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放火卷财、跟屁虫出马(4.6千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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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束走出房间,便瞧见李猴儿正候在他的屋外。

    李猴儿一瞧见他,当即招呼:

    “方哥儿,走,我爹攒了个局,正让我来找你,还有余叔一起商量呢。”

    方束听见这话,又瞧见对方的神色,面上顿时松了一口气,他颔首示意,让对方边走边说。

    走到饭堂,两人没费多大功夫,就找到了二舅余勒。

    亲眼瞧见了二舅,方束心底里的一块石头彻底落下。

    而李猴儿拉着两人,凑到了墙角,这才开口:

    “这不纸坊被烧了嘛,纸坊邻居们,伤的伤、死的死,个个流落街头,没个着落。”

    对方神神秘秘的:“我爹已经提前打听过了,这纸坊被烧了,不会在原地再重建纸坊,而是会重建青砖大瓦屋。

    又说是作为赔偿,原先的纸坊老住户们,可以优先购买。而我和方哥儿都是独蛊馆的人,咱们俩家是肯定有资格的。

    我爹说只要应下了,再拉拢上两三家,咱们就可以整套一进的四合院子哩!”

    李猴儿啧啧出声:“到时候,有房有屋,咱们可就都是牯岭镇的殷实人家了!”

    二舅余勒听见这话,其眼睛先是猛地一亮,然后便是眉头紧锁。

    其蹲在灶台边上,猛地吐出一口旱烟,轻叹道:

    “李老哥的消息灵通,多半不是假的。

    这也确实是个机会,要知道镇子里的瓦屋,栋栋都是有名有姓,轻易不会卖掉,有钱都买不到手。

    只是在这镇子里面,起屋简单,但是地皮可就不简单了。哪来的钱咯……”

    李猴儿听见这话,面上的喜色也是变得迟疑,他嘀咕:“对哦,我爹那老抠门,他又是哪里来的钱?”

    随后李猴儿摸着脑袋,面上讪笑了一番,道:“话我已经带到了,余叔、方哥儿,你们记得就行哈。”

    随即这厮就快步离开了饭堂,往道馆外脚步雀跃的走去,瞧模样应是要去问问符师李猿,他们家里的家当究竟有多少,特别是在眼下被一把火烧了一番之后。

    霎时间,灶台边上就只剩下方束和二舅两人。

    方束这时也开始仔细询问:

    “二舅,纸坊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整条街都被烧了?”

    二舅余勒摇头晃脑的,先是骂咧了一句:“呸!着实是造孽!”

    随即,对方才将纸坊大火的事情,具体说道了一番。

    原来就在昨天夜里,纸坊中所在的地界刮起了大风。

    如今又时值秋季,天干物燥,不知怎的,纸坊中就有一家起了火。

    纸坊起火倒还罢了,其原本只是一件小事,年年都有。但是不知怎的,偏偏这一次在那大风的加持下,火势迅速就弥漫了整个纸坊。

    并且恰巧的,当天夜里,纸坊中的沟渠还因为大风刮来的落叶、石块种种,被堵得死死的。坊市里面因为派人疏通,干脆就断了纸坊水源。

    这样大火烧起来的时候,纸坊邻居们即便是想要自行救火,也是无水可用。

    他们想要去请坊市中的人来救火,结果坊市中救火的队伍来是来了,却是压根没有搭理纸坊,而是三下五除二的,先将靠近瓦屋区的一排纸屋全部拉倒,然后点派人马,将瓦屋区给护了起来。

    纸坊中人请他们救火,救火队伍还说要什么开拔费、取水费,先交钱,再救火。

    就这样的,推诿间,偌大个纸坊,成百上千户人家,统统都被烧成了飞灰,化作为一片空荡荡的白地,死伤惨重。

    二舅余勒咬着烟枪,道:

    “现在还没烧完呢,你过去还能看见点火星子。”

    方束听完,目光在二舅的身上打量。

    二舅脸上咧嘴一笑,似乎知道他想问什么,主动道:“你小子放心,用不着担心咱。自打那黑虎馆子的人开始在纸坊当中闹事。

    你二舅我呀,就已经卷了铺盖,在饭堂里打地铺了。”

    二舅余勒面带得意的说:

    “家里也就剩一些瓶瓶罐罐,咱都懒得回去看。等事情过去了,到时候我再去租一间纸屋便是。”

    方束听见这话,微挑眉毛,面上当即也是露出了咧嘴笑容,出声:

    “不愧是二舅,姜还是老的辣。”

    “那是自然,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二舅余勒听见这话,更是眉飞色舞。

    舅甥俩继续闲谈着,方束顿时了解到了更多的东西。

    根据纸坊邻居们的说法,最先烧起来的那间纸屋主人,方束还恰好认识。

    其正是那苏琴高所寄身的老汉家。

    “啧啧,那老东西,前几天还红光满面的说,原本指望自己死在纸屋里,可谁曾想,老天爷还是不收。于是他干脆把一家一当都转卖了,打算过几日就搬去风月桥那边逍遥几年,死那边。”

    二舅余勒啧啧出声:

    “没曾想,这厮的乌鸦嘴还真说了个正着,他还真就死在了屋子里。”

    “这般巧合?”方束闻言,面色顿时古怪。

    二舅余勒瞥了他一眼,幸灾乐祸道:“是啊,就是这般巧合。当然了,也有人说,火就是那姓苏的女娃子自己点起来的。

    还有人说,夜里听见了那老汉的哭嚎声,杀猪一般凄厉。因为大家都听惯了他俩的吵嚷,也就没人搭理。”

    二舅摇着头道:“现在想来,那老汉恐怕就是被活活烧死的。”

    方束听见这等惨事,他面色毫无波澜,只是感觉有趣。

    不过他当即目光微凝,想起了自己解决程罐子时,在对方的屋外,听见过这厮和别人的密谋。

    结合起二舅口中的黑虎馆闹事,恐怕纸坊的这场大火,早在一年前就埋下了伏笔。

    方束心间一动,暗想:“如此说来,那苏琴高不仅是杀夫烧屋,还可能是充当了黑虎馆的爪牙,顶替了程罐子的角色?”

    一阵别样的心思,也是顿时出现在了他的心里。

    话说上次打杀程罐子,他可是闷声发了一笔大财,还得到了一方矿脉图。

    “不知那苏琴高身上,会有多少财货?”方束暗想。

    随即,他问了问苏琴高的下落。

    只听二舅余勒道:

    “坊市里也派人在找她呢,还挂了悬赏。有人说是看见她逃去镇子外了。

    现在不仅纸坊里一堆人出镇去找了,镇子里的一群鬣狗闻言,也都跑了出去,想要抓到那女娃领赏。就连黑虎馆也假惺惺的派出了人手,说要将那女娃抓回来问责。”

    二舅摇头叹息:“我看那女娃啊,不管会不会被抓回来,都是没个好下场咯。”

    苏琴高犯下了这等事情,一旦被抓回来,哪怕她压根就没罪,纯属被冤枉的,那黑虎馆也不会放过这个替罪羊,极可能会将其明正典刑,让纸坊邻居们出气!

    而如果对方没有被抓回来,其一个尚未入道的凡人,就算是准备了点手段,在野外能熬得过白天,也熬不过黑夜。

    毕竟就连入道了的仙家们,若无必要,都不会选择在野外过夜。

    这下子,方束心间的想法更盛。

    须知那苏琴高可是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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