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穿越之案卷里的守护(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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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律所的案卷与带墨的指尖某市 “正义达” 律师事务所的清晨总飘着绿茶香与打印机墨粉的混合味道,我守在楼下打印店柜台后,看江哲穿着深灰色定制西装匆匆走进大楼。他的袖口绣着浅灰色 “JZ” 缩写,是妻子送他的 30 岁生日礼物,针脚藏在西装纹理里;领带系着标准的温莎结,是每天早上提前 20 分钟对着镜子练习的成果;胸前别着 “年度优秀律师” 银质徽章,边缘被案卷磨得泛白,那是去年代理农民工集体讨薪案时获评的;左手托着厚厚的案卷,封面印着 “张某等 7 人诉某建筑公司劳动纠纷案”,内页露出彩色便签的边角,某张写着 “关键证据:2024 年 3-6 月考勤记录(需补公司盖章)”;右手攥着手机,指尖因长期握笔、翻案卷泛着厚茧,指缝里藏着点打印机墨粉,连指甲盖都嵌着淡黑色痕迹,是昨晚熬夜打印法律文书时蹭的,洗了好几次都没洗干净。
他的律所工位永远摆着三样被精心打理的东西:泡着绿茶的紫砂杯,杯身刻着 “慎思” 二字,是法学院导师送他的毕业礼物,杯底沉着几片舒展的绿茶,他说 “开庭辩论多了嗓子疼,喝口绿茶能缓一缓”;记满 “案件清单” 的棕色皮质笔记本,封面烫着金色花纹,某页用蓝色钢笔写着 “周一:9 点会见讨薪案当事人;14 点去中院提交上诉材料;周三:10 点参与合同纠纷调解;周五:指导实习生写答辩状”“提醒自己:今晚陪儿子搭积木(上周答应的,别忘);给妻子买护腰靠垫(她值夜班总喊腰疼,打印店旁的药店就有)”;还有张农民工送的锦旗照片,用透明塑封包着压在案卷下,照片上 7 名农民工举着 “正义卫士,为民维权” 的红色锦旗,江哲站在中间,笑得有些腼腆,照片背面写着 “不忘律师初心”。午休时,他会靠在椅背上揉太阳穴,左手攥着没看完的劳动合同,右手轻轻按压眼周,眉头微蹙却没停下看手机 —— 屏幕上正显示着讨薪群的消息,农民工们在问 “江律师,我们的工资这周能有进展吗”,我送打印好的材料过去时,发现他的案卷旁放着止痛药和胃药,药盒已经快空了,他笑着说 “最近案子多,偏头痛和老胃病又犯了”,指尖碰到材料时,我才注意到他的指腹比常人更粗糙,是常年翻案卷、写法律文书磨出来的。
上周暴雨夜,我关打印店门时,撞见他在隔壁咖啡馆对着案卷红着眼。深灰色西装肩头被雨水打湿,洇出深色痕迹;手里攥着刚修改完的上诉状,纸张边缘被反复折叠得有些发毛;手机屏幕亮着妻子发来的视频,画面里儿子抱着积木哭:“爸爸说好了今晚陪我搭城堡的,他又骗人!” 而他刚结束 3 小时调解,为农民工争取到 50% 的欠薪,剩下的 50% 对方公司态度强硬,负责人在调解时放话:“你再帮这些农民工闹,小心以后在这行混不下去!” 他不敢松懈 —— 离过年只剩一个月,农民工们等着工资回家,他要是放弃,这些人的年都过不好。
这时实习生发来消息:“江老师,明天提交上诉状的《证据目录》模板我找不到,你能再发我一份吗?” 他赶紧用手背擦去眼角的湿痕,把上诉状小心塞进公文包,从夹层里拿出儿子画的 “爸爸和我” 简笔画 —— 画里的他举着案卷,儿子在旁边搭积木,背面写着 “爸爸加油”,他盯着画纸看了几秒,深吸一口气回复 “我现在回律所,你在会议室等我,我帮你整理”。后来才知道,他那晚在律所指导实习生到凌晨 2 点,回到家时儿子已经抱着未完成的积木睡着,他在儿子床头放了个警车模型(儿子最爱的玩具),上面贴着手写便签:“宝贝,爸爸明天一定陪你搭完城堡”,第二天早上 7 点,他又准时到法院提交上诉材料,开庭前偷偷吃了片止痛药,怕偏头痛影响辩论状态。
帮他装订案卷时,我见过他在律所茶水间偷偷吃胃药。他背对着同事,掀起黑色羊绒开衫衣角,肚子上贴着片暖宝宝,暖宝宝边缘卷着边 —— 是长期不规律饮食导致的慢性胃炎,昨天为了赶上诉状,只吃了一顿早餐,胃疼得直冒冷汗。刚把白色胃药片放进嘴里,当事人张阿姨就打来电话,声音带着哭腔:“江律师,对方公司今天派人去我家楼下堵我,说我再不撤案就找我老公麻烦!” 他赶紧用水咽下药片,语气放温和:“张阿姨您别慌,把对方威胁的话录下来,这是违法行为,我现在就帮您联系派出所,您千万注意安全”。等挂了电话,他却对着镜子叹气 —— 对方公司的关系网复杂,这个案子他赢的概率只有六成,可他要是不坚持,张阿姨一家都要被威胁。他的律所衣柜里,藏着件没拆封的蓝色亲子冲锋衣,是妻子去年秋天买的,标签上还贴着儿子写的便签:“爸爸,等你有空,我们去爬白云山”;深灰色西装内袋里,永远装着儿子的疫苗接种时间表,他怕自己忙得忘了儿子的重要日子,每次开庭前都会拿出来看一眼。
扫打印店门口时,我捡过他扔掉的绿茶包装,上面用马克笔写着 “今日任务:会见讨薪当事人(9 点)、提交上诉材料(14 点)、写《答辩状》(16 点)、指导实习生(18 点);给儿子买警车模型(他上周说想要);补充 3 名证人证言(明日开庭前必须弄完);陪儿子搭积木(今晚,一定)”。那天早上,我看见他在打印完案卷后,特意多打印了一份儿子的简笔画,小心翼翼地放进公文包夹层,嘴里小声念叨 “今晚一定不加班”—— 可最后,他还是因为临时收到法院的《调解通知书》,加班到晚上 9 点。
后颈的麻意袭来时,我正靠在打印店玻璃门上打盹,梦里全是他翻阅案卷的 “沙沙” 声与法庭上的辩论声。晨光透过律所的窗户照进来,在他的案件清单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极了他写在上面的案件编号。
二、案卷旁的荆棘与掌心的温度
再次醒来时,太阳穴传来一阵刺痛。我猛地坐起身,发现自己坐在江哲的律所工位上,手里还攥着那本案件清单,手机在裤兜里震动不停 —— 早上 7 点,妻子发来的紧急消息:“江哲,儿子今天起床后咳嗽得厉害,体温 38.5℃,幼儿园老师让接回家,你能不能中午回来一趟?他一直喊爸爸,我今天值夜班,实在走不开”;当事人张阿姨发来的消息:“江律师,对方公司今天要强行拆我们工地的活动板房,说再不撤案就把我们的东西全扔了,你快来帮帮我们!”
窗外天刚亮,律所里只有保洁阿姨在打扫卫生,冷风吹过工位,带着绿茶的清香。我这才惊觉,自己变成了江哲。
摸向太阳穴,昨天偏头痛的疼还在,一按就像针扎;左手的紫砂杯倒在工位上,绿茶洒了点在案件清单上;西装内袋里,儿子的疫苗接种时间表硌着胸口,纸页边缘磨得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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