怕的,和平是可贵的,希望他们永远不要经历战争。

    李昭然晚年的时候,将皇位传给了自己的儿子。他在退位后,并没有选择安逸的生活,而是走遍了大幽的各个地方,了解百姓的生活情况。

    他看到百姓们安居乐业,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知道,自己一生的努力没有白费。

    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带走了许多人和事,但那段龙怒边关的历史,却永远留在了人们的记忆中。它像一面镜子,映照出人性的善恶和战争的残酷,也让人们更加珍惜眼前的和平与幸福。

    大幽上京的朱雀大街上,百姓们自发地涌上街头,人头攒动,摩肩接踵。他们伸长了脖子,目光齐刷刷地投向远方,期待着那个特殊时刻的到来。今日,是大渊皇帝萧远山抵达上京,为沈氏商队亡魂谢罪的日子。

    街道两旁,彩旗飘扬,却掩不住空气中那股既肃穆又带着几分亢奋的气息。

    茶馆酒肆里,说书先生唾沫横飞地讲述着沈氏商队的惨案,以及大幽军队如何势如破竹,直捣大渊都城的英勇事迹。

    听客们时而扼腕叹息,时而拍手称快,情绪随着故事的起伏而波动。

    “来了!来了!” 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瞬间点燃了所有百姓的热情。

    只见远处,一支队伍缓缓走来。最前面的是大幽的皇家仪仗队,士兵们身着崭新的铠甲,手持长矛,步伐整齐划一,每一步都踏在鼓点上,铿锵有力。紧随其后的是一辆囚车,由四匹健壮的黑马牵引着。囚车四周围着手持利刃的侍卫,戒备森严。

    囚车中,萧远山身着素服,头发散乱,曾经的帝王威仪荡然无存。他低垂着头,脸上写满了屈辱和悔恨。当囚车经过朱雀大街时,百姓们的情绪瞬间爆发了。

    “就是他!就是这个昏君!”

    “为沈氏商队报仇!”

    “杀了他!杀了他!”

    石块、烂菜叶、鸡蛋…… 各种杂物如雨点般砸向囚车。萧远山蜷缩在囚车角落,任由那些污秽之物落在身上,一动不动。他知道,这是他应得的。

    李昭然站在承天门上,俯瞰着这一切。他神色平静,心中却五味杂陈。他想要的并非萧远山的性命,而是要让天下人都知道,大幽的子民不容欺辱,大幽的尊严不容践踏。

    “陛下,百姓们情绪激动,要不要……” 李德全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怕发生什么意外。

    李昭然摇了摇头:“不必。让他们发泄一下也好,这是他们心中的怨气。”

    队伍缓缓来到太庙前。太庙是大幽历代先帝的陵寝所在地,庄严肃穆。李昭然从承天门上走下来,来到太庙前的广场上。

    萧远山被从囚车中押了出来,强迫着跪在地上。李昭然走到他面前,声音冰冷:“萧远山,今日,你要在这里,当着我大幽列祖列宗的面,为沈氏商队的三百二十七名亡魂谢罪。”

    萧远山缓缓抬起头,眼中充满了血丝。他看着李昭然,又看了看周围那些怒目而视的百姓,深吸一口气,用嘶哑的声音说道:“朕…… 大渊皇帝萧远山,愧对大幽百姓,愧对沈氏商队的亡魂。是朕治国无方,致使匪患猖獗,让你们遭受了无妄之灾。朕在此,向你们谢罪了!”

    说罢,他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额头撞在青石板上,鲜血直流。

    李昭然看着他,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了一些。他转身,面向百姓们:“父老乡亲们,萧远山已经谢罪。朕知道,沈氏商队的冤屈不是一个谢罪就能弥补的,但朕向你们保证,从此以后,朕一定会加强边境管理,保护好每一个大幽子民的生命财产安全。”

    百姓们听了李昭然的话,渐渐安静了下来。他们知道,皇帝已经为他们讨回了公道,再多的惩罚也换不回那些逝去的生命。

    谢罪仪式结束后,萧远山被关押在天牢里。李昭然并没有立刻处置他,而是让他在天牢里反思自己的过错。

    朝堂之上,对于如何处置萧远山,大臣们意见不一。

    “陛下,萧远山昏庸无能,致使我大幽子民惨死,罪该万死,应当立即处死,以儆效尤!” 兵部尚书秦岳义愤填膺地说道。

    “陛下,不妥。” 礼部尚书温彦反驳道,“萧远山毕竟是大渊的皇帝,虽然沦为阶下囚,但杀了他,恐怕会引起大渊国内的动荡,不利于两国今后的和平相处。依臣之见,不如将他软禁起来,作为人质,牵制大渊。”

    “温大人说得有道理。” 户部尚书周衍附和道,“如今大渊新帝刚刚登基,局势不稳。如果我们杀了萧远山,新帝很可能会以此为借口,与我们反目成仇。

    到时候,边境再起战事,受苦的还是百姓,国库也会因此受损。”

    李昭然听着大臣们的争论,陷入了沉思。他知道,秦岳的话有道理,萧远山罪该万死;但温彦和周衍的顾虑也并非多余,杀了萧远山,确实可能引发新的战乱。

    “此事容后再议。” 李昭然最终说道,“先将萧远山关押在天牢,密切关注大渊的局势变化。”

    就在大幽朝堂为处置萧远山争论不休的时候,大渊国内也并不平静。新帝赵钰是萧远山的侄子,年仅十六岁,性格懦弱,根本无法掌控朝政。朝堂之上,以丞相魏庸为首的一派和以镇南王赵虎为首的一派明争暗斗,互相倾轧。

    魏庸是萧远山的心腹,一直想扶持一个傀儡皇帝,以便自己独揽大权。而镇南王赵虎则野心勃勃,早就对皇位虎视眈眈,如今萧远山被俘,正是他篡权夺位的好时机。

    在一个深夜,镇南王府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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