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穿越之案卷里的守护(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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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公文包抽屉里,压着三份 “职业难题”:工作的 “案件要求”,红色标注 “8 点整理讨薪案证据;9 点去工地阻止拆房,固定侵权视频;14 点法院调解,底线是拿到 80% 欠薪;18 点写《证人询问笔录》”;家庭的 “牵挂线索”,“儿子发烧:中午回家送止咳药,陪他 10 分钟;给妻子买护腰靠垫(药店 25 元);陪儿子搭积木(今晚,无论多晚)”;身体的 “警报信号”,“偏头痛:每 4 小时吃一次止痛药;慢性胃炎:带面包,别空腹;睡眠不足:调解前喝杯咖啡提神”。

    我摸向西装口袋里的零钱,昨天剩的 50 元,给儿子买了块橡皮花了 2 元,还剩 48 元 —— 给妻子买护腰靠垫要 25 元,给儿子买止咳药要 15 元,剩下的 8 元留着中午买面包,心里像压着块石头,既担心儿子的病情,又怕农民工的活动板房被拆,他们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早上 7 点 40 分,我赶紧到打印店旁的药店,买了止咳药和护腰靠垫,花了 40 元,口袋里只剩 8 元。然后拿着案卷往工地赶,路上给张阿姨打电话:“你们别跟对方硬拼,我 10 分钟就到,先把贵重物品收起来,我会录视频留证据!”

    早上 8 点 50 分,我赶到工地时,对方已经带着工人拆活动板房的门,农民工们围着阻拦,双方吵得不可开交。我赶紧拿出手机录像,上前亮出律师证:“您好,我是这些农民工的代理律师江哲,你们未经法院允许擅自拆除他人财物,属于侵权行为,根据《民法典》第 1165 条,你们要承担赔偿责任!” 对方负责人转过身,满脸不耐烦:“又是你?少拿法律条文吓唬我,这些人欠我们公司的钱,拆他们的房怎么了?” 我没退缩,从公文包拿出《劳动仲裁裁决书》:“这是仲裁委出具的生效文书,明确你们欠农民工工资,你们要是继续拆,我们现在就报警,并且追究你们的刑事责任!” 对方见状,只能挥手让工人停下,我松了口气 —— 至少保住了农民工的住处。

    上午 10 点,我把农民工安顿好,赶紧回家看儿子。家里,儿子躺在沙发上,脸色苍白,看见我回来,虚弱地伸手:“爸爸,我难受”,我蹲下来,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是很烫,心里满是愧疚:“宝贝,爸爸下午要去法院调解,开完会就回来陪你搭积木,这是止咳药,听妈妈的话按时吃”,我把药递给儿子,又从口袋里拿出仅剩的 8 元,塞给妻子:“你值夜班饿了买点吃的,护腰靠垫我放在玄关了”,妻子笑着说 “你别太担心,我会照顾好儿子,调解别跟对方硬吵,注意身体”,我点点头,又赶紧返回法院,怕耽误下午的调解。

    下午 2 点,调解开始。对方公司代表态度强硬,只愿意支付 60% 的欠薪,还说 “要就要,不要连这 60% 都拿不到”。我拿出准备好的证据 —— 对方威胁农民工的录音、擅自拆房的视频,放在桌上:“根据《劳动合同法》第 85 条,你们拖欠工资还要威胁劳动者,不仅要足额支付工资,还要支付 50%-100% 的赔偿金。今天要是达不成一致,我们就上诉,到时候你们不仅要付更多钱,还要承担诉讼费,公司的信誉也会受影响”。经过 3 小时博弈,对方终于同意支付 80% 的欠薪,并在一周内付清,张阿姨激动地拉着我的手哭:“江律师,谢谢你,我们终于能拿着工资回家过年了!”

    晚上 6 点,我回到律所写《证人询问笔录》,胃饿得咕咕叫,只能从公文包拿出早上没吃的面包,快速吃完,偏头痛又犯了,我吃了片止痛药,继续工作。晚上 10 点,笔录终于写完,我给妻子发消息:“我马上回家,儿子怎么样了?积木我买好了,今晚一定陪他搭完”,妻子回复 “儿子已经睡了,他说等你回来再搭,你路上注意安全”。

    晚上 10 点 30 分,我到家时,儿子已经睡着,床头柜上摆着未完成的积木城堡,旁边放着他画的简笔画。我坐在床边,看着儿子的小脸,心里满是愧疚 —— 没能陪他吃饭,也没能兑现搭积木的承诺,只能在心里说 “等忙完这阵子,一定好好陪家人”。

    三、案卷外的暖阳

    再次醒来时,身上还带着淡淡的绿茶香。我摸向太阳穴,没有偏头痛的刺痛,只有打印店柜台边缘蹭的小划痕。手机在裤兜里震动,是律所工作群的消息:“江哲同志代理的张某等 7 人讨薪案获评‘年度公益法律服务优秀案例’!市司法局奖励 5000 元,律所特批江哲同志 3 天带薪假期,陪伴家人;同时,对方公司剩余 20% 的欠薪已全部付清,农民工们特意送来了锦旗!”

    我跑到律所,看见江哲穿着那件蓝色亲子冲锋衣,儿子在他身边搭积木,妻子坐在旁边,手里拿着护腰靠垫,笑着说 “这个靠垫真舒服,值夜班再也不腰疼了”;张阿姨带着 6 名农民工,举着 “正义律师,为民解忧” 的锦旗,走进律所:“江律师,谢谢你帮我们拿到全部工资,我们特意做了锦旗,你一定要收下”;律所主任手里拿着获奖证书和奖金:“江哲,这是你的证书和奖金,好好陪家人,剩下的工作交给实习生就行”;实习生也跑过来,手里拿着整理好的案卷:“江老师,后续的材料我都整理好了,你放心陪儿子,有问题我再跟你请教”。

    江哲接过锦旗,笑着说 “谢谢大家,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能帮大家拿到工资,我也很开心”。他的指尖不再沾着打印机墨粉,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眼神里满是自信与从容 —— 那件深灰色西装被他叠好放在工位衣柜里,旁边摆着儿子的简笔画;偏头痛和慢性胃炎也好了很多,他说 “现在有时间休息,还能陪家人,身体也慢慢恢复了”;儿子的积木城堡也搭好了,他说 “等周末,要带儿子和妻子去爬白云山,兑现去年的承诺”。

    “江律师,来打印案卷吗?” 他看见我,笑着挥挥手。风卷着打印店的塑料袋,哗啦啦地响,像在应和律所的笑声。我递给他一杯泡好的绿茶,突然明白江哲案卷里的秘密 —— 那些熬到深夜的灯光、贴满暖宝宝的肚子、没拆封的亲子冲锋衣,不是 “狼狈的证明”,是他把对当事人的责任,融进了每一次调解里,把对家人的爱,藏在了每一次坚持中。就像那杯泡着绿茶的紫砂杯,看似普通,却藏着他对法律的敬畏;就像儿子的简笔画,看似微小,却给了他坚持下去的勇气。

    明天我还要来打印店上班,江哲昨天说 “等从白云山回来,要带儿子来打印店,让他看看爸爸平时打印案卷的地方”。顺便问问他,爬山时儿子有没有闹着要他抱,妻子的护腰靠垫用得还习惯吗,我也想听听,那个终于能平衡工作与家庭的律师,笑着说起这些时的声音到底有多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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